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终于结束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音音。”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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