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嗯…”
程允感觉有人扒开了自己的裤子,将什么东西顶到了屁眼。硬邦邦、温乎乎的,还带点黏糊,像上次去农户家里调研,于湿滩里见过的泥鳅,甩着湿漉漉的尾巴,游刃有余地钻进了被顶开一个小缝的穴眼。
“啊呃…什么…嗯…东西…”那湿滑的玩意儿在屁股缝里摆动,狭窄的后穴一抽一抽地缩,不自觉咬紧了那根东西。
迷迷糊糊的程允渐渐感觉出那东西的形状,长条的、弯起来有骨节——是一根手指。
是哪个家伙在跟他恶作剧吗?
手指不知沾了什么,滑溜溜地往屁眼里顶,程允觉得胀,伸手想去制止这场玩笑:“你想要…呃嗯…”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程允的脸重重磕在硬面上,此时,他混沌的脑袋才清醒了些,向下看,朦胧的眼前是横七竖八的男男女女,程允终于想起来,这是一场聚会。
聚会上,程允被灌了不少酒,正当他准备勾搭个女的约炮时,不知从哪蹿出一只手将他一拽,咔啦,门上了锁,而程允被压在了墙上。
眨眨惺忪的眼皮,明明灭灭的灯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一只粘稠的大手从后背侵入,伸进他紧绷的腰腹,自下而上捏住胸前两个硬粒,程允打了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某个傻逼搞了。
“操,你知道你压的是谁…啊嗯…”那根故意被他忽视的手指倏然一弯,朝着紧致的穴道抠挖,屁眼里好酸,可发胀的同时,又漫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痒,“啊…放开…”
程允小时候兴趣班学得多,其中包括散打,可今时今刻,等他想运用时,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腿儿怎么软趴趴的,浑身都使不上劲儿。
操,该不会这傻逼还给他下药了吧。
“爽到了?”那傻逼的声音带着钟鼓的沉闷,又有几丝摩挲鼓皮的沙哑,程允这个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对这声音简直司空见惯,所以他无比确信——傻逼在对着他的屁眼发情。
更大的硬物顶在股缝中,纵使神志不清如程允,也能感受到对方那里的强壮,仅仅是蹭了蹭,甚至能清晰感知到那东西的甩动。
“呃…爽…爽你妈逼,放…啊呃…”那只大手从背后穿过,握住了程允的命根子,还调笑般地撸动,“都硬了,还说没爽?”
中指圈在阴茎中段,食指却直接戳在从包皮里放大的龟头上,摸了摸,按在了程允用来射精的马眼上。与此同时,后方男人的胸膛贴上来,手指左右一扩,又塞了第三根进去:“小嘴可真能吃。”
程允何时被这么侮辱过,他左右手同时握拳,将力蓄起,手肘弯起往对方的胸膛狠顶,动作又快又急,男人似乎没想到他能反抗,下意识侧身躲避,漏出一个空隙来。
程允的脑子从来没转得这么快过,也不顾被扒的裤子和晾在外面的生殖器,抬脚就拉住门把手,用力一拧,靠,这傻逼还锁上了,等程允再想去拉锁,腰前已伸来一只大手,将程允的小腹一圈,他整个人横飞出去,对方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了床上。
程允没想到落地点是床,胳膊太过用力,直接抻伤了,可他还是忍着疼,想从床上爬下去,小腿刚动,就揽上一只手。
对方一点也没怜香惜玉,把堆在裤脚成褶的裤子往下一拽,就把他整个人拖到了床边,手一左一右掰开屁股缝:“既然你这么急,那就不用继续扩了。”
程允欲故技重施,对方却早有预料般将他的双手擒住压在床前,并用两条弓弩般劲瘦的腿将他能发力的腰、腹、腿都架住。简单的几个动作,程允却被制住了发力点,对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肉上,打得那瓣臀花枝乱颤:“乖乖把屁股掰开挨操,我就不卸你胳膊了。”
“操你妈逼!”程允是谁啊,是让睡过的女人都夸他技术好、人品佳的,可从来也没谁敢让他当下头那个挨男人操。
对方将膝盖一扭,把他双腿拖开,垂涎已久的巨物顶在翕动的穴眼上,笑:“行,我这就操。”
男人真会对男人感兴趣吗?
之前程允在床上听女友讲哪个男的跟同性搞,他还觉得好笑,说他妥妥的直男,也不可能会看上男人。是啊,他是没看上男的,妈的,是他被男的看上了!
那湿哒哒的圆头戳在程允屁股缝中间的肉眼上时,他终于慌了,立刻服软:“哥们儿,你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是男的。”
对方没应声,按着他两瓣臀,将粗壮的性器往他后穴里顶。黑夜里没有一丝光亮,触感格外明显,男人的性器头部似伞一样张开,龟头比骨头还硬,粗暴地挤进程允狭窄的后穴,肉眼骤然撑大,程允埋在床褥的脸哼唧了一声:“啊操,疼。”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仍旧屈膝压着他,将逼人粗大的性器往程允后穴里塞,刚进去半个头,床上的程允就哭爹喊娘,没把男人喊萎,反倒是向内吞了一口。男人闷哼一声,甩了程允一巴掌:“真骚。”随后更用力向内顶入。
男人的后穴本来就不是用来操的,非要违背阴阳调和之道把性器插进去,就得做好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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