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顶入的快感让单眷几乎失去意识,他语无伦次地呜咽着,羞耻地吐出淫语:“好大……我、我好喜欢呜呜——”
“骚货。”谢迹面上不动声色,肉茎却又涨大了些,“还有呢?”
他用力顶进宫口,舒爽地大力抽插着,单眷被操得声音颤抖身子乱晃,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操……操烂我吧,好烫……求求你、求求你射给我吧、我是骚货唔啊——”
谢迹兴奋得咬紧牙关,大开大合地俯下身抱住单眷猛烈操干,次次深入宫腔。
“我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单眷尖叫着,穴里再次绞紧,过载的快感让他终于昏了过去,潮吹的水液被谢迹的性器堵着泻不出来,谢迹重重地深顶了几十次,最后拔出肉茎撸动了几下,射了单眷满脸。
谢迹拔出来的时候单眷的穴肉还在痉挛,像是在殷勤淫荡地挽留肉棍一般,他看着单眷已经昏厥过去却还在浑身哆嗦的可怜样,微张的红唇和浓密的睫毛上沾满了精液,身上被各种液体糊得乱七八糟,被吸咬过的乳肉上还有着齿痕,下身一片泥泞,小穴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留下了个小小的圆洞,红嫩的穴肉也微微翻出。
谢迹解开了单眷腿上绑着的布条,紧实白嫩的腿肉上留下了几道深红的醒目勒痕。他抱着人去清理,热水浇在身上的舒适感让单眷放松了一些,无意识地往谢迹怀中靠了靠。谢迹轻声说了句小骚货,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洗干净后又给单眷换了衣服,随后抱着人去了楼上的双人床。
天已经蒙蒙亮了,雨声渐停,只剩下细微的雨水顺着窗沿静静地流淌,谢迹轻轻放下床幔遮住外面的光,把人搂在怀里便睡下了。
谢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眼便看到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没了人,他起身下楼扫视四周,没想到睡个觉的功夫人就跑了。谢迹咬了咬后槽牙,面色有些阴沉,顾不上打扫房间就大步走向了隔壁。
他想起单眷昨天跟他道歉的时候拮据又真挚的样子,猜想这个囊中羞涩的霸刀弟子并不会立刻搬出广陵邑,走到屋门口却发现,单眷家的大门居然锁上了。
这会儿倒是知道锁门了。
昨天挂在院子里的那两件霸刀校服还在原处,屋内也没有亮光,看着确实是没人在家的样子,谢迹又到居业行查了查人员记录,看到单眷的名字还在时,锐利上挑的双眼像锁定猎物般微微眯起。
他就知道这个笨邻居跑不掉。
转眼间过去了一周,谢迹却一直没有见到单眷,但他知道单眷只是在躲着他,并没有从这里搬走,因为单眷的貂每天都会穿过栅栏跑来蹭吃蹭喝。
它已经不怕谢迹了,从东海带来的鸟粮是海鲜味的,比它平时吃的粮好吃得多,而且上次谢迹抓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怎么样,还给它舒服地擦了个干净,现在白貂对谢迹好感大增,每天过来吃完鸟粮还能和鹦鹉玩一会,累了就趴在原地等人回家,一听到谢迹的脚步声就窜到腿边转几圈,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
就这样谢迹现在一个人要养两个宠物,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准备两份粮,回到家后再把貂放进隔壁的栅栏缝里,心想这债就等下次碰到单眷从他身上再讨回来好了。
单眷假装不在家躲了谢迹一周,连院子里那两件校服都不敢收起来,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乱晃,跟车跑商钓鱼闲逛就是不肯回家,溜达一天直到深夜才敢摸黑悄悄进屋睡一会。
他想着已经过去了好多天,邻居也没有见到他,估计是把他忘了,于是安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拿着刀就跑到银霜口找十人团,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打本。
九老洞门口喊人的团长不少,单眷挑了个人快齐了的团就进了组,刚从蘑菇上跳下来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邻居!!
单眷心里的小人在尖叫,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这么多团偏偏让他碰到这人,就在他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团长也到了。
“人齐了啊,开了。”
他垂头丧气地站到boss面前,控制不住地用余光偷看,却发现对方一直没有看他一眼,他松了口气,心想可能这人是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谢迹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是畅快无比,还没等他去找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不去看单眷,却感觉到这人总在偷看他,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脸盯出两个洞了,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这是个亲友团,其他人都互相认识,从进本开始一直都在聊天,偶尔还有人划水停手不打,互相推搡着玩闹,团里的人不停地犯错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团长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有单眷和谢迹两人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好在终于到了最后一个boss,单眷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想着还是赶快打完拿到工资比较好,便忍着没有说话,直到团里的人因为走神,反复错过了五次扶摇起跳的时机,导致boss第六次放出月铳打飞了两个人。
“哎呀拉脱拉脱,重新打,少了两个怎么打。”团长边往外走边说道,其余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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