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仰着脑袋,修长白皙的脖颈扯出脆弱纤细的线条,男鬼咬着何年的下唇磨,又舔何年的下巴,往下嘬吻何年凸起的喉结,把皮肉一寸一寸都吃进嘴里含着舔,何年耐不住,哼出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听到何年难耐的哼声,男鬼也情动,手摸过去扯开裤腰上系着的绳子,两只手掌心都贴着肉磨着胯骨伸进裤子里,何年就抖起来,站都站不稳,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男鬼胸前的衣服,喘息也不稳,抖的不成样。
男鬼的手还在何年的屁股上游走,不温柔地揉掐着何年的臀肉,绸缎一样光滑又果冻一般柔软的触感让他肉眼可见地变得兴奋,眼底的血色愈发浓稠胶着,鸡巴硬邦邦的胀得发疼,想塞进去,塞进年年那个可爱的洞里,男鬼想,肯定很舒服。
手指戳到干涩的穴口,何年狠狠地抽气,往上弹,鼻尖撞到男鬼的嘴巴,冷冰冰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去躲,却被强硬地摁在怀里,穴里挤进一根冰凉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强烈很怪异,说不清是羞耻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但何年不敢躲,咬着下唇眼泪在脸上淌。
“真乖,腿再分开一点,年年。”
低沉沙哑的嗓音被酒泡过一样撩人,何年耳根子都烧起火来,他羞耻地踮着脚把腿分得更开,冰凉的手指抽插得更深更快,何年的大腿根就越发抖得厉害,只能整个人都倒在男鬼身上,混乱的不安和对于未知的恐惧搅在一起,脑子乱成一锅粥。
两根手指抽弄了好半天,穴口才稍稍湿润,男鬼咬牙憋得脖子上的筋都暴起来,鸡巴已经硬得像根铁棒,但就这样插进去,何年绝对受不住。
“转过去,”,男鬼把手抽出来,拍了下何年挺翘的屁股,何年就哆嗦,还是垂着头听话地转过去,过了几秒又忍不住回头,眼睫脸颊都湿漉漉的。
“怎么了?”男鬼垂眼看何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沉着声问。
何年却又摇头,转头时泪珠簌簌地落,男鬼按着他的腰拖过来贴近自己,低头凑过去咬了口何年耳后的软肉,哑着声音说:“年年啊,心里怎么想的要说出来别人才知道呢。”
何年怕疼。他想求他轻一点。却只是抖。不说话。但当那根粗壮硬挺的鸡巴真切地戳上来的时候,哭腔再也压不住,呼吸间都充满了泣声,他转过头可怜巴巴地啊啊啊啊。
男鬼满意地笑,上前亲何年湿润的脸和嘴角,柔声似抚慰:“年年乖乖的,不会让年年疼。”
“手撑窗台上,屁股翘起来。”
何年腰细,宽松的裤子挂在胯上轻轻一扯就掉下去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裤,内裤小了,紧紧裹着紧实的臀肉,雪白的馒头一样诱人,男鬼蹲下去,一口咬在何年抖动的臀尖上,他听见何年发出一声尖细粘腻的呻吟。
于是浓郁厚重的欲望在眼中泛滥成灾,男鬼隔着布料舔了下他的穴口,湿凉阴冷的感觉让何年不自觉夹紧双臀,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内裤也已经被脱到膝盖上,凉飕飕的。
何年又怕起来,喘息也变得急促,喉间溢出哆嗦的细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泣音。
男鬼的喘息更粗重,身体里的情欲横冲直撞,他忍不了了,三根手指强硬地插进穴里,快速地抽动。
紧绷的穴口一开始抗拒,几分钟后便贪婪地咬着冰凉的手指往里吞,肠道里面湿软滚热,也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黏滑的肠液,何年听着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有些懵,乖巧地撑着窗台,睁着眼迷瞪地看着被月光照得透亮的窗户玻璃,里面有个人,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眼角两颊坨红,唇巴也红。
何年是真被弄迷糊了,当手指突然被抽离出去时,他甚至还往后用臀去找,看起来像是主动求欢的妓女一样淫荡,身后闷闷的浅笑融在空气里飘过来,被何年吸进肺里运到身体每一个细胞,何年的脸更红,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睁着,红润的嘴巴微微张着吐出热气,他好像醉了,掉进了酒坛子里。
“宝宝真骚。”
男鬼一手掐着何年的腰,一手扶着狰狞鸡巴戳在何年湿润的穴上磨,粉嫩的肉穴被激得收缩,像是一张嘴在吮吸他的铃口,他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捅进去,却还是慢慢地往里那个小口戳,但费了好大劲才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太紧了,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咬断了,男鬼被箍得抽气。
“乖乖,放松一点。”男鬼伸手摸到何年的前面握住他的鸡巴快速的撸动。
何年的腿收拢夹紧了男鬼的手,那只却像蛇缠上来,电流在身体里窜,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炸火花,湿黏的呻吟从唇舌间吐出,迅猛的快感如潮水上涌,一波接一波,他的腹部向里凹陷,胸腔不安地快速起伏,整个腰屁股大腿都抖个不停,何年晕乎乎的脑海中有烟花炸开,很快就射了出来。
何年射完后身体软得要命,上半身瘫在窗台上,下半身挂在男鬼横着的手臂上。男鬼换了只手,手臂卡着何年的腰把他往上提,一手把掌心里黏滑的精液抹在自己壮硕的鸡巴上,一点一点把性器推进何年湿热的穴洞里。
进了一半后,肠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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