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好多……里面都被射满了……”
陈宗的眼睛因为哭过水润润的,一只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抓着沙发套,舌头探出唇外,口水兜不住似的顺着舌尖往下流,“连卵巢都被精子侵犯了……啊啊啊……要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杂鱼白痴了……咕……”
感觉成年后一直憋着的性欲减轻了些,我从他的屁股里抽出鸡巴,起身扯着他的角把他按到了我的胯下。
“乖,帮我清理一下。”
陈宗乖顺地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我双手抓着他的角当把手,把他的嘴和喉咙当成了另外的一个穴。
舒舒服服地又射了一次,陈宗咽下精液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用头追着鸡巴,他的嘴唇和我的鸡巴之间连着淫靡的丝,然后被我都蹭在了他的脸上。
“我要出门了。”
我提上裤子,一脸轻松地说。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播种失败的败犬失去了参加盛开祭的资格,而胜利者则可以继续播种。
陈宗别过脸去没理我。
就很不对劲。
但盛开祭就是这样,他可能只是眼红我能继续操人吧。
没得到回应我摸了摸鼻子。
还有更多的逼在等着我,冲!
战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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