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愈给的房子很大,17层大平层,装修的很温馨,倒是符合权愈的气质。
周良站在门口咋舌,这富人家的生活还真是想象不到啊,这里的房子,他打一辈子工都买不到吧,任谁不说一句他走了狗屎运。
权愈见他不进去,有些疑惑“不喜欢吗?我可以叫人来改”
周良按着他肩膀微微用力,权愈身体一僵,顺着力道跪了下去,周良一只脚往前伸,权愈解开鞋带,一双破旧的运动鞋整齐的摆在门口,周良脚上换了双舒适的脱鞋。
权愈还没收回手,就被周良踩在脚底,“愈哥花钱送房子,还要跪着伺候人,是不是很爽?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吗?”
权愈呼吸沉重,“是……”
“愈哥,还没学会怎么说话吗?”周良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
“是的,主人,我很爽,很享受下贱的感觉”
周良松开他,踩着他的手走进去,“跟上”
周良没让他起来,权愈就爬着跟了上去,周良勾了勾唇,扯下窗帘上的带子,绑在权愈脖颈的银环上。
“愈哥,你真的很聪明,也很……乖”
权愈还穿着西装,四肢着地的被周良牵着到处爬。
厨房是开放式厨房,周良停下来,搭在吧台边上,上面摆了瓶红酒。
权愈直直的碰上他的小腿,周良没反应,打开红酒倒了杯抿了一口,皱了皱眉,没想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拿着酒杯,倾泻而出,红色的酒液淋在权愈的头顶,划过脸庞。
“给愈哥醒醒神”
“谢……主人”权愈张了张嘴,一丝苦涩的液体含入口中。
周良继续往前走,一共有三间房间,一间书房,不得不说,权愈不但乖,还很听劝,有了法。
权愈的惨叫都压抑不住,周良拿着鞭子,坐了回去,鞭身沾染了血迹,第一次用就开了光,见了血,也是这条鞭子的荣耀时刻了。
周良隔着衬衫捏着他乳头,权愈这身体,他比对自己身体还清楚。
“疼吗?”
“爽的”权愈抬头笑着开口,周良僵住,真是意外的回答呢。
“我去买药”周良想起身,被权愈拦住,“房间有药,我去拿”
“愈哥……还真是准备齐全”周良嘴角抽了抽。
“别爬着了,愈哥这细皮嫩肉的,我可不想一回就坏了”
“谢谢主人”权愈笑着回应,没有拒绝,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劲。
一箱子药拿过来,周良让他坐在沙发上,拿起碘伏,示意他脱衣服。
后背有六道鞭痕,三轻三重,碘伏碰上伤口,权愈没忍住痛呼。
“怎么才一下就这样了”周良有些苦恼,虽然这样也很漂亮,但是打轻了不疼,打重了破皮,明显的技术白痴,用的还是操作难度大的细软鞭子。
“您在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
“愈哥不怕死,我怕”周良手上用力,冷笑“还真放心由着我乱来”就不怕他上头把人打死。
“我相信您的”权愈撑在沙发上,艰难的开口。
只要不触及到周良的底线,他并不是个很冲动的人,反而很理智,跟权愈这种硬生生憋出来的理智不同。
权愈的膝盖青了一大片,周良给他抹了药之后,后面就没让他跪过了,反而是权愈浑身有些不自在。
…………
隔天一早,周良就出去了,想也是处理周欣后事去了,权愈还是跟上去了,周良并没有拒绝他,只是最后下葬时让他在外面等着。
下葬那天只有张术和宣莞,这件事宣莞也很自责,那天晚上她要是在对周欣关注些,这些事就不会发生。
虽然她们关系一般,但是宣莞跟周良关系挺好的,也一直拿他当自己哥哥看待。
“对不起,良哥”
“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周良一身黑站在墓前,神色低沉,他跟宣莞当过一段时间邻居,宣莞是单亲家庭,只有和妈妈两个人,家里没个男人很多事都不方面,邻居之间帮了几回忙一来二去,周良就跟她们熟起来了。
“欣欣跟我一个宿舍,造成这样的结果不可能跟我没关系”宣莞摇头,她报的双修,还有兼职在身上,压力实在太大了,不可能整天看着周欣,但是周良帮了她们家那么多,她没看好他唯一的妹妹,说不自责是不可能的。
“都过去了”周良不想多说,宣莞也沉默下来,张术则是一直都没说话,他本来以为遇到了唯一会为他着想的人,最后还是失去了,他果然是天煞孤星吧。
三个同病相怜的人站在一块,像隔了一层触不可及的结界。
“哥,虽然周欣走了,但你不介意多我这个弟弟吧”张术突然开口。
“嗯”周良张了张嘴,张术这段时间为他跑上跑下的他看的明白,他还不至于好赖不分。
宣莞看着他们抿唇不说话,她不说,周良还能当她是半个妹妹,她要说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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