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了不足。
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绞着肉红狰狞的鸡巴,上面裹着黏腻晶莹的淫液,抽插间流出的水拉成丝,关明鹤抬起梁楚生的屁股,充血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穴口那儿,猛地直插进去,毫无缓冲。
“啊……你……”梁楚生说不出话,插得浑身颤抖小腹鼓起。
关明鹤低喘了一声,撑着坐起来,鼻尖抵着梁楚生的鼻尖。
“阿生,你在咬着我。”
梁楚生回过神,有点茫然。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潮热湿黏肉贴着肉,鸡巴在梁楚生身体里又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叫出声来。
彼此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滚烫灼人。
关明鹤望着梁楚生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让他想到他能记起的每个夜的星空。
深蓝的夜空,璀璨的星星,耀眼的阿生。
“喜欢吗?”梁楚生说。
“喜欢,”关明鹤抱着梁楚生说,“喜欢。”
喜欢带他回家的阿生,喜欢让他抱着睡觉的阿生,喜欢喝酒的阿生,喜欢每天下班回来的阿生。
在如此热烈的渴望的驱使之下,傻子吻了梁楚生。
急促的呼吸中,他磨蹭着梁楚生的嘴唇。
关明鹤不知道该怎么亲嘴儿,只会胡乱地用嘴唇贴在梁楚生的唇上,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动作笨拙。
两人之间喘出的气息滚烫,关明鹤的吻像羽毛一样轻,落在梁楚生心尖儿上。
“阿生……”他喘着,吻着,闭着眼睛焦渴地胡乱喊着,“这里好难受……”
他拉着梁楚生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说完,他的另一手捏着梁楚生的屁股,将鸡巴顶进深处。
梁楚生贴着关明鹤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睁开半垂的眼睛,微喘着说,“嘴巴,嘴巴张开。”
其实梁楚生的吻技也算不上多好,他生涩地用舌头勾着关明鹤的舌头,教他怎么吮吸、舔舐。
吻得呼吸不畅时,梁楚生退开一些想喘口气,可下一秒被一只手扣着后脑勺压了回去。
“唔……”梁楚生睁大了眼睛。
口腔被掠夺,被粗鲁地缠着舌头搅弄,在关明鹤横冲直撞的攻势下,梁楚生竟感受到一种快感。
就像做这种事情是男人的本能一样,关明鹤伸手覆盖住梁楚生的胸,捏着硬挺的奶尖碾磨。
“呜……”一阵颤栗,梁楚生呜咽着推开关明鹤。
“阿生……”关明鹤整个人都黏糊得不对劲儿。
“让我喘口气儿……”梁楚生偏过头,嘴唇被吸吮得鲜红湿润,涎水在两人之间牵连出一根银丝,他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抓着吻上去,“唔……等……呜……”
关明鹤把梁楚生压在床上吻,穴里的鸡巴浅浅往里顶弄,每操进去一下,便听见梁楚生的呻吟。
吻得太深了。梁楚生闭眼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胡乱地用手拍打着关明鹤的肩膀。
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来得及说完关明鹤的名字,穴里的鸡巴就一插到底。
“啊——”
“是这样吗?”关明鹤撑起上半身,掐着梁楚生的腰在他身体里抽送,忍不住拧眉,“好紧啊,阿生,你松一点好不好?好疼。”
疼个屁!梁楚生心里骂道,屌这么大插进来,咱俩到底谁疼?
不过他现在说不出来,他一张嘴就是叫床声。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大得令人脸红,关明鹤没有技巧的,只凭本能也把梁楚生肏得浑身发抖,呻吟声不断。
“停…你先停一会儿…啊——”
关明鹤好像无意中找到了能让梁楚生舒服的地方,便一个劲儿地顶那里。
他看到梁楚生下腹挺翘的性器,鬼使神差地握上去,上下滑动。
“别摸……呜……”梁楚生受不住前后的刺激,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阿生,你舒服吗?”关明鹤一边操着梁楚生的屁股,一边套弄勃起的性器。
“要射了……”梁楚生手抵着关明鹤的下腹,挣扎着想往外抽离,“呜…停下……我要射了……”
“等一会儿阿生,就等一会儿……”关明鹤把梁楚生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鸡巴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一下比一下肏得更快更重。鸡巴也越发胀痛,被越来越紧的甬道包裹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本能驱使着只会抽插了,和第一次那样,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梁楚生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后穴痉挛似的,越是不受控地紧绞着在他体内操干的鸡巴,那根鸡巴越是带给他更剧烈的快感。
按摩棒可以受自己掌控,可现在的关明鹤不受控,而且对方无意识的强势,似乎是来自关明鹤这个人的本能。
前列腺一直被发了疯的顶撞,像被一把小锤不停敲打,快感已经蓄满,等待最后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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