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唇齿吐露的暧昧渡到了你的口中,相贴的胸膛传来心脏的鸣响。
你揉了揉发酸的手,让他靠站在你怀里,伸手便又翻开了一页。
看见书上交叉的小人你顿了顿,向明京君征求意见:“隔着衣物进去你会不舒服吗?”
“……约摸是会痛的”明京君红着脸,本就难以容纳,再加上衣物他着实有点害怕。
你了然点头,抱着他坐在了温泉池边,双手一用力明京君腿间的亵裤便被扯开一条缝,你也扯了自己的亵裤。
“我们偷偷撕开,不完全学书上的,学习也该变通。”你说的好像你们当真在研学一般。
明京君胡乱点头。
你扶着进去,穴口足够濡湿,滑腻的液体润了甬道,你用了点力尽根没入。
明京君背靠着你,手下意识地便去扶池壁,却被你握住。
你拿过书册放在他手上,那上面图文并茂,浸着水渍也看得分明,更显波澜绚丽,无怪乎着作人花了半页篇幅来夸赞自己的纸张笔墨。
你摁着明京君的腰,轻轻挺了挺,大大咧咧地分开他的双腿,摸着他翘挺的前端。
“拿好了,我要看的。”以你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书上人的动作,便照着旁边的文字描述,现学现弄。
明京君指尖泛白,紧紧攥着书册不让他掉下去,酸软的下体酥麻无力,好似要把他的魂魄给撞出来。
前端被你握住上下摆弄,他破碎的呻吟便如被操纵的下体般,半分不由他。
碰撞大力,角度变换,寻着刁钻处故意顶弄,偏生不能抬腰躲离,那双手摁着他的腰,往下拼命地压。
“不要了……”明京君每次受不住时都会这样开口,但你总压着他来一次又一次,以越来越重的力道告诉他,他还受得住。
这次也不例外,你使坏地用力研磨那处,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一次都没到,如何就不要了?”
见他不开口,你笑了下:“还能更深呢。”
看不见他双眼微睁的吃惊样,但你心道他肯定如此。
你双臂穿过他的膝弯,一发力将他往上举起。
着力点骤少,他慌得差点握不住手上的书本,他急忙道:“快放下。”
你舔了舔他的脖颈,不听他的话:“你翻到下一页,就是我们现在的姿势。”
明京君颤着手翻过那页,果见两人已从坐入换了体位,他被撞得一哆嗦,书本落了下去,刚好卡在了那翘起的前端,撞得他又是一颤。
你好笑地开口:“放这里会被我撞掉的,得好好拿着。”
他复又攥起书册,承受着抛起落下的猛烈撞击,亵裤破开的那条缝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碎裂的边缘颤颤巍巍地贴在腿侧,一晃一晃。
“这书作者在扉页狠狠夸了他的纸墨,扬言任何液体都不会染脏晕开那些图画。”你双臂用力操控着节奏,连说话都游刃有余。
明京君却不同,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呜……这纸张确实……难得啊哈……”
你加重力道,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疯狂挺腰:“射上去,我们试验一下他的话对不对,要是欺骗消费者我们去找他赔钱。”
“不……哈,我有钱……唔啊”明京君叫着到了顶端,穴内和前端的液体一起喷薄而出,夹得你脑门一皱,更加大开大合地享受这番刺激。
书页上染着白浊,有几处斑斑点点,有些地方却如浸在了里面般大面积晕染。
你侧首看过去,那白色液体流过的地方仍为清晰的图画,只待擦拭干净便又是一本新书,不枉那着作人洋洋洒洒夸了好大一篇幅。
明京君红着脸就着温泉水擦拭书页,你用力撞了一下,他握不住的书入了水里,对上这人的目光你颇为镇静答复道:“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
他的注意力应该在你身上,不应该是一本书,哪怕这本书是你让他拿的。
你压着他翻来覆去地变换姿势,那书上的图画你早已牢记于心,此时只虚背诵默写即可。
直到他连喘息都无力透顶,你才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去清洗一番。
性向相爱,肉体沉沦,人与人的欲望不仅仅是脱衣来看,着衣不露的皮骨下那些血肉,也可以显着爱意,流动的血液,跳动的脉搏,轻轻一眨眼,便教人乱了半生的心。
摸一篇九方南霸总文学!因为老是被吞,我决定放大招——穿上裤子,当社会主义好青年。
渡罪文娱的办公楼足有99层,云雾缥缈微醺缭绕,镶钻的玻璃窗外是天地辽阔众生俯瞰,不愧是最具资本的上市公司,连办公楼都透着纸醉金迷的糜烂。
九方南站在最顶层的落地窗前,阳光落在他的眼眸将那一层更添一分金色的维度,他居高临下地看向窗外,将手上的高脚杯轻轻转了个完美的弧度,欣赏着自己打下的江山。
尽管99层往下看什么也捞不着,行人车辆树木花草早已不见,偶有几座高楼露个头让他看看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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