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f国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
在那里,他们治好了病,购置了一套庄园,领了证,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此后半是经营事业半是在精英学校读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同甘共苦。
秋夜音时常后悔在头脑发昏时同意和前男友结为终身伴侣。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前男友晋升成老公,结婚证也被藏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能悔婚,他就动不动耍点小脾气,想逼迫老公主动离婚。明知老公戴着贞操带锁住阴茎有多难受,他故意找茬大吵一架,借着这个由头不给人解开。
凯航不在意他的任性,到了夜晚就像没事人一样抱住他上下其手,把他摸得春水泛滥。
冷战期间不能做爱,被撩拨起欲望的小妻子馋得流口水,趁枕边男人睡着了,自己亵玩自己。
殊不知装睡的枕边人把他咬着嘴唇自慰的小模样全盘收入眼底,在他死活发泄不出来时搂住他的腰,揉他的小屁股,把他揉得直哆嗦。
“哈啊……哈啊……”秋夜音发着抖,如同淫乱的蛇妖,死死地缠到了合法伴侣的身上,“别揉……呜嗯……亲亲我……你好坏……”
娇嗲的央求没有得到回应。
凯航从玩弄他的屁股,到爱抚他的全身,一遍遍挑逗着他的性感带,把他玩哭了也不停手。
“呜……我受不了了……”欲求不满的小人妻夹紧双腿,紧贴床面乱蹭,想凭借着些微的摩擦达到甘美的高潮。
他叫得楚楚可怜,像只发情的漂亮母猫。
这时坏心眼的老公才扣住他的肩,翻身压在他上方,深深地吻下来,大手也再次伸进他的睡衣抚摸雪白的胴体,把他摸得胡乱扭动。
“哼……咕呜……”奶罩下的乳肉被肆意揉搓,秋夜音张着小嘴享受唇舌间的痴缠,蓝眸迷离,露出一脸诱人的淫色,“呜呜……嗯……咕啾……呼……”在极致的舒爽下,他很快嗯嗯淫叫着泄出稀薄的精液,心满意足地陷入甜蜜的梦乡。
用手和嘴把老婆伺候爽了,憋得青筋直冒的男人也合上眼睛入眠了。后半夜,做了春梦的老婆骑到他身上,鬼鬼祟祟地拿钥匙开了他的锁。
性欲旺盛的小美人坐在粗长的阴茎上,摇着屁股慢慢往下降,小穴刚吃进去小半根肉物就喷出一大滩骚甜的汁水。他捂着嘴,羞于发出呻吟,害怕惊醒熟睡的男人,自顾自地扭腰摆臀,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半天,才机缘巧合地让阴茎顶到了敏感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忘情地哭出了声。
“这么想要,还拿腔作调不给我肏。笨老婆,又笨又坏。”凯航睁开一只眼,好气又好笑地从他的手里把钥匙抢走,连带贞操锁本身一同抛进垃圾桶,“旧的约定失效了。我不戴这玩意儿了。现在是新约定。每天晚上都会肏你。”
他说到做到,夜夜奋力抽插,灌注精种,把生性淫荡的老婆灌得小腹鼓胀犹如怀孕。
时日一久,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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