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是尴尬。秋夜音缩了缩身子,想起白天的时候刚和别人那个过,不禁有些心虚。
不会被看出来吧?
他微不可察地攥紧睡衣的衣角,心慌慌的,总有种被正牌丈夫捉奸了的错觉。但说到底,两个人连婚礼也没有举办,只是在官方名册上面登记为了夫妻身份。
shield的官方名册,关shadow的成员什么事呢?
出了shield的门,他就应该对所谓的夫妻关系死不认账的。
认真地自我说服了半天,秋夜音坦然自若地回过头,打算装作不认识凯航。结果一看到凯航温和宠溺的表情,他就莫名其妙地萎了,重新变成了害羞胆怯的小兔子。
凯航要检查检查自己的小妻子,看他有没有在外面受到伤害,手刚摸到奶子,妻子就红着脸把什么都招了。
“我和朋友做了一下,就一小下。”
情绪再稳定的男人听到老婆出轨也会变得脸色黑沉。他收紧手臂,双手在老婆的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要和朋友做?是我喂不饱你?”
痒痒肉被摸了个遍,秋夜音双腿发软,眼眶也浮出泪花,“别弄我……这是在外面……”
妒火中烧的凯航管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僻角落,借着大衣的遮挡就把小妻子腿间湿润的菊穴肏开了。他的那根东西分量很足,随便一顶就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小妻子被他欺负得汁水横溢,口中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淫乱叫声。
军团长出行是不可能没有护卫队的。士兵们在暗处守着,灼热的目光直愣愣地刺向漂亮的团长夫人。
当着一群敌人的面被肏得呻吟浪叫,这令秋夜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想躲避那些视线,就将小脸往丈夫的衣领里藏了藏。
丈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同样是不顾时间场合,能惦记着不让小妻子走光的男人就是比把好兄弟赤身裸体按在墙上干的那位处男挚友强得多。
突然就没那么慌张了。
“我没和他亲嘴……”秋夜音小声嘀咕着,蹭了蹭丈夫的肩膀。
小妻子口气得意,隐约有几分邀功的意思。就算再怎么吃醋,凯航也没办法对这样可爱的妻子生气。
“笨老婆,被人吃干抹净了,还高高兴兴的。”于是他摸了摸妻子乌黑的发顶,沉声命令道,“伸舌头。”
秋夜音侧着脸和他接吻,舌头酥酥麻麻的非常难受,不知不觉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打湿了下巴,双颊也盈起靡艳的潮红。
“只想和我亲嘴,不想和外面的野男人亲?”凯航叼着他的舌尖,边吸吮边黏糊糊地询问。
被笨蛋老婆的逻辑绕进去了,现在凯航也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老婆愿意给自己吃舌头,说明他喜欢自己;不愿意给别人吃,说明他很专一。
“嗯?是不是只想和我亲?”没得到回答,男人甚至又笃定地问了一遍。他十分确信老婆已经被自己捕获了。水性杨花的小美人厌倦了路边不靠谱的野花野草,浪子回头,倾心于沉稳顾家的好男人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秋夜音踮着脚迎合他的深吻,依恋地往他的怀抱深处钻。
不是只想和他亲。换成其他熟悉的人也没问题。同样也谈不上很喜欢他。
秋夜音只是感到寂寞,想寻求一个依靠。他本可以头也不回地抛弃掌控欲强盛的丈夫,前提是搭档没有死去。
可惜郑揭阳死了。
“是不是喜欢我?”凯航问。
“……”秋夜音抓紧了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不喜欢。”
不待丈夫发怒,这位娇媚动人的年轻妻子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才只能选择抓住你的。”
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脏隐隐作痛。
凯航抱紧了他,温柔地亲他、爱抚他,与此同时下体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潮湿软热的小穴里。
“我只能抓住你了。”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夜音无奈地笑了笑。
在荒芜而颓败的世界中,他别无选择,身边亲近的人随时可能死亡,不握紧现有的东西就很容易一无所有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仰起脸,像只探头探脑的疑惑小鸟,啄了啄丈夫的嘴唇。
这不是废话吗?凯航拿心存疑虑的小妻子很没办法,紧紧地抱着他,低声细语地哄他开心,“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陪着你。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就不必了吧?秋夜音歪了歪小脑袋,考虑到此刻的氛围,识趣地把“万一你先死呢?”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咽了回去。
殉情是不可能殉情的。丈夫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话虽如此,他暂时不想更换丈夫,所以也就乖巧地回抱住对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办一场正式的婚礼吧。”凯航亲吻着小妻子的脸颊,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至双脚离地,“昭告天下,免得不知情的人一天天地总想往你的床上爬。”
他们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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