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调戏了。
被我兄弟当成女优调戏了,毫无疑问。
但我现在就是张开腿求人家操我逼,哪怕羞愤得想张嘴骂汤煦十八代祖宗——好吧,我不情不愿承认,偶尔这样弄又羞耻又爽——我能跟我兄弟翻脸吗?显然不能。还嘴还不了,我眼睁睁看着他那根肉棍上下滑蹭两下,龟头直接把我穴口给撑开。勃起的鸡巴挺入阴户埋进去的时候,我俩都没忍住低低喘气。
我……我不知道汤煦什么感觉,反正我是快要螺旋升天了。
汤煦那根水管一样的玩意儿进去的瞬间,小妹妹被撑得有点疼,可是那根他有我也有的玩意儿,就是把我小妹妹捅得很畅快。我靠,我兄弟那根鸡巴值得跟我那抽屉里的前老婆飞机杯一个待遇珍藏起来,多好用啊。汤煦下体高高支起的那根肉棍真是好东西,弄得我那么舒服。我哼哼地抓着床单,抬起腰继续去够他的鸡巴,阴肉湿腻腻地绞着我兄弟的性器,舒畅到一缩一缩,催促汤煦动作快点。结果我兄弟被我夹得闷哼出声,腰胯颤了颤,阴茎继续往里怼的时候微妙地变换了个角度,赤热的棱头斜着刮擦过肉壁。
顶!
我第一反应是用手去抓床单,揪着床单张着嘴,猝不及防大叫出声。
棱头在我体内一戳一戳,我小腿发抖打弯,脸上跟蒸桑拿一样热,整张脸都随着汤煦卡在尻里缓慢厮磨的动作快乐又痛苦的扭曲。
汤煦断续喘着气骂了几句“我操”,他看起来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兄弟跟我一样狼狈,从脖子耳根一路红到胸膛跟脸,我俩就跟没吃过肉的食肉动物那样,我急得在那伸手主动去套他那根阴茎往更深处插,他迫不及待握着屌往湿润的洞口里闯,急急把他性器吃得更深了些,舒服到我们两个人都吸着凉气。不用我说,汤煦直接折起我大腿,把我下身摆成型,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我那小妹妹好像不是很耐操,咱们两个激战正酣,这个姿势低头去看,就看到逼唇红红肿肿,洞口自然打开,容纳着一条粗大狰狞的屌。这一大坨挤进我私处就跟不匹配的瓶塞翻开湿润的口那样,把胶圈撑到了极致,深粉色的肉唇卡在汤煦冠状沟的收缩处,进进出出间涂得那一大坨阴茎都沾满了黏润的汁水,再顺畅地把茎身带进去。
我被肏得四肢都酸胀发麻,腿间更甚,每一下都被汤煦直捣腹内,舒服得要命,做爱才开头就已经酣畅淋漓。就是汤煦忒多逼话要说,看我的目光越发下流,边动腰边对我示意下方的风景低声不怀好意:“陈飞驰,看着下面过不过瘾啊?你那屄是不是很好看?”
撞击不停,我话音被迫零碎,”对……啊,你不也……看得很过瘾,嘶……“我不甘示弱地用手摸上结合的地方,一边承受鸡巴的顶撞,一面揉着包皮里那颗有点肿的阴蒂,挑衅地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鸡巴,跟只肉套子那样缩紧内阴。
汤煦笑不出来了,我看他差点就给我跪下,整个人用力抓着我小腹,偾张的阴茎前头在我肉逼里激动地吐出腺液,整个人可怜地哼哼着神情一僵,一下就全交代在我里面。
我畅快地笑出来,催促他看精液从我肉缝里流出来的样子,那条被操得有点肿的缝隙吐出一条白浆,随着我的呼吸流进床单。
“兄弟,你是不是早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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