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痛苦还是屈辱。
"可怜的人"图雅喃喃自语,眼眶不由得一热,"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要承受这般非人的折磨?"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种种骇人的画面:也许这个男人曾是什么要员,正因为身份尊贵,才招致敌人格外的仇恨和蹂躏;又或许他生得英俊不凡,敌人便存了邪念,要当众染指他,以此摧毁他的意志
纷乱的念头搅得图雅心烦意乱,一股酸楚涌上心头,连带着某种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简单处理过男子的伤口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夜幕低垂,寒星点点,累了一天的图雅正坐在火堆旁,怀里抱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小羊的毛色雪白,眼眸纯净,正咩咩地叫唤着,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图雅的手背。
"小可怜,饿了吧?"图雅柔声细语地抚摸着小羊,从身旁取过一只陶碗,倒了些羊奶,喂到它嘴边。
小羊欢快地摇着尾巴,三两下便把奶喝得一干二净,又依恋地把脑袋搁在图雅膝头。
温暖的柴火堆噼啪作响,映照出图雅温柔的侧影。她一面轻抚着小羊的绒毛,一面望向不远处的床铺。
那个神秘的男人正躺在那里昏睡,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图雅叹了口气,把小羊放回窝里,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还在发烧吗"她担忧地把手背贴上男人的额头,只觉一片滚烫。男人紧蹙着眉,双唇微启,口中呢喃着什么,神色痛苦而迷离。
"杀杀了他们我不能让我死"
断断续续的呓语自男人唇间溢出,声音低沉嘶哑,隐含着说不出的绝望。
图雅只觉心口一阵钝痛,连忙拧了条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男人布满冷汗的脸颊。指尖无意间划过男人颈侧的伤疤,竟激起一阵战栗。
"别怕,有我在"图雅柔声安抚着,又拉过被角,想要掖好男人的被子。然而就在她的手无意间掠过男人臀部时,竟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濡湿。
"这是"少女心头一凛,掀开被子仔细查看,发现男人身下的床褥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而男人的臀缝间,那处隐秘的创口竟比之前更加红肿,正缓缓渗出混浊的液体。
图雅霎时脸色煞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之前因羞赧而没有彻底清理男人体内的污秽,没想到竟酿成了这般恶果!
男人体内残留的不明液体恐怕已经引发了感染,再不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咬了咬牙,图雅做出了决定。她先把男人扶起,让他像孩子一样倚靠在自己怀里。男人虽然昏迷不醒,身体却本能地往她胸前蜷缩,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温暖。
图雅心头泛起一阵酸楚,环顾了一下两人的体型差——自己虽然身材颀长,却体型纤细;而男人的骨架宽阔,蜂腰猿背,十分魁梧。
此刻男人竟像个无助的孩子般,依偎在她的臂弯中。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却又让人心生怜惜。
深吸一口气,图雅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男人红肿的穴口。那里的嫩肉几乎是立刻绞紧了她,高热的内壁吸附着她的指节,隐隐还有黏腻的液体浸润着她的指尖。
"呜"昏睡中的男人低吟一声,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像是感受到了疼痛。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在少女怀中无意识地磨蹭。
图雅登时羞红了脸,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做出这般僭越的举动!然而此刻却也顾不得许多。
图雅小心地探入第二根手指,轻柔地在男人体内搅动。突然指尖掠过某处隐蔽的突起,怀中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啊呜"
男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健硕的胸膛也随之起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饱满竟隐隐泛起乳光,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如同两只酥软的大白兔。
图雅羞赧地瞥了一眼,只觉得男人的胸脯比部落那些哺乳的母亲还要高耸丰满许多,其上布满了欢爱般的指痕。如此反差的画面令她面红耳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唔"男人忽地挺起胸膛,乳首摩擦过图雅单薄的衣料,竟渗出丝丝乳白。乳汁很快洇湿了图雅的前襟,她胸前的两点也隐隐挺立,透出淡淡的粉色。
图雅慌忙避开视线,呼吸骤然急促。她感到男人高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胸脯柔软的触感也令她脸颊发烫。一种奇异的悸动在少女心头蔓延,夹杂着羞怯、同情与隐秘的冲动
"我这是怎么了"图雅暗暗责备自己的失态,又向男人投去怜惜的目光。她知道男人如此反应并非出于本意,只是长期遭受凌虐摧残的结果。
咬了咬牙,图雅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男人的脊背,试图抚慰他的不安。很快指间触到一股黏腻,图雅开始用指腹轻柔地刮擦着男人的内壁,试图把异物引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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