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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老师,老师。”在火光中,白煜不安的呼喊。
老师走过来,捧起了白煜的脸,他手上满是血的腥臭味,白煜的唇瓣被他用拇指摩挲着,涂抹成艳丽的红色。
“我的好孩子,今天是你成为神的新娘的日子,你该高兴才对。”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啊。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白煜试图唤回老师的理智。
听到白煜的提问,老师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
“老师?”
白煜仔细去看,发现他是在笑,可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神吗?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神,因为无论是上帝,还是佛祖,他们都是人们为了摆脱苦难的杜撰。我们所经受的苦难,并无任何意义,甚至连人类本身,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从虚无中出生,都终将回归到虚无中去。”
“而唯一不变的,只有永恒的宇宙。”
在前所未有的狂热里,村民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刀片划过玻璃。
祭坛上充斥着浓重的烟雾和异味,连空气都变得浑浊,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在那些古老的石壁上,使得上面的符号更加醒目,与如同活了起来,与天上的群星一起旋转。
无数黏腻的液体自石壁上流淌而下,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
白煜想要逃跑。
被村民推回祭坛中央。
突然间,一道猩红的光芒从天空中炸起,将洞口处照得亮如白昼,在滚闷的雷声中,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了洞外。
白煜开始尖叫,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尖叫了。
他被村民们按在了祭坛中央,全然不顾身上披的黑纱掉落在地上,赤裸的躯体在粗糙的石面上磨出血迹。
“白煜,”老师喊他,声音也在发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你必须要呆在这里,听到了吗?祂是为你而来,专为你而来。”
“阴阳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这不愧是最好的祭品。”
“混沌双体,通天异人。”
村民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白煜的胯下,在那因恐惧而软垂的阴茎下方,有一个狭窄的肉色裂口,上面的淋漓的汁水在火焰下闪烁。
无数双眼睛窥视着,就像是透过蚌壳的缝隙窥视里面的珍珠。
他腿间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白煜。但是小白煜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本能把这个作为一个秘密,不可与他人知道。
可当他告诉老师的时候,这个秘密便不复存在,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都看到了!他们都在盯着我看!”
赤裸袒露的羞耻与被他人窥视的不安甚至一度战胜了恐惧,白煜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可是脚踝被紧紧抓着,反而往两边分得更开。
那双白皙的腿向所有人大敞着,在众人赤裸的目光下,那个无毛的裂口处白嫩的皮肤不停地收缩,张开又紧闭,间或漏出一点丰盈的唇肉,有一滴淡清的液体顺着唇肉往下滴落,凑近一点,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混杂着蜂蜜的甜味,如同一个鲜嫩的蚌蛤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的皮肤好白,新鲜,又嫩,像刚破土的笋。”
有村民将手伸过来,一只,紧接着是更多,那些手常伴劳作,手指短而发黄,骨节粗大,表面沟壑纵横,深深陷进了泥土,是无数双在贫瘠的土壤中挣扎的手。
现在,这些手覆盖在白煜的身上,揉弄着白煜娇嫩的乳头,那粗砂似的手指摩挲的白煜粉嫩的穴口,无视白煜的挣扎与哀求,在那穴口处带着唇肉打转。
“他的乳头是粉色的。”
“底下的穴也是,”村民伸出在肉穴里搅动的粗糙手指,拇指和食指分开,给其他人看两指之间透明的黏液,“看,他的肉穴好骚,”他复又将两指放于嘴里品尝,干裂的嘴唇与舌头砸吧出声响,像是干渴之人饮到甘泉之后的意犹未尽。
“好甜,又骚又甜。”
白煜因为这些触摸而感到恶心,因为即将被侵犯而感到害怕和绝望,即便他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救命!”他无助的哭喊,“谁能来救救我!”
可是,没有人。
从来都没有人。
他知道,这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事情啊。
可是即便不哭,即便没有人安慰,他的痛,他的难过,仍然是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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