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了。“没听过这名字,是干什么的”余泽怀好奇的求解,是什么样的背景,让付初敢当街为难良家妇女。余泽怀的父亲是家喻户晓的余正栋,他都不敢报余先生的名号做这种事。被他轻易就踩在脚下的这个傻逼倒是很敢。“京北于阔区派出所的所长,咳咳咳”付初咳了两口血出来,难受得快死了,一脸垂危之状。沈雪妮在旁边见了,心里都发怵。“哦。”余泽怀轻描淡写的应,“那你回去告诉他,明天他就会下课。”“你,你谁周,周烬的朋友”付初适才在高盛见过这个人,好像跟周烬呆在一起。“我啊。我是”余泽怀想了想,笑着说,“是那个妮妮的老公,你居然敢打我老婆主意,你走大运了,你把我气着了,接下来,都给爷好好受着。”他混不吝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挺鼻薄唇的脸孔斥满一股难以形容的痞劲儿。他身边跟过那么多女人,应该都是吃他这种痞。痞帅的护着她们,宠着她们,让她们为他着迷,轻易的忘记,她们其实根本不是被他护被他宠着的唯一。有些倦了,也有些晚了,余泽怀摘掉嘴里叼着的烟,冷漠的问付初“您抽烟吗”不等满脸血污,只有眼睛在暗淡亮着的付初回答,他把燃烧的烟头直接扔在付初的嘴巴里灭了。“您再抽一根。”接着,男人又随性的点燃了好几根烟,让付初接着用这种方式抽烟。付初被烫得嗷嗷狂叫,张嘴要吐,男人一掌捏住付初的下巴,捏得他的嘴密丝合缝的关着,不让他吐出来。把付初收拾得差不多以后,他才起身,回头睨了两眼在墙角边扶着付明玉而站的沈雪妮,迈步过去,顺道弯腰把她适才在情急之中扔掉地上的礼物提袋一个个的捡起。那些袋子七零八落的到处散了一地,余泽怀很有耐性,一个不落的帮忙拾起来后,才带着它们来到沈雪妮身边。“我车在前面,带你朋友跟我过去。”他说。他们再次靠得这么近,沈雪妮呼吸打结,仰望着男人俊酷的脸,感激道“谢,谢谢。”如果适才他不及时出现来护着她们,今晚许明玉的生日会一定会乐极生悲。余泽怀却跟她抱歉,“抱歉,刚才打了个盹,没见你们出来,晚了一刻钟,就让你们被骚扰。”“为,为什么要抱歉”沈雪妮紧张的咽了一下喉头,不太懂男人的意思。他适才跟被他狠狠收拾的小流氓开玩笑,说他是妮妮的老公,沈雪妮听见了,思忖是他在心里已经认定这事儿了明明经过上次短暂的相亲见面,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因为”余泽怀也想起自己也不过就是跟沈雪妮相过一次亲而已。“因为高盛是我朋友的夜店,他经常让我帮忙盯场。”这样的解释很合时宜。“噢,那,还是谢谢。”上了男人的g63,许明玉还是醉成原来的那样,一点都没有不适应,根本不知道适才经历了什么样的动魄惊心,全当是在做梦。今晚的梦还可以,够精彩,什么都有,还有余泽怀那张渣男脸,那抹低音炮,那具九头身。男人单枪匹马放倒一群流氓,保护她们的时候,超级蛊。真是绝了。许明玉在梦里都有点儿迷上他了。余泽怀站到车边打了个电话,周烬的男助理小扬立刻从夜店里出来给他开车,因为他喝过酒。小扬手上还捧着他的长呢外套,周烬让从包厢里带出来的。适才余泽怀留意到沈雪妮待的包厢空了之后,着急的追出来,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连外套都忘了穿。“余爷,去哪里”小扬恭敬的请示。“去西城区的外交学院。”余泽怀落座副驾,从西裤口袋里摸出烟,含在嘴里,不点燃,就那么含着,吩咐小扬。小扬遵命道“好。”沈雪妮犯难的说“现在我们宿舍都关门了。”小扬请示余泽怀“余爷,还去吗”“不去了。”余泽怀回答。“那去哪里”小扬笑吟吟的问。适才周烬吩咐他来开车,还告诉他,车上坐的那个长得漂亮的粉裙女孩,是余泽怀的相亲对象。“去一间离他们学校近的酒店。要条件最好的。”余泽怀拿了主意。现在只能这么办。“唉,好。”线条方正的g63在风雪中启动,朝西城区奔去。余泽怀跟沈雪妮的第一次开房,是在京北的顶奢酒店宝格丽,顶层总统套。余泽怀是铂金,不需要预定,在宝格丽长期有固定的一个套房供他休憩,算是他到京北来的一个落脚点。带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许明玉,沈雪妮被余泽怀留宿,把许明玉放到客卧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照顾她入睡,沈雪妮从卧室里走出来。余泽怀在客厅的落地窗边抽烟,修长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清隽劲雅,这个男人天生的勾人心,光是他的影子就漂亮得蛊惑。他烟瘾好像有点大,从高中起,就总是吞云吐雾的。然而抽烟没让他牙齿变黄,到现在,他还是红唇齿白,艳若桃李的长相,让任何女人一见他心跳就乱。沈雪妮在脑海中将他抽烟的模样跟以往做比较。高中的时候好像没抽这么多。不过,这眼神没有焦点的痞样,似乎一如过去。沈雪妮发愣的盯着男人瞧,一张纯情脸填满慢热的钝感,没想到竟然被他发现了她在看他。余泽怀朝她看来,牵唇问“你同学怎么样了”沈雪妮这才回神来,避开跟男人交接的视线,垂眸下去,轻声回应“睡着了,今天她过生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你不来,当时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放下许明玉这个烫手山芋,沈雪妮再次诚挚跟余泽怀言谢。“你们还在上学,以后少去这种地方。”深夜的顶层酒店套房异常宁静,衬托得男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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