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说有事,饭就不吃了。”
我轻哼一声:“饭不吃可以,礼要照送是不是?”
“花钱能解决的事已经是最好了。”他没表露出什么不满,“也不是总来,偶尔一回就算了。”
我心里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直到今天也是士农工商,民不与官斗是句至理名言。
不过难免感到心情郁闷,我提议李承宁去他们办公室大楼放老鼠或者蟑螂,他被我的话逗笑,总算没那么沉闷。
他说其实去年就已经想过要迁厂区,可设备能走人走不了,工人有家有口,不可能跟着去,再招人又都是生手,指不定要出多少纰漏,总之计划就这样搁置了。
李承宁说:“真的干这一行,才发现技术可以学,设备可以买,唯独招人是完全看运气的事。”
他看起来深受其害,我们没再讨论这个问题,假期过得很快,又到了傍晚时分,厂区内的人工湖泛着粼粼波光,我像是小道上的鹅卵石,只是其中小小一颗。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有点歪,想起一些不太正确的事,那天晚上李承宁涣散着看我的目光,高潮时耳朵到胸口红成一片,半阖的眼睛似乎有水要流出来。
我回头环顾一圈偌大的厂区,又定睛找到一颗最饱满圆润的鹅卵石,我想我的行为与决定无法真正干涉到李承宁正确的人生轨迹,由此放下心。
我不属于无私奉献的性格,相反,收取的代价十分昂贵,既然我帮了他,那他也应该帮帮我才对。
在这方面我早就失去了选择权,也许车祸不仅带走了我的双腿,还有我的伦理道德和为人最基本的羞耻感。
而且李承宁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他并不排斥,我保证这次会克制一些,就算还是活很烂也不会再扇他耳光了。
如果说我的接受度在地上,那李承宁就在天上,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要他给我口一下而已,但李承宁仿佛喝了假酒……
“太超过了。”我说。
“很不能接受吗?”他表情冷静如常,语气也轻描淡写:“又不是让你操我,用腿都不行吗?”
“………………”
这话乍一听很正常,但我应该是疯了才会让亲弟弟给我腿交。
李承宁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很轻地皱了一下眉:“而且就算操进来也没关系吧,我又不会生,谁会知道我们做过这种事。”
我骂他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李承宁坦然面对我的怒火,问我:“那哥是准备一直用手帮我吗?”
“李承宁,你都在想什么?!”我又一次感到崩溃,怀疑他根本没有认真听我的话,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我不用手,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弟弟的屁眼里?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参加残奥会或者穿着假肢站军姿。
李承宁垂下头没有说话,像一片沉默寡言的湖水,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乞求他不要这么离经叛道。
片刻后他抬起头:“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射。”
我感到很冤枉,“是你自己睡着了好吗?我才没有要拦着你。”
李承宁皱眉:“你骗我说等一会儿,我以为你至少帮我一下,不然我怎么射得出来。”
我哑口无言,这简直是胡搅蛮缠:“你……可是你一开始不用摸就要射了,到底和我有关系?”
“你也说是一开始,后来又不一样。”
我委屈地要哭出来了,但被弟弟欺负哭这种事太丢脸,我只好拼命忍住:“你都快爽死了,当时怎么不说这么多,现在来怪我是做什么?”
李承宁刻薄道:“就是哥的问题吧,除非你现在帮我打出来,我就不计较了。”
“………………”我讨厌他。
“你就是这么和哥哥说话吗?”
李承宁用一种我拿哥哥身份压他的眼神看我,“好吧,抱歉。”
这个道歉一点都不真诚,隐隐还讽刺我说话不算话,我顿时感到心里窝火,这是什么事,我出人又出力,他爽得差点晕过去不说,现在来和我秋后算账,一下子全变成我的问题了。
我是受气包吗?挥开李承宁的手,骂他:“滚出去,滚远点。”
他把我惹急了又来哄我,说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讲,要我体谅他一下,毕竟他又有好多天没有射过,都是男人,应该能理解这一点吧?
我冷笑一声:“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发脾气吗?”
李承宁说他没有这个意思,也许看出我还要发难,索性用手捂住我的嘴:“好了哥,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骂我了,我帮你舔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今天目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李承宁刚刚说那么多是不想做,原来不是,我决定短暂地原谅他一下。
性器被包裹的快感与手不同,我扶着他脑后,偶尔会用些力气压下去,让李承宁的脸完完整整触碰到小腹,他呼吸困难,脖子上的青筋缓慢浮现。
我专注享受时不希望听到有声音,因此很少给李承宁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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