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床上分开双腿,腿心处闭合的花瓣被手指挑开,谢迹毫不留情地快速蹭动着穴口和花核,没多久便感觉到穴内泌出水露,穴瓣和股间被黏稠的液体打湿,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原来你喜欢楼下的床。”谢迹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上满是水液,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伸进了穴道内,弯起指节熟练地在敏感处顶弄着。
“为什么喜欢楼下那张床?因为你第一次被我操就是在那张床上吗?嗯?”
谢迹恶劣地歪曲着单眷话语中的含义,感受到对方被言语刺激得穴肉紧紧夹住正在进出的手指,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拇指又用力拨弄揉搓着已经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握着硬起的前端抚慰着,直到单眷高亢地尖叫着,断断续续地不停吹出水液,前端也被撸动着射了出来。
“啊啊嗯……不是……呜……我……”单眷的穴内还在频繁地收缩着,他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失神地哭喘,语无伦次地小声地求饶:“我、我好累,我睡这里,我不下去了,不下去了……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哈啊……求求你,今天真的……累死了……”
谢迹的性器还硬着没有释放,他看着单眷浑身哆嗦着喃喃求饶的样子,轻拍了一下腿根的嫩肉,又将对方的双腿并起放在肩上,握着自己的硬挺并没有进入穴内,而是挤进腿心之间的缝隙中,摩擦着柔软的腿肉和花穴。
单眷激灵了一下,刚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大脑又一次被快感击中,双腿间炽热的肉棍来回快速顶弄着,每一下都大力摩擦过肿大的花核和充血的穴瓣,过电般刺激着敏感的身体。
“好热……唔……”单眷觉得自己的腿根几乎要被过于粗大的肉茎擦破皮了,温度热得让他有些难以忍受,花唇不断被蹭动令他有种已经被插入的错觉,穴内又开始吐出淫水,囊袋拍打着臀瓣的声音、肉棍摩擦着水液泛滥的腿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淫靡的交合声在过分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单眷听见咕唧咕唧的水声羞得不行,白皙的脸颊脖颈和胸膛都红了一大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酸胀的快慰。
“慢一点,好热、真的好热……啊啊——”
感受到身下人的双腿突然夹紧,谢迹爽得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不断进出的硬热狠狠摩擦着花蒂,每次擦过蒂头都激得花穴内喷出一小股淫水,打在茎身和腿心处,泛着莹亮的光泽。
“发什么骚,夹得这么紧。”谢迹挺动着劲腰,听着单眷淫荡的叫声又用力拍了下紧实的大腿肉,“不是累得要死了吗?怎么没操你的逼也能喷这么多水?”
“呜呜……我……哈嗯……”单眷听见羞辱般的话语,抖着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开嘴想解释些什么,发出的却都是呻吟声:“太多了、我要、啊啊啊——”
单眷无法控制地痉挛着,阴蒂和穴口被灌注了过量的快感,哭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小穴抽搐着有些空虚地夹紧,似乎在渴望着硬热的肉茎插入进来,花穴潮吹的液体喷洒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他抖了抖身子,终于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谢迹的性器被水液打湿到几乎浸透,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单眷的双腿间,又将已经睡着的人轻轻抱起走下楼,擦洗干净又换上衣服,想了想还是把人放在了单人床上,盖好被子走出了屋子。
谢迹独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抬头看着空中的繁星,月光淡淡地洒在院落中,耳畔只剩下细微的虫鸣和夜风吹过的声音,他看着趴在窝里睡得安详的白貂,觉得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沉睡中的单眷。
白貂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迷糊着睁开了眼睛,看见谢迹坐在一旁便跑过来蹭了蹭,蹿到他的腿上趴下又睡了过去。谢迹轻轻抚摸着白貂的绒毛,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自己这样究竟算什么呢?得到了什么,还是得不到什么,都好像没有定数。
他在院子里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困意袭来才起身把貂放回窝里。他打开门走回了屋内,放轻脚步准备上楼休息,路过单眷身旁时却听到他在睡梦中轻轻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谢迹……”
谢迹一瞬间停下脚步,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他借着月光有些贪恋地看着单眷熟睡的脸,心中改了主意。他缓缓掀开被子躺在了单眷身边,单人床要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太小了,只能贴近些挤在一起。
谢迹将人抱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单眷的额头,纷乱的心思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其实已经很好。
听说城里新开的书店有许多典藏版的武学秘籍可以借阅,单眷迫不及待地拉着谢迹赶去挑上几本,刚到门口就看到店里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都是来选书的人,他抓着谢迹的手挤进人堆,终于找到了放着外功刀法秘籍的书架。
二人各自选了几本喜欢的结了账,刚走出店门单眷就被对面拿着书冲过来的毒姐撞翻在地,手里拿着的书也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毒姐一把扶起单眷连连道歉,拾起几本书塞到单眷的手里。
“没事,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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