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说,只有你才在意他们的想法。但是储凛没有说,他的宝宝其实很易碎。
“那你呢宝宝,一直在手机上发骚找我的不是哥哥你吗…”
“闭嘴!是你勾引我的!”
他的宝宝是很容易被一两句话激怒的,正如现在,他直接脱下裤子,坐在储凛狰狞可怖的鸡巴上,痛的泛了泪光也要咬着嘴唇跟他说,“你个贱狗,这次是我强奸你的!”
储凛被他猛一夹,也有些吃痛,他这个哥哥就是如此可爱,虽然有时脑回路清奇。
他两下把储芋的上衣脱掉,露出白的发光的身体,胸前两点茱萸粉粉嫩嫩的,身下秀气的玉茎也有抬头的趋势。
他笑了笑,吻掉哥哥的眼泪,左手撸着储芋的阴茎,右手用力按住屁股不让他起身,下体慢慢往上顶弄。储芋被他强行顶弄有些吃痛,哭着咬弟弟的嘴唇,两只手掐住弟弟的脖子,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他痛得泪流了满脸,储凛挪开嘴去舔他小巧的乳头,还笑他“怎么那么娇气”,下体又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他的哭声变了调。储凛得了意,一直用力往那里顶,不一会儿储芋就嗯嗯啊啊的叫起来。两个人姿势面对面抱在一起,储芋双手不知道怎么从储凛的脖子上掉到了后背,似乎不知道两个人正用力地抱着。
储凛用力吸着他的乳头,又咬又舔,不一会就肿了。他看着眼前漂亮的身体,恍了恍神,忽然像只交配的野兽用力操干着,看着哥哥的漂亮的脖颈线条,又咬了一口。
储芋有些吃痛,骂道,“我操你妈储凛,你他妈是狗吗…啊啊…慢点…”
储凛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到失神的哥哥,心情大好,“如果我是狗,那你就是被狗操尿失禁的骚婊子,回头还要给我生一窝小狗崽子。”
又顶了百十下,又沉又重的囊袋“啪啪”的打在储芋的白肥屁股上,有些红痕。储芋已经射了两次,第三次是和储凛一起射的,他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储凛射进他的屁眼里,射的又深又多,正想骂他,又被他翻了个身。
他让储芋屁股撅起来,直接抓着哥哥的屁股提起肉刃刺了进去,刺激的储芋一声尖叫。有了精液的润滑,储凛这次顺利多了,倒是储芋被操的有些神智不清了,脸埋在枕头里,又哭又叫,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哑了。
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储凛直接尿了进去,掐着哥哥的奶头恶劣的道,“肉便器宝宝。”
储凛早上是被眼角含泪的漂亮哥哥往脸上砸了一拳砸醒的,哥哥眼角含泪,漂亮的脸红红的,被昨晚的事气的发抖。
他心情好的不得了,被砸了一拳看着像小兔子一样的哥哥也没有一点气。
“操你妈的,死变态!”
小漂亮似乎被他无所谓的神色刺激到了,直接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眼睛通红,显然恨意已然入骨。储凛三两下把哥哥的双臂抓住,看向一旁的皮带轻声笑了笑,顺手给他绑了起来。
昨晚战况激烈,做到最后储芋已经神智不清了,储凛不知道往里面射进去了多少,现在好像故意逗他一样,恶劣的按压着他的小腹,昨晚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了出来,白浊的,在嫩生生的大腿肉上,纯洁又色情。
“爆浆了哥哥…”
储芋看着轻笑的弟弟,感觉他的俊脸在他眼里越发刺眼,好像一千根针刺向他的眼睛,好像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竟然敢争,嘲笑他计划那么久却还是被随意玩弄。
脑袋里嗡嗡的,大腿上昨晚的痕迹好像在叫嚣着说着他昨晚被干的有多惨。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真的有针扎上去了吗?
他好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他看着坏种弟弟下面半硬的东西,直接用脚踢了下去。
那边储凛正看着哥哥满脸泪水的脸不知所措,这边直接给哥哥踢了个正着,其实并不怎么疼,但还是给他踢生气了,他抓住储芋的双腿大大分开,呈型,上面的手被绑住了,但是下面的腿干了一晚上还那么有力气。还是干少了。
储芋看着被直接踢了一脚反而更硬的鸡巴,越发觉得对方是个变态,自己身上被啃的咬的都是印子,也是现在才发觉自己屁股很痛,昨晚怕是一冲动给自己捅裂了。
储芋正觉得屁股痛,那只恶狗直接啪啪几巴掌扇上去了,把储芋疼的呲牙咧嘴,照这个么呼法,自己屁股估计又大了圈。
“我操你妈,你个狗…啊!”
话没说完储凛就着昨晚没清理的精液一个硬挺直接进去了,一下子直捣花心,给储芋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储凛又打了几下,打得储芋屁股肉乱颤,连带着昨晚被干的红润的后穴像一朵被风吹乱的花,后穴被肉棒磨的熟透了,储凛粗壮的阴茎把边缘都撑的透明。后穴不用润滑,就着昨晚的精液进去很是顺利,看着哥哥的肥屁股,储凛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倒流进了鸡巴上,爽的头皮发麻,好想把自己沉甸甸的精囊塞进去。
“你这骚屁股,昨晚又让我干的大了一圈,肥了不少,走路一颤一颤的,都让他们来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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