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习惯了被捣进子宫,美人欲求不满地夹紧作乱的阴茎,红着脸口是心非道,“别磨……不要碰那里……”
凯航听出他没能满足,抵住他微张的宫口蠢蠢欲动。
“哈呀……”不明真相的老婆小脸红红地捂住腹部,吐着热气娇娇地凑过来亲吻欲行不轨的男人,“别乱动呀……我怀着宝宝呢……”
他并不觉得让合法丈夫喜当爹是一件多么不合适的事情,理直气壮地要求丈夫给怀孕的自己更多的关心和包容。
“笨蛋音音。”凯航又是爱怜又是好笑,抱紧小妻子温柔地舔吻他的唇瓣。
鸡巴加快了冲刺,正正对着瘙痒微肿的子宫颈喷射精液。精水隔着避孕套冲击软嫩的淫肉,逼出美人的一声高亢媚叫。
老婆叫得太好听了。叶民浩听得燥热不安,干脆也把精种射给了他。
前后两穴一齐被灌精,秋夜音泪流满面,呼哧呼哧喘气的嘴巴再也合不上。小舌头也收不回去,只能乖乖地给面前的男人吃,舌尖湿红软腻地被吃出了“啵啵”的响声。
事态逐渐失控了。秋夜音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却能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他软塌塌地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头脑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别靠近我……”
面红耳赤的美人弱弱地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男人们一窝蜂地围过来。浓重的雄性气息笼罩着胆怯的美人,呛得他脸更红了。
空气中迸溅着情欲的火花。
“不要……我不行了……”料想到接下来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秋夜音试图通过撒娇卖乖逃避灾难。
有谁逼近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
轻轻嗅了嗅,秋夜音闻出了文斌华常用的剃须泡沫的气味,不由皱起了鼻尖,冷着一张小脸指责道,“你还敢过来找我?真不要脸。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没有分手。”文斌华亲吻他的耳垂,“我一直是你的男朋友。”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向俏丽灵动的小敌人送出了一束花。那时他半开玩笑道,“收下花,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小敌人拒绝了他的追求,却没有拒绝他的花束。暧昧不清的态度对应着两人之间复杂难辨的关系。
一切终结于那个雨天。不愿在潜伏行动中帮忙的检察官被小敌人甩掉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往事不堪回首,秋夜音侧过脸去,“虽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记仇……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
想起冰凉苦涩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小鸟依人的娇俏美人冷静下来,从沸腾的欲火中抽离。他开始哭,小声地哭,追悼逝去的同伴,同时也是自艾自怜。
“还在生气吗?”文斌华被他哭得心脏抽痛,低声道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秋夜音一言不发,抱着双臂发抖。那一天,从会所落荒而逃时,他怀着满腔的愤恨,恨自己自高自大,高估了在旁人心中的地位。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自我放逐。是为了拯救同伴,才咬牙忍下了耻辱。
现在同伴死了。是被这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害死的。
“我不要和你做。”哭声渐停,泪水涟涟的美人支起身,扬起妖冶的微笑,“请离开这里。我宁愿和路边的流浪汉野合,也不和你做爱。”
他笑得危险极了,也美丽极了。红唇微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声音清澈婉转如鸟儿的歌声一般动人心弦。
夜莺不再是交际花,检察官也不再是他的客人。最后的交集也可以舍去了。会令人痛苦的暧昧关系直到此刻终于得以走向结局。
“不行。”文斌华按住了他的双肩,“我不同意分开。”
“请不要死缠烂打了。是您先推开我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糟糕的回忆历历在目,秋夜音记得自己是怎样脱光了衣服勾引,这个人又是怎样无动于衷的。
绝不会和践踏过自己尊严的男人交合。
他眼角残留着泪花,奋力甩开男人的手,略带讥讽道,“呵呵,我也的确配不上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对我这种出卖肉体换取利益的卑劣间谍,只怕您根本都硬不起来呢。”
一心想刺痛男人,美人口不择言,却没有料到对面的反应过于激烈。
话音未落,一秒天翻地覆,毫无防备的美人被压倒在被褥间,双腿被强制掰开。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捅开他的肛穴,笔直地顶入紧缩的结肠口。
“我没有推开你。一次也没有。”说不清是后悔更多亦或是后怕更多,文斌华将坚硬无比的下体塞进老婆的体内深处,“早知道就该把你肏透,带回私人据点关起来,免得你再丢下我跑掉,也免得你给我戴这么多绿帽子。”
他既不揉老婆的小奶子,也不玩弄花穴,专一地肏干后穴,就好像是在弥补当初的遗憾,——当初老婆勾引他时,还没有改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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