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从那根狠顶着宫口的肉茎上拔下来,下一秒便被人紧握住腰肢大力拖了回去,性器瞬间借着力气猛地撞进了宫腔内,宫口的小嘴紧紧箍着柱头,穴心被奸得不断泄出水液,想要从穴道内喷出却又被硕大的阴茎顶了回去。
“单眷,你现在是一只貂,怎么能说话呢?”
不断摇晃着的尾巴让谢迹打定了主意要玩个痛快,他的性器稍稍用力顶弄一下宫腔,就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这口穴在淫荡地收缩喷水。
“我……我……嗯啊……我不知道……哈啊啊我……要去……”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谢迹惩罚般地用力拍打了两下臀肉,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两个掌印,就在单眷穴道颤动即将潮吹的一瞬间,体内的肉茎却突然抽了出去。
“……唔?为什么、为什么拔出去……我想、我想去……”
尾巴再次被谢迹玩弄着,从尾椎处的根部向上撸动着掀起又一轮快慰的浪潮,单眷被吊在即将高潮的那条线处不上不下,尾巴被摸了几下穴内便吐出了一股水液,体内的空虚令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骚,碰两下尾巴逼里就喷水。”
谢迹俯下身,贴在单眷的耳边低声说道,“看看你的耳朵和你的尾巴,再听听你的逼里的水声,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只发情的貂?”
“呜呜……我……我不……不是……”
单眷上气不接下气地吐出几个字,过度的羞耻令他整个身子都泛着淫靡的红,脸也埋在手臂间不愿抬起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因羞耻而躲闪的样子就是谢迹最喜欢的,趴在床上的角度令他无法看到身后人的面孔,因此他也不知道,此刻谢迹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危险,更不知道对方还会得寸进尺到新的高度。
“既然不是,”谢迹再次用力玩弄起了那对兽耳,“那这是什么?一对摸了就会发骚的耳朵?”
单眷猛地抬起头,身子剧烈地颤抖,尾巴也再次摇动起来。
“这又是什么?想被操,所以摇尾巴?”
放过了柔软的耳朵,谢迹又用力抓捏着尾巴的根部,尾椎处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快感,单眷尖叫一声,吐着舌尖夹紧双腿瘫倒在了床上,尾巴却还留在谢迹的手中。
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几乎都被玩了个遍,穴里却旷了半天没被插入,滚烫的肉茎贴在满是水液的花穴口处摩擦着,穴肉立刻焦急地吸附上来。
“看看你这副欠操的样子,难道不是一只发情的貂?”
谢迹继续在穴口使坏般地蹭动着,看着被水光包裹的穴瓣被摩擦得越发艳红,笑了笑问道。
仅剩的一丝理智被穴内的渴求彻底击溃,单眷用手挡住脸,无比羞耻地哭着说道:
“我……呜呜……我是……发、发情……求你插进来吧、我想、我想被你操……哈啊啊——!”
谢迹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大手紧抓着身下人布满深红指痕的腰,性器像利刃一般刺进了软嫩水润的粉穴内,一插到底再次顶进了宫腔,粗硕的肉刃几乎要将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去了……好……好舒服呜……”
单眷被这一下过分的顶弄直接干到了潮吹,爽得双腿不断颤抖,两手也下意识地抚慰起自己的双乳,他用手指掐弄着敏感的乳尖,麻木的大脑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将自己饱胀的奶子弄得满是掐痕,奶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肿大又烂红地挺立着,舌尖也伸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淫声喘叫着。
“看来你确实是欠操。”
看着单眷沉浸于快感中玩弄着自己乳尖的放荡模样,谢迹身下捣弄的速度变得更快,直到穴口的水液被打成白沫他才松开了单眷的腰,伸手抓起被刚刚潮吹出的淫水打湿的尾巴不断撸动着,内壁迅速缩紧,一瞬间竟夹得他的性器动弹不得。
谢迹的另一只手寻到已经硬了许久的阴蒂揉捏了起来,单眷像砧板上的鱼一般猛地弹起身子,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失去了其他感知,只剩下一口花穴和一根尾巴在不断放射着高潮的信号冲击着他的大脑,被玩着尾巴操穴的刺激感像沼泽般拉扯着他的神智向深处下沉,直到他的意识变得彻底空白。
“啊啊啊啊——不要、不、不要了……我真的、真的要死了……”
“尾巴、尾巴哈啊——我要……不行了……”
单眷双眼上翻眼前一黑,尾椎处的酸麻随着体内性器碾着的宫腔和宫口猛插的快感一同爆发了出来,伴随着长久的痉挛,穴内像失禁一般不停地喷着淫液,他浑身颤抖着,无助地抱着谢迹的肩膀,被灭顶的快感笼罩着,痴痴地哭叫了起来。
“呜呜……我的、我里面……好胀、好……好满、好多水在流,停不下来了……”
“哈啊……唔……我、我是不是……尿出来了、我……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办……谢、谢迹,帮我……帮帮我呜——”
单眷有些崩溃地胡言乱语着,谢迹怕他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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