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你便朝他走去,脚步声极轻,却也让人听得分明,一下一下如溅落的水珠,直直白白地洒在了他的心口。
“哪里下流了,你可别嘴硬,以前哪次你不是喜欢得紧。”
“……才没有”
你扳过他的脸,让他看清你委屈的神色:“你不喜欢我了么?以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明京君最受不了你这样,想别开脸却又动不得,他无奈开口,被迫妥协道,“喜欢。”
你一向恶趣味,委屈一收便得寸进尺:“喜欢什么?撞击的角度吗?以前你叫的时候是真的舒服的吗?”
“你不要太过分!”明京君呼吸急促,似被你不要脸的问话气到,干脆闭眼不再看你。
他呼出来的热气擦过你的手指,是冰川极地间那一抹亮光。
你松了钳制他的手,以指为笔点在了他的胸口,轻的让人发痒:“你有感觉了。”
这话语砸在明京君的脑中,他又羞又气地睁眼:“你如何得知,我分明都未曾察觉。”
手指在胸膛处画了个圈,你抿嘴笑了下:“情动不是两个器官的互认,我不用退你的胯也能得知。”
“你的心律在加快,我能感受到血脉暗流的触感。”
你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肩部,他慌得差点退开。
“你在发颤,想来我应是不会让你感到害怕的,除开恐惧我自然能明白,你情动了。”
“你的眼尾,耳部,心口,”你覆上了他紧紧攥着腰侧流苏的手,“你的力道,我都能察觉。”
“胡言乱语……”他的声音都发了颤。
你看向明京君,他已然情至,却仍心口不一地回应你,像破了壳不愿意出来的雏鸟,仿佛如此便能如往常一般龟窝一隅。
可你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以前你也没有这般,为什么,是因为这次我摆到明面上来了吗?和我一起你觉得龌龊污秽……”
“没有。”明京君语气不悦地打断你,“本座没有这样想。”
“那你说为何,总不能是因为我上次动作太过粗暴。”明明他当时很喜欢啊。
“……”明京君偏头,泛红的脖颈暴露在你的眼里。
你将之前摘的那朵花别在了他的衣领,花瓣蹭着他的锁骨,明京君任你的手随意摆弄那花,就是不开口。
“这么害羞的吗,我摊开来讲你受不了?”
“嗯……你不要总是如此”会给他一种错觉,你们的情爱只是一场肉体的狂欢,他自以为违抗世俗的恋爱只是一次刺激的背德快感。
你拿过先前的那本书,“着衣冠来论秋宫”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彰显着内容的不凡,明京君好似被这字烫到了,不愿看它。
你看着明京君,目光直勾勾地仿若要扒开他身上的衣物,语气却颇一本正经,像真的遇到了个难题:“可是我们是穿着衣服谈的,你为什么还会害羞。”
“……”他暗自的伤感被击得一点不剩。
“我明白了,”你翻开书的扉页,看着着作人厚脸皮地夸了自己一整页,觉得悟了,“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学习这本书,我来教你。”这本书的精髓是要脸皮厚,你深觉自己学到了奥妙。
“……”
……
“唔……”明京君双手撑在了池壁上,咬着牙不愿暴露的呻吟被你压了出来。
你们只着里衣,是完整的长袖长裤,中间的系扣好好搭着,没有因为现在的胡闹而散开。
隔着衣物,你对他的敏感之处揉搓挤压,半分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水包裹着你们,贴着衣物的肌肤被水波一冲一冲,当真舒服。
长影殿内的这处温泉是明京君私人搭建,据说造价昂贵,每一寸池壁内部都染着金钱的味道。
衣物丝滑,却也经不起你不断按压摩擦,明京君动了动酸麻的腿,想要退开,却被你掐着腰箍在了原处。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反抗:“不要了……”
“痛了?”你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仍隔着那寸缕之地的丝锦,不断戳弄。
手指在外处肆意,快感在内部升起,明京君咬着唇也藏不住自己溢出的暧昧喘息,这般隔靴搔痒让他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
你手臂揽着他的腰,掌心没在那人胸口,乳肉柔软细腻,隔着丝帛你感受得分明,轻轻一掐便陷入你的手心,珍宝寻至归处,其主又能如何。
“你很喜欢这样。”你的胸膛贴着明京君的脊背,舌尖舔舐着他泛红的耳垂。
你们有许多次坦诚相待,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快行至最后仍整着衣物,肌肤相贴间隔着丝滑的寝衣,触不得碰不得,别有一番趣味。
明京君软着身子快要撑不住倒下去,他的视线被水雾惹得朦胧一片,最清晰的触感便是你上下各一只作乱的手。
这水只是温热,他的肌肤却烫得似火。
书页上是一幅画,和你们现在的体位一模一样,就连那穿衣不露皮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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