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你知道我向来疼爱循儿,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周瑜沉默了一瞬,没说话——会不会做什么可不是说说就算数的,仅是孩子们在孙权手上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忧虑而失去反抗之心。
怀里的温香软玉不再挣扎,但孙权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还想要更多。是他一直想的,他惦念了太久,几乎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可以将所有的不得都暂且忘却。
他轻抚周瑜柔滑细腻的脊背,白皙皮肉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九岁那年他意识到他对周瑜的感情并非单纯对兄长的依赖,周瑜给他带的所有东西都会被他珍藏,哪怕只是用来哄孩子的一朵花儿。后来他愈发得寸进尺,总缠着周瑜要这要那,为此没少被哥哥揍过,可是周瑜都答应他了。
他现在想要周瑜再给他一样东西,而他想要的——都会得到。
四处玩弄的手慢慢滑到了小腹。平坦而白皙,皮肉之下是孕育生命的胞宫,这儿曾经隆起过两次,为兄长诞下了两个孩子。
“公瑾这样爱孩子们,那……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他眼中是太过期待的神情,抛出自认为最有诱惑力的条件:“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他做太子。”
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周瑜,就好像以前每一次讨要礼物一样。而只要周瑜答应,他会立刻拱手奉上所有的一切。
他太想跟周瑜有一个孩子。一想到他的血脉会跟周瑜紧紧缠绕,他就兴奋得不可自抑。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那样的画面,幻象着自己跟周瑜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孙权没有说过,但他一直想——要跟周瑜共享天下。他要跟周瑜的血脉一直纠缠,然后共掌天下权柄,生生世世。
但周瑜沉默着,只觉得他疯了。肌肤上不断游弋的手让他恶心,他还牵挂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没精力再去想孙权到底要做什么。
孙权见他沉默,因猜不透他的想法而情绪更加激烈起来,那双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要将周瑜燃烧殆尽。他不相信周瑜不愿意,于是道:“绍儿不能再做国本,你不想让未来的帝王有周家的血脉吗?”
但周瑜没有看孙权一眼,强压的冷漠声音中没有一点感情。
“不想。”
他觉得太正常的拒绝却是完全超出孙权意料的干脆利落。干脆利落得像将孙权送上断头台,然后咔嚓就落了刀,让他根本来不及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孙权甚至愣住了一瞬。
转瞬就落下的刀斩断了他此前所有的热情与希望,连同那种深埋已久的渴盼。他眼中兴奋的火焰瞬间熄灭,整张脸变得死寂,只剩下无边的怒与恨,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冲将出来。
“为什么?!”字句几乎是从齿间一个个挤出来,短短几个呼吸间,孙权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扭曲又恐怖,犹如厉鬼附身。
但周瑜仍然淡淡的,丝毫不在意他的可怖模样,只好像怜悯他一般道:
“不重要。你难道不明白?这江山以后有无周家的血脉,于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孙权忽然明白了。
因为周瑜不在乎。他不在乎尊贵身份,不在乎滔天权柄,不在乎……不在乎孙权爱他。
所以才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这江山在他们百年之后落于谁手都不重要。周瑜是一个只看此生的人,十年前他要的是天下,于是罔顾身份在军营进出,扬鞭跨马;十年后他要的是江山安稳,于是辅太子监国,他与孙策生下孙绍和周循,从来与这江山毫无关系,仅仅是因为、仅仅是因为……他愿意和所爱之人诞下麟儿。而此后的事,他不在乎,也休想让他在乎。
孙权眼中已漫上一丝血线,他状若癫狂,周瑜不在乎这些,但他总有周瑜在乎的,他笑了一声:“想知道绍儿的下落吗?”
“想换他的平安,就给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冷宫侍从全被孙权换成了哑奴,每日能见到的正常人只有孙权一个,日上月下,周瑜几手连日子都记不清。每日的时光只是流水一样滑过,他不被允许做任何孙权没提到的事,哪怕只是站在墙边看一支花儿。
孙权连日宿在冷宫,强迫他日日承宠,清晨再将那虎符当做惩治荡妇的贞操锁一般塞进饱受一夜折磨的穴道。这器物早已失去原本效用,只沦为孙权折磨他的用具,宫中不是寻不出更好的东西,但孙权就是要用这象征着太多意义的东西凌辱他,让这冰冷的器具肆意地碾压过肿胀软肉,将每一滴精种都堵在其中,好让受孕更加顺利,也更能满足孙权淫虐的欲望。每每这时,孙权总会用略带遗憾的口气道:“公瑾这穴儿明明是罕见名器,宫口该严丝合缝才是,怎得总含不住精呢?”然而下一次,却只会变本加厉的灌满小小胞宫,直撑得那儿吃不下溢出来也不停。
完完全全的娈宠。
周瑜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不是不知道一旦嫁入皇家深宫便不得自由,一生被都将被囚于这样小小一个鸟笼中做金丝雀儿,但他从未担心过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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