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磨磨叽叽个啥呢!”
汤煦欲言又止,我懒得管他脸上一言难尽的什么心理活动,现在下面嗦吸着他的鸡巴,汤煦稍微拔出小半根,我马上抓狂地握住他的屌往里挤,急眉赤脸地叫他要往深、更深,要用全力操我逼。
“我知道了,别催我了成吗。”汤煦呼吸断断续续的,前端龟头缓慢破开我两片皱襞,刮出里面辛辣的痒,痒得我发疯——我准备推开他胸膛破口大骂,你不动老子来动,汤煦这才刚开始放进去,肩颈上就泛起性亢奋的潮红,耳朵后都在冒汗。
汤煦掐住我阴蒂开始揉捏,一手用力摁着我大腿根就往里很深地顶撞一下,舒服得我要死,我有感觉到他两颗蛋都撞在我黏糊糊的皱襞外,触电一样的舒适在每个毛孔里流淌着,被插的小穴汩汩冒着汁,我终于可以全心全意享受性爱,左手都握成拳头,时不时自己把自己指节捏得咔咔响,我侧着头朝向沙发开始微微颤抖,缩着肩大声呻吟。
我做爱的时候只会不停命令汤煦快点深点重点。汤煦也如我所愿,全部力气都灌注在我那很耐操的屄,他半跪着我半躺在沙发上,臀尖跟沙发壁就是唯二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好几次我屁股都要被干进沙发里了。
他的肉棒全根出入,很快就把我给操松了,汤煦叫了我好几次别叫那么大声,最后都急眼了直接就啃我的嘴,我不情愿跟他接吻,他叼着我嘴唇厮磨,我口齿不清威胁他伸舌头进来我就咬他,汤煦就报复性地啃我嘴巴,最后发展到胡乱啃我下颌跟脖子,换了个姿势把我侧推过去,甚至俯身下去吮我那很小粒的奶头。大腿被折高,我抬头就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连接处,骚逼一拧一拧地吞着汤煦的分身,丛林里的硬物捣到底,嫩穴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被汤煦又是啃嘴亲脖子亲乳头,感觉他今天非要在我身上戳更多印那样……要死。
我……操,我发火还不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留印,今天要是更多了那我还怎么见人。在日逼呢,做爱的时候发火谁也不能爽,我一边恼火一边伸手去抓他,报复性地攀住他因为弓身弯曲的脊背,在他宽肩肌肉上下了死力去用指甲抠、挠他,最好像他小时候那手九阴白骨爪那样,把这货挠出道道血印子,挠花他的背……
汤煦猜出我意图,喉咙里溢出冷笑。“陈飞驰,学女的挠人,你有指甲吗?”
谁学女的,我学你!
龟头顺滑地倾轧进肉穴,他把我腿架在他双臂,我被汤煦插得魂都在晃荡,激烈迅猛的顶撞持续了小半个钟,龟头一次次顶着阴道尽头柔软的肉口叩撞,每次我被顶到那里好像要流出比蜜还要粘稠的东西就知道自己要喷了,赶紧叫汤煦别在沙发上再弄,不然潮吹一大片在沙发上,我真的无颜面对整个队里的大家伙们。
汤煦半插半抱着让我起来,把我抱起的时候面色都扭曲了片刻。废话,我一米八的个子,我这白面小郎君起码也有百来四十多斤,压在他身上他不够呛?
一路插着去盥洗室,断断续续的插顶很不爽利,延缓了我高潮的进度。进了盥洗室汤煦就开始全力冲刺,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里把我那两瓣吞着他的小花瓣都磨成深红色,看起来肥肿得不自然,水就从耸动的间隙里从唇口渗出来。汤煦上翘的阴茎埋在阴道里磨,很快,神奇的阴道高潮就来了。
像温泉水包裹着我们俩溺毙了一样,我被汤煦的鸡巴肏到通体舒畅,断断续续地喷,阴肉绞得汤煦都受不了,他的阴茎就这样被排出来。
虽然很没有出息,也真的很像发情的公狗,但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出息,被汤煦按住用屌肏一顿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刚刚在生什么气?想不起来了,回去再说吧。我懒洋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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