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这就是不同点。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不要说那种话……军中禁止……”
“对交际花示爱”这六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吻住了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头在娇嫩的口腔中四处翻搅。
鼻尖抵着鼻尖,共享同一片呼吸。唇瓣互相碾磨,被透明的唾液丝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态就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唯一的异样之处在于小巧玲珑的美人呜呜地低叫着,憋得满面通红,似乎被狂热的吮吸逼迫得喘不过气。
紧闭的外壳被剥开了,柔软的蚌肉惨遭入侵者的舔舐。无法再很好地保护自己,被强吻嘴唇的美人又羞又怕,拼命向后缩也躲不开,一时间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甜腻婉转的低泣中渗透出难言的畏惧,令听到的人无不升起强烈的怜爱之情。
“笨老婆,这么胆小。”凯航从后方紧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侧颈,“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咕呜……哼嗯……”秋夜音不住地哭喘,口水沿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留下晶莹发亮的湿痕。被不容置疑的话语抚平了内心的胆怯,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蓝眸,卸了力气,松垮垮地歪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跳过了恋爱与交往,直接变成了某人的妻子,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也给我亲一口。”凯航说。
“嗯……”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得乱七八糟的小美人乖乖地扭头,碰了碰丈夫的嘴巴。
“再亲一口。”贪婪不知足的丈夫捏住妻子的下巴,“小舌头伸出来。”
“呜呜……”秋夜音被两个男人轮流舔吃舌尖,口腔酸麻苦涩,更不要提肚子更热更痒了。身体里好似有淫虫在爬,腹部麻痒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浮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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