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当然也不一样。”
说罢他直接将人翻了个身,双手绕到胸前紧抓着两团乳肉,身下的性器又开始用力鞭挞着已经软烂的洞穴,每一下都狠狠撞上宫口,微微上翘的龟头被紧致的肉嘴不断嘬舔,谢迹舒爽地谓叹出声,手上也更加用力地掐捏着已经肿了一大圈的奶尖。
“呜嗯……轻一点……啊啊啊!”
单眷的身体早就被弄得没有什么力气,他狼狈不堪地射出了些稀薄的精液,穴里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淫水,粗硕滚烫的肉刃碾着已经张开的宫口,反复侵犯着毫无抵抗之力的宫腔,他只能不停地颤抖着高潮,过多的快感令他浑身酥麻,脑中也一片空白无力思考。
“单眷,被玩奶有这么爽吗?”
谢迹手上的动作越发色情,手指在乳尖上不断拨动抠弄,粗长的性器在持续高潮的穴内猛烈进出,一想到自己刚睡醒就看到对方摇着屁股用小穴套弄着自己肉茎的淫浪场面,身下的动作就愈发凶猛了起来。
“你知道吗?只要捏一下你的奶头,”谢迹的声音被情欲染得有些低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和拇指夹着一侧乳尖巧妙地揉捏,“像这样弄一下,你的逼里就会发骚,突然喷一股水出来。”
单眷立刻尖叫一声,身体前倾着靠在了墙上挣脱了胸前的桎梏,却因为双臂无力支撑,整个上身都贴在了墙面上,肿大的乳尖蹭动着冷硬粗砺的墙壁,带着痛意传达到疲惫的脑海中。
“啊……好痛,谢……谢迹……救、救我,要磨破了呜呜——”
身后高大炽热的身体贴近了单眷,一只手用力掰过他的脸,低喘着勾着他的舌头深吻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那……那里,被磨得好痛……唔——!”
大掌“啪”的一声甩到了臀肉上,谢迹用力扇了下柔软饱满的臀瓣,冷声回道:“不对,再说。”
“呜呜……我……那里……”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带起肉浪,臀尖立刻被抽打得肿了起来。
“重新说。”
此刻单眷只觉得谢迹像个恶魔一般,不断对自己施加着淫刑。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心中又羞又怕,连续被抽了十几下后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呜呜……我……我错了……”
“求你、求你……求你玩……玩我的奶、用……用鸡巴操、操我……啊啊啊——!”
穴内的性器立刻又胀大了几分,硬热的肉棍突然狠狠戳刺着穴心,双手再次覆上充血肿胀的乳尖快速搓动着,单眷整个人被对方高大的身体压得无法动弹,下身像个吸饱了水又被挤压的海绵一般不断喷着汁液,灭顶般的高潮反复捶打着已经不堪一击的神经,屋内满是皮肉相互拍打的噼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胸口的一只手忽然离开的原来的位置,向下来到了腹部被顶得微凸的那一块皮肉上,谢迹稍稍用力向下一按,立刻就听到了身下人高亢而慌乱的叫声。
“不不……不要啊啊啊——不要按、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打在两人腿间,淅沥的水声持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单眷的羞耻心被彻底击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失禁尿在了床上,他崩溃地大哭起来,见状谢迹连忙停下动作把人抱在怀里,轻柔地吻去了单眷脸上的泪水。
床单已经被各种体液浸得湿透,谢迹安慰般地拢着怀里的人,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凶悍,不知道又捣弄了多少下后才终于在穴内射了出来,大量的白精灌满了抽搐的穴道,性器从穴口拔出时又带着一些白浊流了出来,衬得被操熟的深红花瓣更加色情。
“啊啊……射进来……了……好涨……”
单眷几乎失去了意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顺从着身体的反应,胡乱地吐出些淫语。
看着合不上的肉嘴缓缓溢出被射入的白浊,谢迹并起三根手指再次插进了穴道内,手腕激烈地快速抖动着,拇指也不停搓动着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蒂。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去了唔……又、又要去……要、要死了——”
单眷爽得脚趾蜷缩双腿绷直,身体猛地抖了抖弹起了腰,痉挛着夹紧了双腿间的手无助地哭叫着,大股大股地喷出夹杂着浓白精水的黏稠花液,直到体内的精液被潮吹的水液清洗得几乎看不见了,那三根手指才啵的一声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看着身下人被操烂了一般的可怜模样,谢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些,只是单眷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趁人睡着的时候主动爬了上来,惹得他无法自控地将人奸了个彻底。
早上原本睡得好好的,半梦半醒间却觉得身下有一团火在烧,谢迹一睁开眼就看到单眷背对着骑在自己身上,白嫩软弹的肉臀和流着爱液的肉花在自己的那根硕大的东西上来回起伏,身上只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衫堪堪挂在臂弯,对方淫浪的模样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物,他只觉得那把邪火一路烧到了脑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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