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茶沫,再浅浅地抿一口茶,大舅子的行为举止从容不迫,仿佛是一幅优美的动态画,令人赏心悦目倒是不假,同时却也惹得人十分焦心。
话说完了。茶喝至一半。一直低着头的秋家主也抬起了头,蓝眸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今日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他客人要见。门童,把孟少送出去。孟少您慢走。我事务繁忙,就不亲自相送了。”
他既没有答应什么,也没有透露什么,给了孟城野一枚软钉子吃。
孟城野皱起眉,心知这是被婉拒了,思绪乱糟糟的拿不定主意。他不想放弃,犹豫再三,决定开门见山,不跟年少老成的小狐狸打马虎眼了,“我想娶你的妹妹。她已经陷入过一次不幸的婚姻了,你不该早点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重获幸福吗?把人关在家里守寡算是个怎么回事?”
出过国留过学的青年人把新潮的思想带回了半新不旧的海城。大胆的发言一出,屋子里的小厮丫鬟们都慌乱地偷瞄主位上另一位青年的神色。
秋夜音“咣”地放下茶杯,眸色变得深沉,“你算个什么东西?到我家来教训我了?如果我说我讨厌我的妹妹,就是要让她不幸呢?”
“你!”孟城野霍然起身,捏紧了拳头,想抓起他的领子逼他向秋小姐道歉,却一对上他那双波光潋滟的蓝眸就泄了劲,“你别说这种话。她是你妹妹。”
“礼物放下,人出去。”成熟的人不该浪费时间跟愣头青计较,秋夜音也站起身,从墙上取下藤鞭,“还是说,欠抽了,要我拿鞭子赶你出去?”
“咻咻——”两道破空声响起,是鞭首拍打石地。
长身玉立的秋少爷手执长鞭,比女人还漂亮的面容上浮起阴狠的笑意,“下一鞭,就打在你身上了。”
在两分钟前,孟城野还想着秋少爷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男人,男性与男性的较量是公平且对等的,用不着彼此谦让。等猎猎作响的长鞭甩过来,他又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还手,必须要站着一动不动地挨打了。
是因为打他的人是他的未来大舅子吗?如果仅仅是亲戚关系,他不会盯着那双紧握藤鞭的手,生怕柔弱的打人者在施虐的过程中吃痛。
挨的两鞭子好似有打通关窍的奇效,孟城野神清气爽,什么都想明白了。天底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细微的差别。熟悉的感觉做不得假。面前的秋少爷分明就是自己的未来老婆秋秋嘛。领悟了这一层,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双眼烁烁有神,如野兽般锐利地瞄准作男装打扮的清艳佳人。
看到他的表情,秋夜音也知道他猜到了真相,便喝退了下人,冷冷盯着他,“不许说出去。”
“那你嫁给我。我就不对外人说。”孟城野恬不知耻地借机威胁。
“呵呵。”被气笑了,秋夜音扬起藤鞭,又啪啪啪啪连着抽了他十来下,把他的衣服打破了,皮肉也打出了血。但这个可恨的男人依然笑眯眯的,甚至还有闲心询问不着调的问题,“鞭子那么糙,手不会痛吗?”
气到胸膛剧烈起伏,双性之体的秋少爷开始感到乳房发痒发痛,裹胸布的束缚也变得难以忍受。他解开扣子,把西服外套敞开,又把闷出了汗的胸口从布料中解放出来。
在他脱衣解带的过程中,孟城野大饱眼福,看得直流哈喇子。这副馋态理所当然又惹来了几下恶狠狠的鞭笞,但化身色中饿鬼的男人已经全不在乎了。
被骤然抱住时,秋夜音吓了一跳,急忙动用长鞭,却已来不及了。男人像狗一样蹭他,热烘烘的嘴凑过来亲他的嘴。
“下贱的东西!”受到惊吓的美貌少爷抬起脚去踩男人的裤裆,期间鞋子掉了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足。男人被他条件反射的一踩踩得通体舒畅,跪在地上舔他的滑腻脚心。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真把自己当畜生了?”鞭子抽也没用,踩命根子也没用,秋少爷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脚踹开登徒子,到柜子里翻出一条狗链,“你喜欢当,那就让你当个够。”他把链子栓到男人的脖子上了。
为了求偶,面子说扔就扔,能屈能伸的孟城野温顺地垂下大脑袋,任由老婆为自己施加侮辱性的禁锢。佩戴了狗链,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滋滋地抓起链子欣赏链身的反光,欣赏完了,又去舔老婆的脚,把两只精巧的玉足舔得湿漉漉。
“呼。”秋夜音深感一拳打进了棉花,有气无处发,恹恹地瞥了眼自甘低贱的男人,摇了摇头。
孟城野自此赖在了秋家,别人问起,他只说自己是秋家少爷豢养的宠物,好歹是没把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泄露得人尽皆知。他的妻子、他的主人大多数时候不要他舔,也不和他亲热,偶尔会愿意让他睡在床下当垫脚的人肉垫子。
秋夜音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看准了目标,高举皓腕,稳而有力地将长鞭噼啪甩下。藤条拧成的粗鞭破开空气,甩在地上发出炮仗般气势浩大的响声。瘆人的声音光是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腮帮子发酸。孟城野哪敢让他抽中,在敞亮的会客厅里抱头鼠窜。
下人们乱成一窝蜂,想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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