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哄小朋友。
你气鼓鼓地想一展风采,拉着祁连绝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你瘫在床上,不得不感叹祁长老是真的很能干。
“没力气了?”祁连绝摸了摸你的头发,顺带理了理。
“四叔还有精力处理公务吗?”你声音闷闷。
祁连绝犹豫开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可以。”
你一个翻身压倒他,腰腹微酸,但还在承受范围内,“那再来。”
鉴于床在那般胡闹下已经塌了,你便把祁连绝架在桌子上弄,他的腿挂在桌沿上,穴口大张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紧紧贴着你的分身,流下来的液体湿了一地,遍处开花。
祁长老实在过于能干,在榨干了你之后还去批完了今日份公务,最后还能体贴地安慰你一句,他不会不顾着你胡来,安心便是。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摸清他的极限。
呜呜,但是来日方长。
年前最后一场例会,你严厉批评了不务正业的几位长老。
“上次不是骂过了吗?”
你瞄了一眼济世斋的位置,“上次有长老没来,没有听见,我再重复一次。”
毒狗:“……”微笑。
一番客套的场面话过后,年终奖花落血府,非常能干的祁长老面不改色地接过了奖状,“魔教第一能干。”
后来,祁连绝身体力行日日夜夜向你证明,这张奖状非他莫属。
而济世斋的补药,最后全进了你的肚子。
果然,体虚的永远不可能是祁长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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