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到底有什么把柄留在你手上?”自从我在大家面前挤眉弄眼地搭着汤煦肩叫他儿子,他瞥我一眼容忍地当没听见,众人的反应都是:卧槽。
毕竟往常只有我追着他苦苦哀求小组作业求带、打游戏求带、打球缺一个你快来,常年都是我恨不得叫他爹的份,哪有这样的荣光时刻?
哎,真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但毕竟是这个肉体上的供需关系决定的翻转,我也不好太得意忘形,只能矜持一笑故作神秘,没有回答大家的质疑。刚从篮球场上下来结束训练,摘下发带跟护腕,等着盥洗室里队友出来。
我犹豫了半秒要不要在储物间里脱上衣,实在是太热了。最后还是直接脱了球衣赤着上身在那等,反正大老爷们怕什么。来来往往的队友看我脱了上衣就吹口哨,看两眼赞美:“飞驰胸肌练得不错啊。”哪个男的被夸练得不错还能不喜形于色的,而且我激素水平那么低,练成两块大胸肌我容易吗?当场恨不得尾巴翘上天,只是看路过的队友不怀好意准备对我的胸下爪,我赶紧正色,拿汗湿的衣服赶苍蝇一样挥过去,“去去去,我这还叫练得好?你去找汤煦,汤煦奶子也不小,他才是练得好。”
“飞驰……”
身后有人拍拍我肩,我一回头过去,看见队长一脸欲言又止。
“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一头雾水跟他来到户外,“什么事啊你这什么表情?”
队长反手指指自己的后肩胛,“你最近招惹妹子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
操,绝对是汤煦弄的。我下意识摸了摸他指的地方,“什么女不女朋友的,我母胎单身你是不是要给我介绍一个!蚊子咬的。”
“那你这蚊子嘴巴真不得了。”队长没反驳我,拧开矿泉水瓶灌几口,“我就点你一句,以后别被教练抓到了。临到赛季,教练见一个骂一个。”
“那我下次争取不被蚊子咬呗。”我把衣服甩肩上遮住被盖戳吻痕的部分,嬉皮笑脸地犯贱。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只好一口咬死被蚊子咬了。上一次跟汤煦打游戏打着打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滚到一处,明明是赢了游戏我跳到他身上大喊bravo,莫名其妙就被扒了衣服开始做爱。前半段仍然是我把他当种马一样骑,肌肤与肌肤摩擦之间浪一样的拍动,“啪啪啪啪”。硕大的阴茎凿着底下两瓣水乎乎的蚌唇,热汗淋漓的,将肉楔咬得死紧,我又是骑又是夹,硬是没等到热液浇进体内。
汤煦让我换个姿势,彼此负距离接触的生殖器短暂分开了,他从后面扶着阴茎一杆进洞,接下来就开始扯着我头发做牲口活了。
换个姿势他就像百分百马力都被激发出来,性器官结合处跟电流打到最大一样,阴道上方的尿道口都随着反复肏弄、汤煦那只手还在捻包皮下的阴蒂,已经有点像漏电那样的刺激,我还是呢?”
做的时候上头了偶尔脱了衣服他摸摸我胸或者亲嘴都可以接受,就是为了做的时候更爽,盖章什么意思,宣誓主权啊?我还是越想越生气,“什么玩意儿啊,我跟你是在谈吗?咱俩可没有在谈好吧,没跟我说凭什么在我身上弄这个?你说都不跟我说,我就这样光着膀子在外面晃,别人提醒我条女太辣了在我肩上弄个印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尴尬?”
汤煦静静地听着我连珠炮般的发问,沉默了几秒,有点难以启齿似的,最后的神情似乎觉得有点可笑。“……陈飞驰你是不是完全不会记上床的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什么意思啊。我答应你什么,往我身上种草莓,我能答应那就是疯了吧——”我睁大眼睛本能驳斥,感觉不是汤煦疯了就是我疯了。
“你还想射的时候叫我往你脖子那块啃,你听说做的时候往脖子这里种草莓很容易窒息,窒息的时候射想想就特别爽,你叫我往你颈大动脉弄。”汤煦冷冷地说,“我说那地方太显眼了,换到往下的地方去。”
“……”
一连串记忆随着汤煦的描述慢慢串成一条线。
——因为他要射之前我总觉得不够爽,但如果一边做一边揉交合处上方的阴蒂或者直接撸我那兴奋的小兄弟,又觉得没几秒就要丢了,过载的快感堆叠起来整个性器官就受不了这场交媾,只想把汤煦的老二排出去,或者射了以后都别想让人碰。习惯了性爱强度以后,就不是每次做爱都能登顶,有时候经常就差那么点意思,吊得我不上不下,又不想几秒就结束战斗,忒没意思。
我恨不得每次做爱花样百出,一时新奇,就趴在床上要求汤煦在我潮吹之前就把我弄窒息,想体会这种条件下用女阜高潮是什么样的体验。
后续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没吻到颈大动脉,只是在肩胛骨上种草莓能有什么感觉,还没他捻我乳头或者头埋进我颈窝里撒娇那样蹭来得有感觉。我当时只觉得还是差点意思,就把这事给忘得七七八八。
我的气焰肉眼可见的低靡,劈头盖脸就冲着兄弟骂了一通骂他有异心不是个人,请问到底谁才不做人?
道歉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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