身体却……停不下来。
这是不对的,他们两个本不该这样。
“名远,求求你了,你以后要娶媳妇……你不像我,不能给咱们家丢脸……快点停下吧。”
背后的人没有回应,仍然只是埋头在他腿间猛凿。
室内静得可怕,只剩下林月然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小逼被抽插发出的咕啾水声。
这种安静让林月然身上更加敏感,原本内陷在粉嫩乳晕里的乳头哪怕没有被抚摸过,也激烈的挺立的起来。
穴为了追求快感越绞越紧,不停地痉挛着,按摩着里面那根鸡巴。
“哥哥,我的鸡巴是你炒韭菜和猪肝喂出来的,现在它长大了,我也该报答你了。”林名远能感受到林月然越来越兴奋,故意说这样的话逗他。
“哥哥满意吗?哥哥尝尝亲手养大的鸡巴的味道,怎么样?”那根鸡巴狠狠往林名远最里面一捣,顶在一个不停抽搐的柔软小口上。
「舒服……好喜欢弟弟的鸡巴……好舒服」
林月然心里这样想,但是他不可能说。
这种事情,他们是不能做的,他们是同一个母亲孕育出来的亲兄弟,但是听见弟弟的话,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穴里被肉棒熨得发烫,好像要烧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不可以。
“停下呀……名远,停下。”林月然抽泣起来。
“哥哥求你了,停下来吧,被外人知道了怎么办?我们林家绝后,祖宗也蒙羞的。”林月然声音颤抖,剪不断的欲念里还带着绝望的哭腔。
“哥哥又喷了,哥哥也喜欢吧?”林名远没有回应他的话,牵着林月然软但是带点茧子的手,往两人的结合处摸。
小穴仍然抽搐着,不停地往外喷着水,流了林月然一手。
“脏……脏死了,都是你把我搞成这样。”
林月然经常在家里干农活,农忙季节总是有累坏的时候,全身乏力,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直打摆子。
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变得不受控制,身前粉白的肉棒怎么也尿不出来,一定要用腿中间那个地方才能正常排尿。
璋昨天晚上回家和他那个村长爹吵了一架,鸡飞狗跳的,左邻右舍都晓得了。”
“他吵什么?”林月然听见章璋的名字,终于从那种汹涌的情潮里回过神来。
“还不是……他吵着要娶你给他们老章家做媳妇儿。”
林月然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许昌的衣服。
“他、他说什么了吗?”
章璋明明说只要他照办照做,就会放过他,早知道是今天这样,他就该把伸进他嘴里的那些脏东西通通咬断了,自己再跟他们一同去死。
为什么……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林月然不敢想象那些人扎人的目光,带着无穷的鄙夷和嘲笑,像是钉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把他的皮肉划出可怖的伤疤,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被这样碾碎践踏。
他真的还能称之为一个人吗?
“哥……带我走吧。”
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
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些异样的、审判的目光
走吧,什么孝顺忠义兄友弟恭,他都可以不要,反正他不管做不做,做什么,都是得不到什么的。
赞赏也好,疼爱也罢,他从来没有从所谓生他养他的人那里得到过。
他对弟弟好,真正发自内心的成分又有多少呢?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点爹娘的夸赞而已。
都不重要了。
“我不想……我是个男人,我不能,我怎么能进他章家的门?章村长怎么会答应?我爹娘怎么肯?”林月然情绪很激动,震惊地想这人也忒不要脸。
“他昨儿在梁上吊过一回,村长那软蛋心疼他,松口了,出给你们家五百块钱,说要把你买回去。”
许昌握住他的手,接着说:“你爹娘还在镇上没回来,要是知道了,指定要把你抬到他章家去,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你还睡着。”
说到这里,他想起进来的时候看见林月然露在被子外头的那双白里透粉的长腿,一看就有柔韧的触感,晶莹的皮肤闪着惑人的光,好像喝饱了水,带着被滋润过的透亮。
许昌有点难为情,红着脸低下头。
“谢谢哥想着我,只是……名远他没为难你吧?”
林月然知道弟弟一直很讨厌许昌,每次见他都要呛他几句,还要给他脸色瞧,要不是林月然拦着,怕是要动手打人了。
“没看见明远啊,他不是在县里头上学么?”
弟弟不在家还好。
林月然松了一口气,也许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他白天真的累坏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梦。
身下的床单没有尿味儿,而且是干的,他下身也不疼,只是酸,兴许是章璋搞得鬼。
弟弟是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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