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常年握笔有着茧子的手指磨蹭过他的胸;/;;/前,臀;/;;/;/缝,大腿,过重的动作*:;;/*让砂金禁不住%“””:/吟出声,他自己做着准备工作着的手已经颤抖着,快要动弹不下去了。
砂金再次抱住拉帝奥的手指,跪趴在他的指根,翘起臀,被他自己开发好的后面那一处水光淋漓,正难耐地蹭着双/;;/腿:“可以进来了……”
“瞧你那副样子,赌徒,”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看起来非常受用,“事实上男性是很难分泌那么多液体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别说了,教授!”砂金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那么审视,脸都埋到拉帝奥指肚里。
拉帝奥拿起了棉签,棉签对这个体型的砂金来说大小倒也还算合适,刚一缓慢推入,,拉帝奥就感觉到棉签头被砂金里面绞紧了,他忍不住抓挠拉帝奥的皮肤,下面却其实已经诚实地扭着腰,试图吞吃棉签。
拉帝奥常进行实验的手很稳,也很有分寸,砂金可以慢慢适应,急促喘着气。
砂金脸都红到耳根,像脱水的鱼死死抱着拉帝奥的拇指,头抵在指肚上,不住发出被弄到舒服得不行的声音来。
他满脸桃红,呻:;”-“”吟几乎和原本体型发出的声音一样大了,听得拉帝奥都脸红,他专注地盯着这缩小的一片春色,手上的动作也在慢慢加重。
棉签头部填满了砂金里面,每一处几乎受不住折腾的软嫩都被撑开来照顾到,里面最难过的那一点,每次动作都被精准照顾到,砂金爽得腰都在颤抖,水不住地向外流着,甚至溢出了下面的小口,弄湿了拉帝奥的手掌和手腕。
“瞧瞧你,该死的赌徒,你的水都流到哪里了?”拉帝奥说。
“别说……”
“好舒服……教授,还可以再……”砂金手伸道前面疏解,他现在得被弄得迷迷糊糊,脑子都快被过度的快乐烧坏了,送上身躯去请求拉帝奥给予更多。
“你也太饥;;渴了,变成这个样子还想要,甚至用棉签都能舒服成这样?”拉帝奥依然不紧不慢地动作,几乎让砂金发出哭泣来。
砂金颤抖着,随着前面的发泄,后面也达到了顶点,声音高高提起。
拉帝奥小心地把棉签拔出,砂金瘫倒在他手心里,被重新放到枕头上,用手绢盖好。
“这个会写在数据报告里吗?”砂金无辜地问。
“不会。”拉帝奥低下头,呃,他也有点……
“也是,让一位女士看到这种东西也太不体面了。”
尽管研究这些的阮梅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害羞……但还是不要写进报告了。
拉帝奥钻进浴室。
拉帝奥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
他的教学工作愈发繁重,对卫生的高度洁癖却也意味着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每天打扫房间,这让下课回家之后疲惫的他更加不堪重负,但是你知道,我们的教授更不能忍受的除了无知就是脏污。
尽管一直对奴隶主虐待奴隶的行为嗤之以鼻,拉迪奥还是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了。
某天清早他来到奴隶市场,各种肤色人种样貌的奴隶被拉到高高的木箱子上给顾客展示。
“瞧,这个可壮实的很,拉帝奥,你的学生前天来买奴隶,就抱怨你的书多得离谱呢!”奴隶商人大笑。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打扫卫生的,如果你看得出来的话,我更需要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做事细致的。”拉帝奥说。
“今天倒是新来了一个,他看起来机灵得很!”另一个商人急忙招呼他。
对方拽出来一个又瘦又小的人,其实算不上又瘦又小,但是和拉帝奥比起来确实小了一整圈。
“抬头吧,让拉帝奥老师看看你!”商人搓着手,他知道能把这家伙卖个好价钱。
那人拽着破布的衣裳,脖子拴着链子,烙印已经有些旧了,他有一头沙金色头发,抬头露出双粉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狂热,拉帝奥不禁退后了一步。
他不仅仅知道自己会卖一个好价钱,他知道自己很漂亮,坚韧的目光像把刀子,不仅拉帝奥在审视他,他也在审视拉帝奥。
“这个奴隶是赌钱的一把好手,又聪明又伶俐,看看他的脸吧,真漂亮的一张脸!”对方显然一直在将这家伙留着,准备卖出一个最好的价钱。
“我要了。”拉帝奥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
他必须得到这个奴隶,比他想象的,比他所能得到的任何一个都要好。
我们知道,天才总是有那么一丁点自信于自己的直觉的。
“他叫什么?”拉帝奥把三十个银币付给商人。
“我想想,他被卖过来的时候有个好名字!”商人显然是记性没那么好,于是奴隶插嘴了。
“砂金,”他的声音轻佻,声调上扬,仿佛被买下来这件事让他自己也很得意,“我叫砂金。”
“这是一个代号,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