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儿的兄长:镇南将军收拢了部队,且在此处整修。
耶律休,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对手。恶战后已两日,他不经还要00自己的脖子,确定项上头颅仍在。那日,是他们作为首领的,今日补上。
果不其然,唐军之后再无胜算。
父亲参奏请求唐军退兵,她不能发一言但心下十分赞同。目前是唐军损失更大,皇上不堪主动出击却落得落荒而逃之局面,迟迟不下令,这么一耗再耗,军队也有微词。大家心知肚明唐军这回是强弩之末,契丹明显还有所保留,但偏得掐住唐军七寸并不妄动,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这让大唐全朝甚是不解。
终于一日朝堂上前线来报:“契丹二王子说,若大唐愿意和亲契丹可以撤兵。”
皇帝气得发抖,但立刻肚里盘算起可以指派哪位掌上明珠下嫁。
那边回,契丹二王子不要公主,要的是镇国侯府的nv儿,镇南将军的妹妹。
全朝哗然,侯府有nv儿?侯爷思忖着,似乎明白了什么。皇帝这下开心,细看了和亲后的一系列要求,主要是减少供奉,增进通商,觉得不失一位av就能平息战乱,这棘手的难题就这么解决吧。先赐个公主的名号给镇国侯之nv,择日送亲与契丹以换太平。
父亲告诉了自己,问她可愿意。研儿一下如醍醐灌顶,将心有所属之事全盘托出。父亲听后老泪纵横,对nv儿说,这么多年为父最为担心就是你钻牛角尖,为父很高兴你能放下家仇,成为一个寻常姑娘。那个人对你可好?她心里泛上了甜意,不自觉地脸红着点头。
她不得不又深深被王爷的缜密心思折服,原来他此次密谋的是如何平天下还能得到她。他并没有将此计划告诉她,自然这是为她着想。可这么一来,她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妻子,既然可以为契丹带来和平,自然也不会有契丹皇族质疑她了。对大唐来说呢,他们自挑的祸端也得到了平息,解了燃眉之急,按和亲的惯例,至少能换取十年与契丹融洽共存。
和亲的日子选在了一个月后,其间她得被册封,皇家一头替她准备嫁妆,一头与二王子签订各种协议。当她得知他就在长安,她开始日日盼着与他重逢,锥心刺骨的想他。想念他对她的百般疼惜,想他看她跳舞时如痴如醉的眼神,想着他温柔的亲吻,他的味道,他的触碰,他坚实的yanju填入r0uxue儿时的充实su麻,她在夜深人静之时想着他,止不住的浑身滚烫。想着他如何疼ai自己的身子,不禁用自己的纤纤手指去触碰自己。她一直把他的短匕首贴身收着,就寝时放在枕下。
她此时还居于侯府邸,自己的绣楼里。有一个可以眺望北方绵延山脉的露台。露台与闺房相隔一个中庭和层层幔帐。她辗转难眠,解开中衣开始隔着肚兜触0丰r。她觉得明显的b她之前离开长安的时候更加饱满,想着他如何日日ai不释手的用大掌ai抚。口g舌燥,得起身散一下热,喝口水。
春寒料峭的夜,她不觉寒冷,刚刚敞开的中衣也没顾上合拢。守夜丫鬟在外头睡着了,铜香炉还燃着,青烟袅袅。
她倒了一杯茶,想要穿过纱帘来到露台透会儿气,忽觉露台的门被一阵风吹开了,叠嶂的纱帘泛起了层层涟漪,隐约显出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散乱的发丝在风里飞舞。她当自己是糊涂了,梦中之人怎么会隔沙而立?她想拨开那些纱帘看个清楚,但却被恼人的风吹得找不到帘幔的开口。纱帘与自己捉迷藏一般,不仅难拨开还把自己裹了,如身处一团迷雾里。下一秒却落入坚实的怀中,她紧闭双眼怕是梦,但来人熟悉的清风般的气息不是她的情郎又是谁?这样迷蒙的重逢!
“王爷…”她轻唤。
来人不语,把她散下的发丝拨到耳后,温柔的的看她。
她终于清晰的看到日思夜想的脸。数月征战却不见疲倦,依旧丰神俊朗。
“王爷可安好?”
所有露骨思念的情话都语塞,只能化作一句质朴的问候。
“要改口叫夫君了。”他温柔低沉的调笑。
她咬唇,红着脸,竟羞于与他对视。
他浅浅的笑开,把她娇羞的模样尽收眼底,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她望着他,美丽的双目泪珠滚动,粉neng的唇轻启,“夫君”二字顺着气息从唇齿间溢出。
她这般楚楚可怜的绕指之柔,扛下了刀山火海的英雄也却不能抗拒分毫。人间尤物,千娇百媚。他血脉膨胀,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他放好床帐,除去了她的中衣,第一次看她穿肚兜,红se的绸缎衬得她肤白如雪。他把她全身从上到下抚弄了几遍,道:“瘦了这么多,汉人都喂你吃了什么…脸儿也尖了。”
她生怕他误会,贴紧他x口说:“父亲对我极好,是研儿自己担心王爷安危,食不知味…”
肚兜下一双丰r在他x膛上的挤压,相当受用。这里似乎并没有消瘦。
“想我?有多想?”他笑,把她放平,隔着肚兜寻到了rt0u,用拇指轻轻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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