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样,都能给权愈干破防。
周良光着的脚被打湿,滚烫粘腻的泪水让他很不舒服,他……也看不得权愈这样的哭。
脚趾塞进权愈的嘴里,权愈捧着周良的脚舔的津津有味,指缝和脚底也没放过。
权愈顶着张贵气的脸干这种事,周良必不可免的硬了。
轻轻踹了踹权愈的脸,脚踩在地上,粗暴的拽着权愈的头发摁进被子里。
权愈跪在床边,屁股撅着,脸被被子死死闷着,难以呼吸,周良挺着大几把捅进饥渴已久的穴口。
穴口鲜红欲滴,大概是被那枝茎磨蹭的。
这个姿势肯定能碰到腿根的伤口,权愈感觉喘不上气,后穴夹的更紧了,头被周良拽了起来。
深呼一大口气,又被按了进去,权愈把周良夹爽了,也懒得管他,一个劲的撞击。
权愈用手抵着脑袋,给自己能呼吸的空间。
周良掐着权愈的腰,呼吸带着情欲的沉重,权愈能呼吸后,呻吟也越发大了。
“啊哈……主人……操死贱狗,嗯哈……贱狗爽死了……主人快点……啊”
“骚货……”
周良被他叫的越发难受,捏着他腰不停用力,权愈又痛又爽,几把被操的直流水。
当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上,权愈一阵痉挛,几把不用抚慰,仅靠操弄后穴就射了出来。
周良呼了口气,权愈的穴口被操出了黑洞,久久不能合上,权愈也半晕半醒的的躺床上。
一片狼藉和一条残废的狗,权愈只能无奈的清理残局,总不能就这样睡吧。
…………
项炫之怀里搂着美女,眼睛盯着走来走去的服务生,大喊道。
“你,过来”
宣莞看都不看他一眼,放下果盘就出去了,这人脑子果然有病。
项炫之见他这样,以为她没听见,毕竟他亲口叫人,哪个女人不高高兴兴的上前讨好他。
没想到中途上个厕所,在两边回廊连接处又遇见这个女人了,还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宣莞只觉得这人阴魂不散,跟他插肩而过,却被人抓住了手。
宣莞脸顿时黑下来,在脑子过了一万遍,今天是自己最后一天在这上班,金海这么大,项家也不算是手眼通天,应该找不到自己。
本来还在犹豫,项炫之的手就摸了上来,宣莞踩着高跟鞋往他双腿中间踹过去。
“啊!”项炫之没有防备,捂着下面惨叫。
宣莞看着他这样,想起欣欣的事,又不想走了,她之前在柔道馆做过兼职,偷摸找人教了她一些柔道,应付这种肾虚亏空的富二代绰绰有余。
宣莞冷哼,拽着他头发进了女厕所。
项炫之痛的弯着腰就被带走了。
宣莞把人扔进隔间,对着他脸就来了几巴掌。
项炫之都被扇懵了,“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娘管你是谁,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个偷窥女厕所的变态,就尽管叫”宣莞高跟鞋踩在马桶盖上,项炫之坐在马桶上,腿间的脆弱被人踩着,一时也有些慌。
“我不叫,你,你别乱来,你想要多少,报个数,我都满足你”
宣莞鞋尖用力碾压,她掌握力道的,项炫之要真废了,项家就算不要命也得把她找出来。
“啊……你,痛……住手”项炫之想反抗,两只手都被宣莞抓住,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废物,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想耍流氓,用你这根金针菇吗?”
项炫之被羞辱的脸色通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宣莞放下他的手,项炫之就要反抗,宣莞也毫不客气用鞋尖踹向他的睾丸。
“在动一下,老娘废了你”
被宣莞这么威胁,项炫之就算能动也不敢动了。
“自己抽自己耳光,我没说停,不准停”
“你做梦!”项炫之咬牙切齿,宣莞脚下用力,项炫之脸都扭曲了“别,你别乱来,我做!”
这个女人她是真敢啊。
在宣莞的目光下,项炫之屈辱的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甩上去。
宣莞摁着他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啪!”
“是个男人吗?连个女人的力气都没有,在给我敷衍,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项炫之想想都不能干“啪!”用了全力,脸被扇的滚烫。
一下又一下,隔间巴掌声格外明显,项炫之又怕别人听见,又怕宣莞一个不满意真把他脱光了扔外面去。
项炫之这样想着,浑身一抖,他竟然硬了。
宣莞察觉到什么,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打自己耳光还能打爽了,原来项大公子是个贱货啊”
项炫之脸肿的厉害,说话都有些不对劲“不是……”
“我让你停了吗?继续打”宣莞呵斥声。
项炫之又抬起手抽了起来,腿间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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