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
“曦曦!你少说两句,”林云敬抬起头:“你母亲她……她只是心地善良、柔软了些。“
“那也没有将豺狼当家人的善良!”林锦曦的厉声说。
瞧见林云敬那张满是红疹子,又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一惊。
忽然想到了什么,几个步子上前,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支白玉瓶子,将里面的药倒出来一颗,送到了林云敬的嘴边。
“他打的?”
“皇帝赐宴,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过敏了难受,没看清路,摔的!”
林云敬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子吞了,张嘴说谎。
“母亲,都是我不好,不能得到姐姐的原谅……”
林澜衣见林锦曦的注意力转移到林云敬那里去了,很是不满,又将话题拽了回来。
她抓着姜言桑的手,眼里的泪流得更凶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要……不要林家二小姐的身份了……”
“我真的不是给我自己要这个身份的,只是我的孩子他…他好可怜……”
“你肚子里的那坨肉,有什么好可怜的?”林锦曦转过头,冷冷的说:“她不过是你与顾子烨龌龊得来的罪恶!”
“真要说他可怜,那也是你带给他的可怜,与我们林家有什么关系?”
“小姐说的没错!”秋实说:“澜衣小姐,您分明就是想踩着林家往高枝上飞,还觉得踩的不够狠,还想要林家给您装对翅膀,让您飞的更顺畅呢!”
林锦曦满意的看了一眼秋实。
秋实这个耿直的,说的话怎么这么到位呢?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澜衣连连摇头。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攥着姜言桑的衣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母亲,您帮我向姐姐解释解释,我没有……没……”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言桑吓的忙抱紧她,着急的喊:“澜衣,澜衣你怎么样?府医呢?快请府医!”
林锦曦已经到了姜言桑和林澜衣的面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根银针,速度极快的扎在了林澜衣的某穴位上。
于是,林澜衣攥住姜言桑的手顿时松了,整个人都往地上滑,那重量,差点把姜言桑也带到地上去。
“母亲,感受到了吗?这才是真晕!”
“林锦曦!”姜言桑怒斥:“你竟然扎晕了你妹妹!”
“我以为,母亲想的是林澜衣为什么要装晕呢?”
林锦曦对上姜言桑的眼睛,幽幽的说。
姜言桑愣了一下,眼里划过一抹慌乱:
“澜衣她……她不是个坏心眼儿的。曦曦,你和澜衣一起长大,你们是最好的姐妹,你懂事一些,别这么为难她,就当…就当是母亲求你,你不要当母亲认澜衣做女儿唯一的阻碍,行不行?”
“唯一的阻碍?”林锦曦的心猛地揪紧,差点没憋住眼里的泪:
“林澜衣是这么对您说的吗?可……母亲,我不是个姑娘了…就在我回府的前一日!”
门外,得到认亲消息而匆匆赶过来的林承和、林承信、林承洛撞到了一起。
他们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一句,三人的脸色霎时间变的惨白……
林锦曦眼角的余光瞧见了三位兄长过来,脸上划过羞耻,但还是坚定的挽起衣袖。
她的胳膊上白白净净的,原本的守宫砂,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林澜衣是不是还告诉母亲,那日在府门口,我仗着摄政王,故意欺负她,让她没有身份了?”
“这……”姜言桑不自然的捏了捏手。
林澜衣的确这么说过……
“那么,母亲还记得那个时候,摄政王说过什么话吗?他说,他记得永安侯府,只有一位千金!”
“曦曦,”姜言桑说:“永安侯府,如今是只有一位千金,可如果认了澜衣……”
“母亲可知道,那天我进了摄政王府,原本是回不来的?”林锦曦苦笑了一声:“原本是,这辈子都回不来的!”
“曦曦,你……你怎么会……回不来?”姜言桑张了张嘴巴,终于觉得自己的心口处像是压了一大沉重的石头,让她难受了起来。
“母亲觉得摄政王是什么人呢?”
林锦曦没有回答姜言桑的话,只接着说:“顾南昇,他是大兴的一人之上,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而那一人,还是他亲手送上去的!”
“君无废言,摄政王说的话,无人敢逆!母亲是想让我们林家做这第一逆?母亲觉得我们林家……受得起摄政王的怒火吗?或者,我换一个问题,母亲觉得我为什么要选择摄政王?为什么让摄政王要了我的清白?因为我喜欢他?”
“小妹!”林承洛最先忍不住,红着眼睛说:“小妹你别说了!”
“你放心,三哥站在你这边,林澜衣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资格做我们林家的人!”
“三哥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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