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他后穴扩张。
“今天操这,行吗?”
他手指都顶到后穴敏感点了,还大言不惭问行吗,沈燃哪怕说不行他也不会把手抽出去。
钟亭玉自上而下俯视着沈燃后脊,他的白大褂皱得厉害,钟亭玉手指摁到凸起的敏感点时,他就又抖着腿用逼喷了一次。
沈燃胯下的阴茎也半勃起来,钟亭玉简直像是看见了医学奇迹,他没有嘲笑,但声音里明显有调戏意味:“原来不是硬不起来,要被操爽了才能硬啊。”
沈燃真哭了,他身上传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钟亭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鸡巴往里操,才顶到前列腺,沈燃就仰着头射了精。
他的囊袋胀得厉害,已经太久没有正常射精过了,钟亭玉将他双手别至身后,拎着马儿缰绳一般握住他手腕开始操他。
身下的地毯被洇湿,平常被打理完好的长毛黏答答糊在一起,沈燃身体崩得像一张弓,他眼泪流水般往外涌,情绪格外失控,哭得快喘不过气,小腹酸胀,他回家还没有来得及去一趟厕所就被钟亭玉拉着鬼混,现在马眼翕张,快要尿出来了。
钟亭玉听见他的哭声,觉得疑惑,但是没停,茉莉香气在室内变得格外浓重,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这是钟亭玉第一次进沈燃卧室,昨晚在他的卧室里做的,沈燃也没有邀请他参观,因此钟亭玉也没有随意进别人的私人空间。
此刻沈燃把脸埋在钟亭玉肩窝,不肯抬头,钟亭玉却能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大片,他哄小孩一般在沈燃背后轻拍,对方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亭玉也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哄好,据说alpha易感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哪怕沈燃不行了也得维持个一两天,他没本事这么短时间解决,只是拍拍沈燃屁股:“还做吗?今天还没射进去呢,不是要怀孕吗?”
沈燃用胳膊捂着脸,但是缓缓张开了腿。
有点可怜,钟亭玉拿他没办法,任他侧躺着,自己则缓缓扶着阴茎插进他小逼。
也许是今天高潮了太多次,穴道内一片湿滑,钟亭玉也不用力,轻轻顶,他从没这么耐心过,沈燃的气息逐渐急了,他小声叫床,信息素到处乱飘,钟亭玉摸摸他小腹:“喷了那么多次,小腹疼不疼?”
沈燃摇摇头,又点头,他终于挪开挡住脸的胳膊,眼神湿漉漉的,一点凶相都看不出来了,钟亭玉看得有点心软:“那我快点操,射完你去吃饭,然后睡觉?”
年轻alpha身上的薄荷味冲得他头脑犯晕,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更受不了同性的信息素,他捂嘴干呕,用腿勾勾钟亭玉的腰,声音都没力气:“我有点难受。”
钟亭玉干脆顶开他宫口,在狭窄柔嫩的宫腔内成结射精,然后草草穿好衣服,帮沈燃塞助孕软塞。
二人无言,沈燃蔫蔫地歪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钟亭玉想了想,躺在他身边将他搂住,很温柔地同他接吻。
“饿了吗?起来吃饭?”钟亭玉虽然做完一场爱,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脆不客气地伸手解开他上身的情趣内衣,揉着奶肉。
沈燃没挣扎,他有点累,易感期的alpha发起疯来厉害,但他好像更容易疲倦。
他眼睛有点睁不开,强忍着困倦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你说我只有床上叫你老公,因为只有床上合适,床下我该叫你什么?”
钟亭玉给他喂了点水,帮他盖好被子:“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
久到钟亭玉以为他睡着了,沈燃才小声喊了句:“钟亭玉,你喊我大名,我也喊你大名。”
性子挺倔,平常听话果然都是装的,钟亭玉轻笑一声,拍拍他后背,关上了顶灯。
易感期的alpha不能出门工作,以免引起恐慌,因此钟亭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沈燃还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时候还有些懵。
alpha下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额头抵在钟亭玉胳膊处,整张脸都睡得红扑扑的,他颈边有浓郁的茉莉香气,钟亭玉没急着起床,唤醒了脑内的启明星。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沈燃?”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启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它只是沉默,过了许久才谨慎回答:“我觉得我认识他,他是令我信任的人。”
钟亭玉没作声,启明星倒是很体贴地安抚他:“没事的,记忆总会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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