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仅用了清水,还用了砂金起码半瓶漱口水。
“你是不是为做这个感到后悔了?”他笑问。
“和你相关的事,我没有后悔过。”拉帝奥摇摇头。
砂金无法忍耐,上去揽着他的脖子,接了一个深长的吻。
在拉帝奥又握住他的腰的时候,砂金说:“我想要看着你,拉帝奥,我的维里塔斯……让我看着你吧!”拉帝奥默许了,他抓住砂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紧贴。
没想到这么一松,砂金立刻按住拉帝奥面对面跨坐了上去,把拉帝奥压在下面。
拉帝奥完全没有防备,一瞬间发懵。
砂金坐上去,一点点吞入,他飞红了脸颊,那一双眼睛像是能吸人,他们下面相连起来,拉帝奥坚持坐起来,让砂金能靠在他身上,他们抱得很紧,砂金也不想跟拉帝奥分开太多。
砂金摇起腰来,慢慢蹭过里面那一点,砂金颤抖着,还在追逐那种快乐,拉帝奥紧紧握住他的手,缓慢动着腰身,把主动权放在砂金手里。
“如果你受不了,你应该告诉我。”拉帝奥说。砂金笑了,又拿头发去蹭拉帝奥的脸颊,沙哑地说:“因为是你在这里……”
不需要说完后半句,拉帝奥用力顶了两下,砂金被顶得懵懵懂懂,被弄得太舒服,思维都棉花一样絮絮地散下来。
砂金动作着,两个人的气息交汇,紊乱,凌乱得让人不知所措。拉帝奥握住他的腰,大动几下,然后手伸到前面,帮他疏解,砂金拗起身子,在极致的快乐中达到顶点。
砂金前面也发**来,他晕晕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被弄傻了,拉帝奥还在动作,他不自觉发出更大的声音。
拉帝奥发泄的砂金体内,然后凑上去亲他。这次砂金乖巧闭上眼睛,对方的睫毛慢慢扫他的眼皮,痒痒的,两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让人安心。
他们倒在一起,但是拉帝奥待不住,他坐起来,试图把砂金赶进浴室。
“亲爱的维里塔斯,让我再待一会,如果脏了,咱们就把这些床单直接扔掉。”砂金慵懒缩进被子。
他声音完全哑下来了,拉帝奥不容置疑地给他拿了杯水。
“我要喝酒。”
“你不能,”拉帝奥说,“如果你不喝,我就……”
“一口一口喂给我?”
“不,抓着你的头发倒进去。”
“真是无情。”砂金拿过水杯。
“咱们得回公司去,如果你想的话,我给你做些吃的,我记得这里有鸡蛋和面包。”砂金提议。
“不错的主意,但你看起来不太能那么做了,”拉帝奥难得笑了,眼尾的红很是勾人,“我去做吧。”
“可以送到这里来给我吃吗,我不想起来。”
“那你就会失去今天的早饭。”
“诶——”
以为砂金真用那个交易的教授和其实只是胡说八道的砂金
有教授想象的路人x砂金,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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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茨冈尼亚的囚徒,砂金总是过于轻佻。
这样的背景让人不得不去联想不好的事。砂金周围总是浮动着谣言——砂金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公司高管的?这可太好造谣了,瞧他那身衣服,天啊,谁知道他卖过多少次,交换过多少东西,被搞成什么样子!
目光,是一种刀子。
当然,目光和普通的刀子也是有区别的,比如,目光无处不在,而且人人可以随时随意使用,不像普通刀具一样还得携带。
呃,所以,卖了吗?
没有。
躯壳和一切筹码一样,是极其珍贵的,聪明人不会任意地将这一项物品出售。
就像一瓶苏乐达,最值钱的是第一口。
砂金至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知道,没有出售过的,价格远远高于被使用多次的,他得小心地、细致地保养,把它的价格不断炒高,在最值钱的时候脱手,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原本宝贵的初次在匆忙中廉价售出。
躯壳,是最为容易出售的,也是最为廉价的,正因如此才更应该保持好,时刻等待价格的最高点。
而显然,大部分人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会对砂金胡乱揣测。
砂金并不阻止流言,他出售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知道他尚未出售的高层,在外的名声和实际的整洁形成反差,能让砂金把自己卖得一个更高的价格,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把这东西卖出。
拉帝奥不是他出售的目标,也并不知道实情,拉帝奥擅长从自己得到的多方信息中进行推测,但样本多并不意味着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时,砂金对他嗤之以鼻。
没读过书的小孔雀对知识的商业化一向深表怀疑,尽管试图和博识协会合作是公司的主意。
社畜的日子是漫长无趣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不过,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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