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投毒,你也……
你摁住九方南的手,“我觉得不妥。”
他可以投毒,但不能用刚切过蒜的刀去砍水果,你不允许。
九方南看了眼你的手,目光微凝:“你不信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专业的厨师都会分刀切果蔬,起码洗一下,南宝你也要注意。”你满脸郑重。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新颖派……”
你亲在九方南耳窝处,喊他的名字。
“你说的没错。”九方南换了把刀,冷白的面皮微微漾着红。
你欣慰于自己做了一件大事,狠狠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能放心……
你眼睁睁看着九方南将切碎的蒜和盘子里的果肉混在了一起,他用杵子捣了捣,压出了汁。
“又怎么了?”九方南耐着性子没有拂开你又拽住他的手,“怎么老他妈干扰我做新品……”
你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和日包相比……”
“什么?”
“我更喜欢日你。”
你将桌面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掐着九方南的腰将他抵在了桌角。
唇齿相依间是清甜的芬芳,恋爱的甜腻在舌尖不停蹦跶,你追我赶上演着追逐大战。
他伸手想推你却被握住手腕,你退开脑袋,一本正经和他道:“你得先洗手。”
“爱做不做,真麻烦。”九方南嘴上这般,手却自觉放入水池。
他的身上再度恢复成原本的味道,被你压在墙上狠亲。
膝盖顶入他的腿间,逼着他与你紧密相贴,气息缠绕间爱欲不断攀升。
他难耐地蹭你的腿,眼尾拉丝,睫毛轻动扇在了你的心上,清风一般吹拂在了你的眉眼。
九方南的手往你身下探去,感知到不同于以往的景象后懵了一下,然后偏头躲过了你的吻,一个翻身把你压在了墙上。
“我他妈没有魅力吗?”他的眼睛仍有点红,情欲与怒意夹杂分不清明,“你没感觉?你还是不是女人!”
你仰头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了毒狗的话——床笫之事你无法从心了。
“这种状况,可能得持续几天,”眼见九方南瞪向你,你连忙补充,“调养身体的药的后遗症,我最近火气大。”
你并不准备说实话,差点送命这件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那你撩个屁!”九方南气极,生了火以后不负责,可真有你的。
他甩开你的手便要走,却被你紧紧拽住。
“放手。”
“生气了?”你勾了勾他的小拇指,晃晃。
他是那种动不动就生气的人吗?九方南握住你的手狠狠搓了下,“爷准你赊个账,先过中秋。”
你拉过他的手亲亲:“最喜欢你了。”
“别撩了,都不能降火还老乱来。”话虽如此说,他却没有挣开你,顺着力道看似狠狠却还是很轻地掐了下你的脸才罢休。
你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思及现在自身的状况,最终忍住了想捏上去的手。
如果可以,谁想当柳下惠呢。
理想与现实大抵就是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其实也是可以的。”
九方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还有这个。”你朝他挥挥手,一脸人畜无害。
九方南:“……”
空的木盆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在桌角,却又被吱呀乱晃的桌子顶到了另一边。
九方南坐在桌子上,屈起的腿大张,亵裤处鼓起,你的手在他私处乱戳,把流出的些许液体涂在了蜜豆处,重重一点。
身前的人止不住喘息,听得你很想突破药性,礼貌地硬一下。
你咬了下他的肩膀,放狠话:“你不许这么诱人。”
九方南哼了声,抬起你的头咬向耳垂处,又舔又吸,轻轻吐气,媚色无边。
你重重“嘶”了下,报复性地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那内里将你绞得紧极,壁肉吸附着指边纹路,半点缝隙不露。
你指尖四探,沾着蜜液放肆,不忘问他:“一根手指就这样困难,以前是怎么……”
九方南喘着气音回答你,“大概你比手指小吧。”
“……”很好,他完了。
你不再动作,抽出手指,那穴口翕动着似在挽留,吐露着点点花液,那处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本来没准备现在用的,这是你自找的。”气氛到了,中秋礼物也没必要藏着了,你掏出了那似铃铛的物体塞入九方南体内,撑开穴口用劲往里推。
“你放的什么。”九方南扭着身体想逃,却被你摁住。
“比我小的东西。”
“……”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发烫的穴肉,冻得九方南不住颤抖,偏偏那物遇到高温便来了劲,在他体内跳的欢,四处乱窜。
他伸手想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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