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偷偷自慰,被恶劣的竹马表兄训诫打了屁股、羞耻得淫哭浪叫,却又嘴硬骂人,终于自食其果被扇烂了逼,低泣着求饶起来——他被迫主动掰开被肏得糜烂的肉屄,被穿刺上了阴蒂、阴唇环,在这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中失禁高潮了。而施暴者一遍吻着他的耳朵诱哄,一边趁火打劫,给那射空了精液、可怜软瘫的阳茎戴上了金笼,从此控制了他的高潮和排泄。
“兄弟,你有点变态啊。”姜艾捂脸,瞬间“嘶”了一声,“那巴掌挨得不冤。”
曜帝笑了起来,“后来他可不敢打我,否则我会在床上报复回来的。他嫩生生的乳头和小屄可怕挨扇了。而且,清清身子敏感贪吃、性子却矜持守礼,又被我训诫调教得熟谙双儿妻妾本分,再也不敢自慰偷欢,便只得乖驯地讨好我、求我疼爱宠幸。我身边那么多人,清清最省心,也最让我信任。
只是,我仗着他不忍心离开我,一直欺负他。我登基后先后削弱了姬、君氏这些世家,可新做大的姜家我也没放过。我把他的大哥赐婚给了右相柳思,小弟收入宫做侍子,还逼着他们兄弟一起承欢。若非三弟慧王求婚,他弟弟也会在囚笼里待上一辈子。即便后来那两对结局也不错,姜家嫡支却因此绝嗣了。这时,我才立了他为继后——明明我说过他是我第一个妻子,后来却一直逼他做我的贵妃‘小妻’,我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姜艾咂嘴,“我懂,清清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你不肯立后,是因为朝堂制衡吧?君氏、姬氏这种前朝王族不必说,姜氏因你的父君权倾朝野,就算是帝党,
你又怎么能放心?何况清清聪慧,只有翦除了他的羽翼,你才敢给他君后的权力。”
曜帝赞赏地叹了一声,“不仅如此,我之前一直想为表兄左相君璧留着后位,后来又遇到了玉奴——”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最后也没有释然,哪怕表兄为我弑弟、成了君家罪人,柳思为我出生入死,清清委屈了半生、差点没保住家人,我还是爱他。
“你说的是……玉霄君后?可他都去世了!”姜艾忍不住道。
“他没死,他骗了我。”曜帝惆怅道,“他恨君家,也恨当今皇室。君家倒台后,他始终不肯放弃谋反,所以我杀了他。”
姜艾惊住了,半晌道,“这是相爱相杀啊!只要你是皇帝,你们就不可能he。”
“对。”曜帝道,“你想成为我吗?”
“哎?”姜艾摸了摸脑袋,“当皇帝没想过,但我还挺喜欢清清的。而且,我第一眼就对表兄颇有好感。如果我成为你……嗯,表兄是不会进宫的,我可以和他做情人。至于清清,我会立他为后;他哥哥弟弟那两对,可以早点撮合嘛。至于柳思,等等,柳思和姜家大哥在一起了?你们要不要这么狗血?”
曜帝笑了,“当时玉奴推波助澜,天下满是我和左右相三人行的传闻,我只好给两人都赐了婚。柳思那对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姜表哥一直暗恋他。表兄的对象,我想过许久,最终定下了我二弟。我二弟自幼修道,无意成婚,娶了表兄,正好也白得了子嗣。”
“而且王妃的身份也能保他,哪怕君家倒台。”姜艾接话道,“其实不必妄自菲薄,你对情人还是不错的。”
“不是所有人。”曜帝叹息道,“姬冶对清清下了淫咒,姬云、姬雨也是帮凶,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将他们逐出了东宫、试图揪出幕后之人。他们回家后果然联系了君氏二公子君彬,因耐不住药性淫乱,最终怀上了野种。君彬和姬氏其他人想要他们的命,是表兄和清清求情,我才将他们纳入了后宫。但我对他们一直冷淡,泻火也很少找他们。直到他们生育的帝卿长成倾国姿色、被我收用,我才时常让双儿母子共侍。
至于君彬,因东宫招新伴读入宫,在一众新人中最为斯文俊秀,偏偏骨子里是个败类。我便故意引诱他撞破我迷奸表兄,就在他哥哥床边逼奸了他。后来还当着众人的面训诫淫辱,他发狂顶撞,我便给他喂了药关禁闭。等放出来时,他便成了只淫荡的忠狗,原本一心想让表哥做君后,现在却各种争风吃醋。上元夜我原本是和表兄出宫,却被他阻挠只得一个人过,不过也正是因此遇到了玉奴。”
说到这里,姜艾眼前出现了一幅如画之景。灿烂的烟火下,一个肌肤胜雪含光的小公子嘴边噙着微笑,眼神比泛着花灯的湖水还清澈,竟让人莫名生出一股熟悉感。他差点跌入湖中,幸得年纪稍长的俊美少年相救,天生的幽幽体香却另对方心旌摇曳。正是香雪覆山百花凋,与君相识故人来,一见倾心情难忘!
“所以我带他回宫了。”曜帝道,“阿媚身体冷淡青涩,但被我言语撩拨、药香调教,故意撞见他人承宠,逐渐知情识趣、日益显出了隐忍的媚意,他刚成年、我便要了他,因着他肌肤如玉、体香如梅,便赐名玉奴,此后随身侍奉、盛宠不绝。清清虽然伤心,但有了孩子,也无暇分心。东宫众人则不然,君彬传谣玉奴狐媚惑主,借众人和表兄的手惩治他,竟使得玉奴小产。我跟表兄吵了架,君彬怕我迁怒君氏,便出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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