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黎走后,靳斯南走到阮舒纯身边,跟平时一样揉了揉她的发顶,害怕阮舒纯误会他与李黎的关系,率先解释说:“不要误会,广播室的钥匙在她手里,要开门,只能找她拿钥匙。”他站在走廊,挺拔的身躯遮挡住她全部的视线,阮舒纯目光平视,狭窄的空间她仅仅只能看到他的胸膛。靳斯南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这些,她误不误会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靳斯南,这种事情你没必要跟我说。”靳斯南连忙认真澄清道:“这种事很有必要跟你说,我不想让你多想。”阮舒纯思绪慢半拍,还没读懂他刚刚话语中的意思,哪只接下来话又给她沉重一击。靳斯南白色衬衫上散发着清新的木质香,伴随着广播站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歌手声音,他低声问:“极光,喜欢吗?”如果之前那些都是她的猜想,那么当他问出这句话时,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证实。他真的是为了她才做的这所谓的实验。但阮舒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犹豫问道:“为什么要搞这个。”靳斯南靠在走廊墙壁,散漫而又漫不经心地回复说:“不是你说的吗?看到极光的概率比你做会物理题的概率都低,极光你看了,那么阮舒纯你以后做物理题的概率又高了。”所以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给她打气。她的一句玩笑话,哪知他却当了真。虽然她不知道他怎么搞出来的这些绚丽的光,不可否认,这些确实打动了阮舒纯沉寂已久的心。只是一时之间她不知该怎么面对靳斯南,如今她们两人的关系不像兄妹,也不像恋人,完完全全是一种畸形关系。在阮舒纯心里她不能喜欢靳斯南,她只能喜欢林忱。阮舒纯知道林忱那晚给自己下了药,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但她的心还是不争气地被他牵着走。她可以接受靳斯南跟她是单纯的甲乙方关系,但他绝对不能跟她有任何情感羁绊。因为她给予不了靳斯南任何感情上的回应。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是不是所有罪孽的开始都源于她跟他的那纸合同,是不是只要彻底毁了那张合同,就能跟靳斯南断了一切的关系,所有的一切都能回到正轨。想到这,阮舒纯似乎鼓足了勇气,终于把心里的那句话问出了口:“靳斯南,你是不是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那你就违反了条例,按照规定,合约自动解除”虽然心底这样想,但说出来,还有点挺难为情,总给人自恋的感觉,或许根本是自己多想了,靳斯南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说不定他还会嘲笑自己是自恋狂,说不定阮舒纯在心底暗暗安慰着自己,却没想到身前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将阮舒纯做的千万种设想彻底击了个粉碎。声音伴随着广播站里空灵般的音乐:letloveyouas
youare缠绵悠长。走廊外是梦幻般的光辉,一道道光幕悬挂夜空,变化莫测,宛如梦境。他神情紧张,像是蓄谋已久的暗恋终于窥见光明,随后靳斯然坦然而又淡定开口:“是,我喜欢你,就算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哪怕我背上乱伦罪名,也要喜欢你的那种喜欢。”一瞬间,阮舒纯似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他的话一字一句将阮舒纯的心炸的七零八落,一向跟她八字不合的哥哥,竟然喜欢她,这大概的阮舒纯这一生最为震惊的时刻了。靳斯南的喜欢太沉重,这种莫名的喜欢压得阮舒纯有些喘不过气,这一刻,阮舒纯只想逃。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想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可无论她怎么逃,依旧躲避不了。阮舒纯攥紧拳头,为了两人关系搞得那么不尴尬,尽力组织着语言,胆怯地迎上靳斯南的眼神:“靳斯南,你父亲是我继父,我母亲是你后妈,而你,是我哥。”“哥,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哥?靳斯南听到这称呼冷笑两声,除了床上,这还是第一次听她叫哥,所以在她心底,一直都拿他当哥哥。靳斯南脸颊不自觉抽动,咬紧牙齿,脸上的怒气稍纵即逝,踱步往阮舒纯身旁走近。阮舒纯吓得又后退两步,这细微的动作触动了靳斯南的敏感神经,手掌握紧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拉,低头看着阮舒纯惊慌失措的表情,说:“阮舒纯,你第一次骗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阮舒纯再次呆愣在原地,今天晚上接二连叁的事让她迟迟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怎么可能,靳斯南怎么会知道她第一次是故意跟她发生关系的,所以那天晚上是他装醉,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形下跟她发生了关系,所以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她想利用他拆散廖曼的婚姻。阮舒纯诧异试探问出口:“你怎么会知道。”靳斯南伸手将阮舒纯的细腰揽入怀中,在她耳畔低语道:“阮舒纯,你知道的,还有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你既然叫我哥哥,那么我可以是你哥哥,如果你想让我当你男朋友,我也可以是你男朋友,所以,阮舒纯要不要跟我尝试一下乱伦。”阮舒纯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尝试一下乱伦,靳斯南也真敢说,但她可不敢做。“靳斯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我喜欢林忱,虽然林忱那天对我下了药,但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他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毕竟我这条命是他救来的,没有他,或许,阮舒纯早就从天台上一跃而下,死在了那个寒冷的新年了。”靳斯南还从未听阮舒纯说过她跟林忱的事情,自从她来靳家之后,他只知道阮舒纯仰慕林忱,但靳斯南一直以为是阮舒纯眼睛有问题,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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