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留不住粗长的异物,比最深还要更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侵犯了。他忍不住泪流满面,挣扎着不断扑腾,结肠口箍紧龟头,抽搐着分泌肠液。
在被填满的状态下只过了十几秒,他就绷成了一条直线,极致地潮吹了,疲软的玉茎猛然翘起,喷出一大股的水液,将干净的床单大面积地淋湿。骚甜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是他身上的体香。
被干到失禁的美人吐着舌头呼呼地喘气,潮红的面颊满是水渍,原本清透的蓝眸也迷离地上翻。
他这张两眼翻白的淫荡高潮脸如果落入外人的视线,估计会被误会他是个沉迷性爱的小荡妇吧。但李天奇知道他只是被肏爽了,等快感过去又会变回不许男人碰的高傲宝贝。
“我好想你,宝宝,乖老婆。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也不见我?我想你想得要命,夜里睡不着觉。你不想我吗?”
李天奇趁热打铁,打桩似地夯动喷水的小穴,把老婆肏得死去活来。
“呜……呜嗯……哼嗯嗯……”秋夜音抽抽噎噎地哭,玉茎淅淅沥沥地滴尿。他止不住地痉挛,十趾张开又紧缩,循环往复。
无论他想不想李天奇,他这会儿也都回答不了。雪白的肚皮凸起了一块,呈现出龟头的形状,那龟头凶狠地抽插,来来回回地进出,将皮肉带出一阵波动的弧度。
小小一只的美人被过于粗也过于长的鸡巴干得受不了,翻着白眼几乎要昏过去。他小腹不自觉地抽动,抖着小肉棒漏尿漏得停不下来,这副深陷极乐地狱的受难姿态在色情中透着几分纯洁无辜,既惹人心怜又挑动男人最本质的欲望。
李天奇含住他的小舌头轻吮,边吮得啧啧有声,边含混地说些情话,“老婆,可爱,我的。”
甜言蜜语没有逻辑也不连贯,但却满含爱意。秋夜音在意识混沌间动了动耳尖,微微侧过脸,有些许害羞。害羞归害羞,被坏男人强行奸弄,他鼓了鼓腮帮以示不悦。
男人抱紧了他猛插狠捣,在肉体接触间囊袋啪啪啪啪地击打娇嫩的臀缝,把嫩肉打红了一小片。
“呜……嗯嗯……咕嗯嗯……”
穴心每被捣插一下,美人就弹起上身嗯嗯呜呜地骚叫两声。被插得多了,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翻眼吐舌,飘飘忽忽欲死欲仙。
男人持久得过分,可能是很长时间不曾泄精的缘故,“噗嗤噗嗤”猛进猛出,顶弄了数百下也不见有要射的趋势。
这可就辛苦了承欢的美人。他开完演唱会,体力本就耗得精光,此刻在强势的进攻下一溃千里,很快就连尿也尿不出了,只能凄凄惨惨地达到干性高潮。
穴心被捣熟捣烂了,肿胀的骚点挨着龟头的狠肏,美人瘫成了一团软泥,从口中发出一串串“啊啊”的淫叫。
男人抱紧了他,把他肏昏过去,又使他呻吟着醒过来,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才在他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厚的精水。
药物的作用稍微消散了一部分。秋大明星很想抬起手给迷奸自己的家伙一个耳光,却力有不逮,连指尖也动弹不得。
“哈啊……哈啊……”他喘得急促,睫毛湿漉漉地沾着泪,因为难以催动舌尖而紧张不安地快速眨眼。
李天奇捧着他的脸颊,帮他把合不拢的小嘴慢慢合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再亲亲嘴?”
“难受……”秋夜音呜呜咽咽地低哼,吐字模糊不清,“亲嘴……要亲……再亲一次……”
结果还是在情欲的影响下说出了露怯的话。他和强奸自己的前男友抱在一起,吻得炽烈如火。
“宝宝,和我复合吧?”
李天奇跪在地上,抱着老婆的大腿恳求。
秋夜音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大骂道,“变态强奸犯,谁准你装作粉丝给我送水的?还下药,好能耐啊。想复合?想都别想。”
开完演唱会累得要死要活,还得被前男友抓过去挨肏,秋大明星愤怒了,狠踹了一脚犹嫌不足,又梆梆锤了前男友的脑壳两下。
他甩开男人的手,趿拉着大了好几号的拖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将脚步踩得震天响。男人凑过来哄他,被他凶巴巴地推到了一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啊?我是公众人物,你不体谅我辛苦也就罢了,还给我添麻烦。”他焦躁地转了两圈,越想越气,把自己气哭了,于是就地一坐就开始抹眼泪,哽咽着抱怨,“我累死了,不要唱歌了。”
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私下撒泼耍赖非常熟练,坐在地毯上哭唧唧揉眼睛的样子很能唤起别人的同情心。
“那就不唱。我带你出去玩。”李天奇摸摸被敲得嗡嗡响的脑袋,低三下四地跑过来讨好老婆,“别哭了宝宝,生气的话就再打我,多打几下。”
老婆正怨恨他呢,哪可能那么快消气,听到他的话,抽抽鼻子就抗拒地撇开了脸,“不要。送我回家。我才不要待在你这里。”
李天奇舍不得把人放走,觍着个脸伸手将他圈进怀抱,“别啊。我们去游乐园玩,带你坐摩天轮好不好?”
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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