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捏得有点疼,却没躲,反而往我身上靠了靠。
等他趴到我身边,我不计前嫌给他盖好被子,李承宁说:“别去医院了哥,周末我陪你。”
这正合我意,但我要拿一拿架子,闻言没有立刻做声,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我给你舔,上次做得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说。
这种小闷骚就是很会拿捏人的,姿态放得这么低让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但我又有点抗拒,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对男人硬不起来,胡乱推脱了他:“不用,我是你哥,总做这种事像什么话。”
可他又说:“是我想要,帮帮我吧,哥。”
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有一有二就有三,再加上这是我弟弟,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努努力也是可以克服的,应该能稍微硬一下。
点了点头:“随便你吧。”
他脱下我的裤子放出性器,先是用手圈了圈,没什么刺激的感觉,我隐隐排斥,鸡巴非但没硬起来,反而更软了。
“………………”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我拍开他的手,飞快撸了两把,半硬时放回他手里。
李承宁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低下头吃进去,我没有告诉他,他给男人吃鸡巴的样子很骚,高挺鼻梁牵扯张开的唇,睫毛低垂看不清神色,但吃得很认真。
这种没什么表情的脸最适合被抽,既不谄媚也不讨好,就是单纯的骚,我有些心痒,被他勾得鸡巴跳了跳,铃口划过上颚留下咸湿液体,被喉结滚着吞咽下去。
我哑声问他:“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李承宁动作没停,用行动回答我。
我恶劣心起,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又问道:“每天晚上出去是喝酒还是挨操?”
他说:“没挨操,哥试试。”
他牵着我的手放到身后,臀瓣对我敞开,肉洞放松作出一副待检阅的姿态。
这个时候又乖得很,看不出在车上对我大呼小叫的样子了,李承宁就是这样,听话的时候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我问他是不是出去挨操也会乖乖回答,不会因为我故意羞辱他就和我置气或撒谎。
我对此很满意,也愿意给他一点奖励。
后面洗过了,李承宁从小就是爱干净的小孩儿,我对他很放心,手指抠进去不客气地插了两下,又用指腹抵着肠壁转了一圈,我当然检查不出所以然,只能感觉到紧,很紧,应该没有偷偷出去挨操。
很快我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他屁股上,性器被完全包裹吞吐的快感十分剧烈,我仰着头两眼发直盯着天花板,喉咙里喘出无意义的闷哼,这给了李承宁很大鼓励,他为我做深喉的次数更多。
爽……我转被动为主动,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住,挺腰将他口腔喉管插成一条直线,当做汁水丰沛的逼穴来干,潜意识使然,等我发现的时候,李承宁的乳头已经被我揪肿了。
男人果然是很不齿的生物,我轻咳一声,只当作无事发生。
手却粘上去拿不下来,紧致微烫的乳肉戳着我手心,李承宁喘息粗重,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直跳,浑身紧绷颤抖着,想来是第一次被人玩奶子。
我难得出声哄他:“放松点。”
他艰难吞咽着,说不出话来,只将胸口往我手里送了送以示回应。
我哼笑一声:“玩玩奶子还要你同意不成?”
李承宁十分躁动,眼神不复清明,乳晕已然肿了一圈,他痛苦地闷喘,却找不到欲望的出口,只好含住龟头小口小口舔着,空隙里低低叫我:“哥……”
实在是太爽了,我眼前白茫茫一片,浪荡喘息着射了李承宁满脸,体内的欲火没有随着精液发泄出去,反而烧得愈发旺盛,浑身火烧火燎的热。
李承宁睁不开眼,用手抹了一把才掀起眼皮,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啪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
好几年没有性生活,我真的憋坏了,起伏的胸口掺杂一点崩溃,保留最后的人伦和理智,我让李承宁三秒内滚出我的房间,不然我真的忍不住要上他。
他再次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故技重施道:“是我想要的,哥。”
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再想要也不可能:“你别逼我,出去。”
李承宁轻声哄我:“就一次,哥给我吧。”
我死守底线:“不要,我喜欢后入,不喜欢骑乘。”
这难倒李承宁,他蹙着眉思考,半天不得其解。
体内翻腾的欲望总算冷静一些,我扯过被子盖上,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最后,李承宁决定背对着我骑乘,他想出办法也不拖延,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好了哥,后入就后入。”
神经病,死变态,骚gay,我拽着被子就像拽住摇摇欲坠的节操,但终究没拗过李承宁,带着满脸羞愤看他坐上来。
他双手向后撑在我胯骨两侧,没怎么扩张的肉眼干涩紧致,李承宁不怕疼,皱着眉头就要沉下腰,吓得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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