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放进兜里,只显露出手电筒的一角,摸索着扯着草根往上爬。
突然间,他触电般的收回手,用手电筒照着,上面已经冒出了一粒血珠,他吮掉了血,发现那是一个浅显而又狭长的伤口。
虽然他明显感觉是被什么东西咬到的,但是看着这伤口的形状,又让白煜猜测,或是自我安慰的想,应该是被茅草一类的植物割伤的吧。
待爬出土坑,拔出卡住轮胎的石头,白煜已经精疲力尽。
进入车里,关上车门,白煜继续往前面的道路开去,待回到家,扔下满是泥土的脏衣服,简单洗漱完躺在床上,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他就倍感绝望。
有了这次的经历后,他下次再走那条小路就是蠢货。
但他显然,也从这个荒谬而怪异的地方带走了什么东西。
一个白色的半透明丝状物静静的吸附在了白煜的手腕上,祂只有指甲盖那么长,如同人类的头发丝一样细,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小的绒毛,伴随空气的流动而缓缓漂浮,也许是因为祂做了什么,在那如同丝绸一般滑嫩的身躯中,透着一点点红色。
白煜手上的伤口没有愈合,空气中丝丝缕缕的血的味道仍然在吸引着祂。
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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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p场面预警,种淫纹
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
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老师,老师。”在火光中,白煜不安的呼喊。
老师走过来,捧起了白煜的脸,他手上满是血的腥臭味,白煜的唇瓣被他用拇指摩挲着,涂抹成艳丽的红色。
“我的好孩子,今天是你成为神的新娘的日子,你该高兴才对。”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啊。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白煜试图唤回老师的理智。
听到白煜的提问,老师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
“老师?”
白煜仔细去看,发现他是在笑,可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神吗?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神,因为无论是上帝,还是佛祖,他们都是人们为了摆脱苦难的杜撰。我们所经受的苦难,并无任何意义,甚至连人类本身,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从虚无中出生,都终将回归到虚无中去。”
“而唯一不变的,只有永恒的宇宙。”
在前所未有的狂热里,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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