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扯了,像给小猫顺毛一样,给方青颂顺头发,柔顺细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流淌,细腻光滑的质感温凉如水。
头发重新系好,方青颂听到周律附在自己耳边沉声说:“哥哥昨天住酒店没带洗发水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方青颂整个人僵硬了一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他是没带了洗发水,但这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关键是周律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你的头发上好像有一股以前没闻过的味道。”好在周律并不是在套他的话,继续道:“我记得你这两天发情期,是不是……很难受?”
方青颂松了一口气,趴在他肩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律沉默了,无声地搂紧方青颂,下半张脸埋在他颈窝里,鼻尖抵在锁骨轻蹭。
“没事的,医生不是说你很快就能分化了吗?”方青颂知道周律一直介怀自己分化比他晚的事,变着法儿撇开话题哄,“要不要亲亲?”
见周律还是很小气很无动于衷的样子,方青颂捉过他的横在腰间的手伸进衬衣里,把他的掌心贴到了自己的腰侧。
衬衣下摆被撩高,方青颂白皙的腰肢裸露出来,在昏暗的车顶灯下看不清晰,柔软的触感却极其真切地映在掌心里,周律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仰起脸,自下而上地盯着方青颂,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像一潭稠酽的墨。
方青颂不躲避他的视线,他骑在周律腿上,手把手教自己的恋人该如何抚摸一个发情期的oga。
用拇指摁住腰窝揉捏,掐着腰侧的软肉上滑,一边摸一边揉,慢慢向上,直至掌心盖住那团细腻的软肉。
绵软的乳肉被完全包裹在周律手里,乳头被指缝紧紧夹住,方青颂蹙着眉头“嘶”了一声,耳畔传来周律掺杂着喘息的问句:“哥哥,这是什么?好软。”
“……”
方青颂无语,他成年那天零点一过,周律就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现在装得这么纯情,搞得好像他在带坏小孩一样。
暧昧的氛围让车厢内的温度攀升,方青颂的呼吸渐渐潮湿起来,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衬衫下肆意地挤弄揉捏,他双手攀在周律肩上,素白的指节极细微地颤抖,指尖陷进细支的毛衣里压着紧实的肌肉。
毛衣是真软,肩膀也是真硬。
后背沁出细密的汗丝,漫无边际的潮热淹没了方青颂的感官,周律很会摸,循序渐进地抚着乳肉推动,平坦的奶子被掌根硬挤出一道弧度,奶尖立起来又被拇指捻在虎口上重重地揉搓,硬得发疼。
他的身体和理智都被周律揉化了,毫无章法地贴在周律身上乱蹭,嗯嗯啊啊地喘。
周律的小臂完全没入他的衬衣里,单薄的布料随着指节的动作叠出一层层情欲的褶皱,乳孔被指甲搔刮的瞬间,触电般的快感蹿过神经,方青颂不可自抑地打了个寒颤,他隔着一层衬衣握住周律作祟的手腕,小声说“疼”。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周律的额头抵在他颈侧,含着他的锁骨轻吮慢吸,听他喊疼松口回应,唇齿之间还缠绵着莹亮的涎水,声音低得有些含糊。
“亲亲。”
周律做事很有章法,揉了奶之后是一定要接吻的,说完就仰起脸望着方青颂,将自己的期待毫无保留展示在方青颂眼前。
方青颂撑着他的肩膀推开两人的距离,他衬衫的扣子被周律解到胸前,领口大开着扯向一边,线条流畅的肩颈白晃晃地裸露在空气里,锁骨处一片淫靡的莓红。
另一侧的乳头被周律捏肿了,硬硬地挺起来,在单薄的衬衣下顶起一个显眼的尖儿。
周律的手还伸在他的衬衫里。
方青颂垂下颈子眯着眼看他,眼神迷离,不予回应。
几秒过后,周律捧住他汗湿的面颊,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先碰后黏,唇舌交缠,方青颂鼻尖弥漫着周律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难言的空虚感蔓延在四肢百骸里,对信息素的渴望让他在亲吻中思维混沌,他承受着周律清润温吞的吻,身体却不可自抑地想起另一个人。
隐形抑制贴下布满牙印的腺体热得发烫,烧痛愈演愈烈,方青颂的视线发白,在一片朦胧中恍惚看到了隋屹的脸,他惊慌失措,蓦地搡开了周律。
突如其来的推拒让周律眼神一冷,但当他看到方青颂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后很快就缓和了神色,握着腰把人往上捞了捞,轻声问他:“怎么了?”
是因为发情期吗?
可之前明明有过更长的亲吻。
他不知道的是,方青颂失神的短短几秒内,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昨晚被隋屹从床头操到床尾的情态——他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被隋屹按住后颈顶干,双手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在床上,胸乳在凌乱的被褥上不断扭蹭,磨得通红,隋屹的髋胯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臀瓣,粘稠的水液从股缝一直淌到膝弯……
回过神后,方青颂不禁一阵恶寒。
他缓了几秒,想从周律身上起来,却被搭在腰侧的手狠掐了一把,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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