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润,甚至一缩一缩被抠出了水。
“都骚得流水了。”男人奸着程允的后穴,不忘调侃。
他好似知道程允的雷区,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程允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本来上次被操爽,他一直心里怀恨,而今更是被对方一只手就锁住,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穴这么紧,手指都快夹断了。”
“别让老子逮到你!”可惜此时的程允也只能在口头上逞逞威风。
“呵呵。”男人好像没把他的威胁放到心上,笑了两声,像是嘲讽。未等程允继续骂,手上加快了速度,拿出了游戏里砍杀敌人的手速,骤雨似的捣进程允的后穴,“越插越湿。”
最令程允恼羞成怒的一点,除了男人的强奸,更多是因为他感到爽,他怎么能被一个强奸犯的手指插爽?所以他想用愤怒掩盖自己的感觉,可当穴道被汹涌的快感席卷时,他终于还是没守住防线,在澎拜的高潮中,用前端射出一泡精。
程允趴在湿衣服上喘息时,手腕一松,身后没了掣肘的力道。等他腿上有了点力气能站起来,再回头找,洗衣房已经空无一人。
怀着一腔愤懑,程允提好裤子,抱着周济的衣服回了寝室。
一进门,便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这个时间,是谁在洗澡?
没等程允继续想,水声停了,周济裹着浴巾、趿拉着拖鞋,从蒸腾的水汽里走出来。周济的浴巾只裹了下半身,上半身一览无余,宽阔的胸膛和被水汽吻过的脊背,顺着腹肌的沟壑流进下方。
“身材挺好啊。”程允脱口而出。
正拿毛巾擦拭头发的周济一顿,扭头,见到因羞恼而脸颊薄红的程允,怔了怔,随后视线落在程允怀里的盆上:“衣服放我桌上就行。”
程允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他很少见到周济在寝室洗澡,自己常常夜不归宿,周济也忙,根本也见不到几回。说来也怪,程允的第一反应并非惊讶,而是疑惑,周济明明有八块腹肌,干嘛还要摸他的?
怎么,好奇自己的和别人的触感一不一样?
程允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那个…”不知怎么回事,每回在这人面前,他就有点紧张,支支吾吾时,眼神乱瞥,等停在自己的书桌上,便不动了。
他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包装,不敢置信地抬头,正对上周济无意中投来的视线:“给我的?”
周济正给吹风机插电,可与程允炙热的目光相接,却怎么也移不开了,开口有些哑:“嗯,新袜子。”
程允正愁周济的袜子湿着怎么穿,如今他正好雪中送炭。拆了包装,程允坐在椅子上,穿上试了试,再穿皮鞋就不磨脚了。
右边的头发已经吹干,周济刚要换个方向吹,镜子前冒出一个头,程允踮脚,将手搭在他肩上,对着镜子比了个k,拍拍他:“好兄弟。”
程允臭美地梳着头发,周济余光瞧见他俊逸的侧脸,斜照的金光映在高挺的鼻梁,周济将头歪了一寸,出声:“要出去?”
随后,那多情的桃花眼便摇着波纹向他瞥来,好看的眉头一蹙:“不是。选修课突然改到了晚上。”
吹风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周济看着他,好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一个“嗯”。
本来程允是打算去泡妞的,都怪那傻逼耽误了自己,选修课老师也是烦人。反正也坏了兴致,索性去上课得了。
就是有一点让程允觉得奇怪,刚刚…怎么感觉周济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是错觉吧。
周济在寝室没待几分钟,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那黑漆漆的眼神还流连在程允的胸前,颇有些恋恋不舍。
恋恋不舍?程允摇摇头,将脑子里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应该单纯只是周济这人太较真吧,居然说摸就摸。
吃完午饭,程允看了眼课表,下午也没课。一声“tii”响起,赵佗开了游戏,搁底下问开不开黑,李声应和着他,说好。程允正无聊,跟着打了两局以后颇觉乏味,又点开聊天框撩骚去了。
在情爱这件事上,程允可谓有无限精力,跟一连串的人都聊过,物色着约炮人选,就是有时候记不清谁是谁,每回都得看备注猜名字,实在不记得了,就叫宝贝,反正总没错。
偶尔马前失蹄,也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力挽狂澜,这些只看脸就上头的人,真的很好骗,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程允一时没了兴趣,鸡巴又翻瘾,准备今晚去酒吧猎艳。当即打开衣柜,挑出一件卡其色长裤、棕色印花衬衫上衣,内搭英伦风白t,感觉还缺点什么,程允拉开抽屉给腕上扣了个手表,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爱马仕。
脚背从床下一探,勾出双皮鞋,他刚要踩进去,才想起忘了穿袜子,于是去衣柜找,没有,往床底下翻,也没有。
可怜他有点洁癖,一想到赵佗那双汗脚就恶心,然而李声的大红大绿及卡通图案又实在不合他眼,实在是没办法,程允厚着脸皮敲响了周济的聊天框。
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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