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引诱着秦术上钩。
“生个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也得不到孩子了,想要弥补,只等我肏烂你这骚逼吧!”
粗壮的阴茎刀刃一样捅在软嫩湿红的阴道中,软肉黏黏巴巴的贴着肉棒上密布暴起的青筋,相互拉扯,绝不放松。
骚逼春水荡漾,流水淙淙。两条赤裸裸的身体泥鳅般纠缠在一起,湿湿滑滑的粘液湿透了被褥,沈秋莫屁股一阵瓦凉,身子却又被肏得热气腾腾,尤其逼眼被秦术磨得几乎生烟,感觉褶皱的肉道都要被捅平了。
“啊啊……怀上了……真的要怀上太子的孩子了呃……哈啊……好大……太子的肉棒好大……”
从来没听过如此浪叫的秦术被沈秋莫一袭淫荡骚话激得血气翻涌,原本他不打算射在这骚逼里面,最后却控制不住地噗噗射了进去。
沈秋莫夹得紧,射完后瘫软下来的鸡巴又被他夹硬了,秦术将沈秋莫翻过身,伏在他背上老汉推车。
白色精液噼啪打在小小的子宫壁上,留下厚厚一层白膜。
秦术提了裤子头也不回地走人,留下沈秋莫还躺在床上直哆嗦,肚子里的精水咕嘟作响,他缓过神儿来,就去茅厕排了多余的精液。
在外头听见主子上了奴隶的其他仆从们,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传到太子妃耳朵里后,沈秋莫免不了一顿毒打。
太子妃倒是不担心这低贱废太子会怀孕,她无法母凭子贵,但沈秋莫却可以靠着出色的外表博得太子欢心。被太子妃打了一顿屁股后,沈秋莫就被发配到皇帝宫中当人肉痰盂。
人肉痰盂是宫里最低贱,但也是最容易博得皇帝欢心的位置,当然自古以来,也就只有一个这样的人被立为妃嫔。
沈秋莫忍着恶心,跪在秦皇床边,等待早晨一到,若是皇帝有咳,他就用嘴去接。
在脑海里祈祷了许久,也许系统听到了他的声音,秦皇起来后不仅没有吐痰,反倒是看着沈秋莫那张艳丽的脸动了色心。
“呵呵,沈国主长那个样,这儿子却是如此美貌,怪不得太子妃硬是要把你从太子宫中赶出来,你长了一副误国美人的脸,却只有当下贱奴隶的命。”
秦皇此时才四十又三,正值壮年火盛,他前些年为国征战,膝下只有秦术一子。现如今,做了正统皇帝,只有一个孩子怎么够?
可是身边的妃子也没能再为他诞下一儿半女,秦术无兄弟纷争,太子妃才越发跋扈。
还在晨勃状态的秦皇命人将沈秋莫扒光,眼瞅着这副俊美白皙的身体,羞涩颤栗。
沈秋莫用手捂着自己的生殖器官,可顺着大腿蜿蜒留下的水液出卖了他的纯情。
秦皇馋这畸形又充满魅惑的躯体,将人按着就是一顿肏干。这中年男人不愧是常年征战的将士,体力不减和秦术有得一拼。
沈秋莫被肏到钻心痒时,还不忘呻吟:“不要……射在里面……哈啊……怀孕了就不好了……”
一听怀孕俩字,秦皇更是鸡巴邦硬,硬到发疼,他射了沈秋莫一肚子,双性人哪儿那么容易怀孕,就算怀了大不了去母留子。
沈秋莫嘤嘤哭着,秦皇让他日后每天服侍自己更衣就好,不用做什么痰盂。沈秋莫这才收敛哭声,扣头谢恩。
秦术几个月都没有光顾沈秋莫,他只知太子妃出于嫉妒将那个双性美人弄去父王寝殿做下贱活了,殊不知,沈秋莫除了被秦皇肏干,做的最累得活儿也就是叠被子。
沈秋莫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最终瞒不过秦皇的眼睛了。
太医诊脉后,拱手道:“恭喜皇上,这……”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沈秋莫。
“他怀孕了……腹中胎儿已足五月,气息平稳,胎象十分稳固,是个好胎。”
沈秋莫早就知道自己怀了孕,而且这孩子怕也不是秦皇的,而是秦术的。
他摸着自己的孕肚,抿唇干笑。幸而他穿得宽松,而且妊娠反应也没有,才能瞒过妃嫔们的眼睛。
秦皇得知沈秋莫肚子里已是五个月的胎儿,便令一个体贴细心的太监仔细照顾他,直到他生下皇子。
沈秋莫怀孕9个月的时候,挺着大肚子在御花园里赏花,他摘了一朵月季,放鼻子下嗅了嗅,哪知一转身孕肚就撞到了人。
秦术站在他身后看了好久,没准小太监开口。
“太太太子殿下……您……也赏花么……"
沈秋莫肚子里的孩子变得不安分了,或许知道是亲生父亲在此,沈秋莫高挺的肚子凸凸鼓起小包。
“呵呵,别的妃嫔十几年都怀不上我爹的孩子,你这一去就要给我生弟弟,贱货,你可知你生孩子的日子就是你的死期?”
沈秋莫哪想到这么多,他甚至打算生产那日不声张,自个儿在屋子里偷偷生完后再禀报,免得妃嫔们趁人之危害他和孩儿性命。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小的……小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啊,秦术!
秦术用手拍了拍沈秋莫的肚皮,牵了人就钻进假山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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