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等到后来,那些快感化作了另一种滋味,直教人舒服又难受,小狐狸难受地叫出声:“不……难受……不要了,好难受……”
杜公子知道这是到关键时候了,他干脆把人压倒在床,手中频率和力道都加大了。
小狐狸难耐地推他:“不,不要了……呜,啊……啊!”
伴随一声尖叫,小狐狸泄了出来。
此时正是教训小狐狸的最好时候,杜公子手下动作不停,逼得小狐狸来回扭捏躲闪,嘴里一叠声:“不要了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刚刚去过的身子,最敏感,也最承受不住任何刺激。
杜公子命令道:“不许躲。”
小狐狸就不敢躲了。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杜公子,眼里的泪要盛不下了。
杜公子:“舒服吗?”
小狐狸:“舒服……”
杜公子猛插一下:“舒服吗?”
小狐狸:“舒……啊!”又是一下,“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呜呜呜呜呜……”
杜公子:“知道今天要是没我,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小狐狸想起他妖怪身份差点被发现,心说那是九尾救了他,和杜公子有什么关系?还是他自己去找的杜公子呢?
含泪反驳道:“你那时候都没去找我!”
“我……”
还真是。
不过是花妖搞得鬼。
杜公子脸色不改:“要不是你那朋友,我至于不去?”
他醒后一琢磨,自己倒得那么奇怪,必是妖力作祟。
小狐狸听见朋友二字,心想花妖也来了?心里有些感动,但是花妖怎么帮倒忙呢?他又郁闷了。
“对、对不起嘛……”他为花妖道歉。
“知道错了?”
“知道了。”
“那把事情交代清楚。”杜公子也是纳闷,这狐狸是怎么混进那种地方的?
小狐狸弱弱交代起来,有语焉不详的,辄顶撞伺候。
听完以后,杜公子沉默了。
他单以为扮女人骗他已是极限,不想小狐狸做事思路堪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到底是他没教好。
小狐狸好不容易交代完,看杜公子不说话,也不想是生气的样子,心神一松,睡意就翻转上来。
过了三息,人便迷瞪了。
那厢杜公子沉默完,还有些话要说,但见小狐狸实在困得厉害,想想他这一天也算是受苦了,只好作罢。
不过长夜漫漫,小狐狸是睡着了,他和他的小兄弟,又该为之奈何呢?
杜公子复又深深沉默。
最后无可奈何地把人搂进怀里,睡觉。
第二天,有三件事传便了全城。
一是向来不沾男女的杜府杜公子,抢了赵侍郎重金买下的雏妓,还公然抱人离开。
二是杜公子带人离开的翌日大早,就联合府衙,以及还没出馆的赵侍郎,端了南风馆。
理由是有人举报,南风馆强买民男。
举报人自然是杜公子。
大家对着头两件事的起承转合很是津津乐道,光辉之下,第三件事反而显得不太起眼了。
三是南风馆的前头牌,承情,没了下落。
有人说他是在官府搜查时,趁乱溜了出去;也有人说今晨城门一开,他就伪装出城了。
各有各的说法,问到底是谁说,都说是有人有人,听说听说。
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听他们念叨,忍不住一拍醒木:“你们说的承情,原本其实也不是什么承情……”
他叫盛琴,是盛家的大少爷。
这大少爷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不爱读书,不慕美色,就喜欢抚琴。盛家还在的时候,每日琴音不绝,府上落了一围墙的麻雀。
后来时运不济,在京为官的盛老爷被参去了乌纱帽,也参去了项上顶,盛府一夜化为乌有,大少爷流浪在外,辗转成了琴师,被外地某户聘为老师,教导独子。
这小少爷不爱抚琴爱美色,明里暗里招惹盛琴,最后成功压在身下。
听闻他最喜爱的,就是一边邀客欣赏琴音,一边隔着屏障,玩弄抚琴之人。
后来小少爷另得新欢,把人赶了出去。
再后来,城里最大的风月场南风馆,就多了个新妓,以琴声见长。
有人问:“那小少爷只是把承情赶了出去,要不是他自个下贱,犯得着去卖吗?”
惹得一片嬉笑赞同声。
先生笑笑:“我也只是听说,具体如何,还要去问他本人了。”
小狐狸收回视线,神情若有所思。
花妖看着他:“怎么?同情人家?不是他连带着骗你,要把你卖了?”
杜公子已经把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他回去后,告诉了小狐狸。小狐狸转头又找花妖,花妖听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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