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乱成一锅粥,不明人士在海城内部搅混水,导致驻扎在此地的军队压力突增。
恰在此时,秋少爷生了这样一场大病,病得难以起身,每日躺在床上望着棕色的天花板,心头没来由地飘出如烟如雾的寂寞感。
他希望有人陪在身边。
但当身为军阀头目的傅邺川要推掉公事留在家陪他时,他又摇了摇头,“你去忙吧。有大夫看着,我总不会病死的。”
对待亲近的人,反而羞于将需求说出口,这一定不是只在他一人身上发生的奇怪现象。秋夜音想。或许还是不够亲近。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作恶多端的人死到临头起了善心,不想再为他人增添麻烦了。
值得感慨的是,孟城野经常来探望他。房间背光,屋里没有开灯。他们相对无言,在昏暗的密闭空间整日整日地独处。
说是趁虚而入也好,说是拿真心打动也行,一直不开窍的美貌少爷被名义上的妹夫撬开心房了,在某个平常的傍晚与其勾搭成奸。
在花园里,在夕阳的见证下,坐着轮椅的秋少爷撑起上半身,主动勾住了妹夫的脖子,“你喜欢我吧?”
他不擅此道,拙劣的勾引令人啼笑皆非。
哪怕是被磨出了沉稳性子的孟城野,也因他的迟钝而露出了又气又好笑的表情,“都亲过你的嘴了,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略感尴尬的秋少爷收回手,红着脸撇开头,然后就被困在男性强壮有力的身躯和轮椅之间,承受着过分黏着的吻,想拉开距离都做不到。
起初的十分钟,黏黏糊糊的亲吻是很舒服的。口腔被舌头扫荡,舌尖被卷动吮吃,病弱的美人尽管害羞到双颊通红,也仍然舒服得哼哼叫,身体也起了反应。
当时间变久,热吻不断拉长,他受不住了,为了获取新鲜的空气,小巧的鼻翼瑟瑟抖动。
贪婪的男人始终没有停下,搂紧他的纤细腰肢,无休止地掠夺他的口水。
“呜……呼嗯……”自年少时便手握大权,执掌着一家数百口老老少少的命运,秋少爷几乎不会哭,更别提哭成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他被男人攥住命根子又搓又揉,半分钟不到就泄了一地。
“老婆,”男人爱恨交织地轻咬他的耳垂呼唤他,“在外面玩腻了浪够了,没人搭理你这个小坏蛋了,终于想起我了。”
“我没有……”
“嘴硬。坏得没边。不是你的姘头忙得顾不上你,你会想得到我?”
深情守望了心仪之人数百个日日夜夜,一朝得手,孟城野得意忘形,暴露了部分本性。他连夜把行动不便的老婆偷走了,搭乘渡轮逃回了当初留学的国家。老婆语言不通,在治好了病后仍一步都离不开他,必须要依靠他做翻译,由于身无分文也只能吃他的住他的,夜间敞开大腿给他肏。
他们领了证,成为了正式的夫妻,感情很好,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
“睡不着……肚子好胀……你射了好多……”委委屈屈在小屋当金丝雀的秋少爷蹭到丈夫的怀里,用认识他的人绝对无法想象的软乎口气小声撒娇。
孟城野双手圈住老婆的腰,餍足地把他抱紧,“坏老婆,叫那么骚,不就是想让我多多射给你吗?刚刚躲在卫生间干什么了?关着门不要我进。”
想把精液抠出来,结果抠了半天只把自己弄潮吹了,极端看重颜面的秋少爷怎么好意思吐露真相。
不过,孟城野不用他说,也对他的秘密一清二楚,贴心地揉着他的小腹帮他排出残精。揉完,两个人又做了一次,没有清理,保持着插在里面的状态就相拥入睡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