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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5 / 9)

绵的方青颂,伸手从他的屁股里扯出自己灌得满当当的套子,穴眼失了阻塞,甬道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来,瞬间喷湿了床单。

方青颂压抑地喘息着,他身下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汗水和性液浇透了床单,腥膻的气味混合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如有实质。

隋屹面无表情地把安全套里的精水淋在了方青颂潮红未褪的脸上,扶着阴茎戳在他腮庞,还在吐精的龟头抹开浊液,把雪白的面颊亵玩得污浊不堪,最终顶在那封形状漂亮的唇瓣上,拍了拍。

方青颂好像有所感知,轻轻地哼嗯了一声,鼻翼翕动,唇缝微启,殷红的舌尖顶出来,卷着贲张的马眼无意识地舔吮着残余的精液。

像个被人操烂的婊子。

隋屹置身事外地审视着方青颂,肏了一会儿他的骚舌头,死死盯着那张浇满精水的脸,吐出了一直咬在牙间的金属铭牌。

那上面全是深刻的牙印。

对着他发骚,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高潮的时候还能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换成别的alpha,早把他肏熟咬烂丢在路边了。

房间里的灯带漫出昏黄的光。

方青颂是在后半夜清醒的,他先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然后挽起睡衣的袖口,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腕心的皮肤白皙纤薄,蓝色血管微微凸起,脉搏颤动,alpha的信息素随着血液流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临时标记的存在。

因为周律,他分化得异常早,为了避免抑制剂滥用,基本就靠抑制贴生熬发情期,年纪小的时候还好,性发育成熟后,他就没再在发情期睡过一次安稳觉,经常是整宿地高烧、瘙痒,面上嶙峋的怪石和青松。

这是他在玉山上作的图。

那时候周律和他求婚,他觉得为时过早,提出一个人上山静静,然后遇到了隋屹。

如果他当初果断一点,直接戴上周律递的指环,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地留了下来。

但方青颂估计是想给他点教训,今天从早到晚都懒懒地不爱搭理人,周律跟他搭话,三句之内必定被呛回来,一开始周律还会冷不丁哽住,一天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起承转合丝滑无比——方青颂话音未落他开口接道:“对不起,哥,我惹你生气了,我坏。”

方青颂这次没呛他,淡淡地应了声:“嗯。”

虽然还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好脸色,但周律知道,这事儿算是翻篇了,方青颂耳根子软,性子也软,就是生起气来嘴巴特别毒,得理不饶人,这一点大概随谈笑。

周律有时候就在想,如果当年没让谈笑把方青颂接回去就好了,他要是被周太太一手带大性格肯定更软乎,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凶自己那么久。

不过那么早的事情了,再不满也只能想想,以后还是得用药,在方青颂愿意他放弃底线之前,不能让他记住这些事。

入了夜,方青颂一个人躺在床上,隐隐觉得冷,正想打电话给周律问他怎么回事,周律就打着手电推开了门,带着一身轻盈的香气,声线低磁:“好像停电了,你一个人睡冷吗?我有点冷。”

方青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香香的周律特别诱人,神差鬼使地“嗯”了一声。

周律放下走到床边关了手电,掀开被子钻到方青颂身边,把他搂进怀里,低声说:“睡吧。”

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方青颂嗅着他衣襟上的甜香,头脑昏沉,连应声都应不出来,一阖眼就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方青颂在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身上一阵说不出的酸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周律怀里缩,好像只有贴着他才能好受一些。

“周律?”方青颂推了推周律的肩膀,叫他名字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哑,“你是不是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我好难受。”

周律觉浅,被他一推徐徐转醒,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却是:“……什么感冒?我没有感冒啊。”

方青颂愣了一秒,说:“你不是发烧了吗?还给医生打电话了……”

“哥,你做噩梦了吗?”周律摸摸他的额头,声音带了点没睡醒的沙哑,“什么发烧电话?”

方青颂脑海里的东西本来就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怎么都记不真切,被他一问,也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讷讷地说:“我……我梦到你发烧了,我坐在你腿上,你给医生打电话……然后,我……就跟上次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周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是不是昨晚做得太过,累着了,嗯?”

方青颂盯着他无辜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正要思考被周律按着头揉进怀里紧紧抱住,热烘烘的香气钻进鼻腔,又薰得他昏昏欲睡。

一直到午饭,方青颂都晕乎乎的,周律做了点白人饭,他潦草地应付了几口,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醒来时依旧被周律搂在怀里,四周洋溢着香香的气息。

如此重复几天,方青颂终于睡饱了觉,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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