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被怪物抱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不停跪拜的众人们,他们的身体颤抖着,口中念诵着古老的听不懂的语言,仿佛这样就能够与神明沟通,将自己的意愿和祈求传达给祂。
白煜抓起怪物的尾巴,好奇的打量,在摇曳的火光中,怪物的尾巴呈现出深邃的银灰色,扁平像是鱼骨,可又比鱼骨更为紧密与锋利。
怪物也任由他抓着,甚至收起了尾巴上的棘刺,在白煜藕段似的小臂上缠绕,带着冰凉的质感划过他的掌心,明明锋利如獠牙,此刻在白煜的手上却温顺如同羊羔。
白煜低低笑了起来,他忽然就明白了,明白自己究竟得到了怎样一种惊世骇俗的力量。
引着怪物走向了分列于石壁两侧的村民前,他抬起脚尖勾起了那人的脸,那人似乎刚从狂热中醒来,在见到白煜或者说看到白煜身后的怪物那一刻起,整张脸顿时血色全无,目光再没有最开始的赤裸,而是发抖的埋下头去。
曾几何时,白煜就像现在这样跪倒在地,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被他们拳打脚踢,当做贫瘠生活的消遣,无论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在这片贫穷的山坳里,滋养不出爱与希望,有的只有贪婪、暴戾,一层层的压迫。
“不,不!”村民们哀嚎着。
白煜却在开怀大笑,如同是第一次笑,如要把这一生的笑容都在这一刻耗尽,看着他们逃跑,看着那些曾今欺负过他的人,被怪物的撕碎,倒在血泊里。
“白煜。”老师叫住了他。
白煜扭过头去,见他依旧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自己,声音依然很温柔。
“你做到了,我很高兴。”他朝着白煜伸出手,期待的看着他。
那双手,曾经是白煜极度渴望的,他渴望这手带来的温暖,可他一直都清楚,这双手永远都是有条件的。他给与白煜一点点爱,便不停想要从地他身上拿走更多的东西。
而现在,他的施舍,白煜不需要了。
“不!”在老师的讶异中,白煜转身,扑倒在了怪物的怀抱里,张开嘴,任由怪物的长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就像是将自己连同灵魂都一起献祭给了魔鬼。
在这疯狂的世界中,也许自己的脑子也跟着不正常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癫狂。
地上散落了无数的白袍,深沉的白浸染了浓郁的红。
所有隐秘的,最深层而原始的欲望被激发。
他们不知羞耻,浑身赤裸的面对所有人。
人们两两成群,成群,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无数的手纠缠着像是一张网,赤裸的躯体交合在一起,在轻飘飘的雾里,和一个人接吻,就同时和所有人在接吻,伸手抚摸着麦色的紧实的肌肉,又好像是在揉弄着白皙丰满的胸脯,不同颜色的阴茎,不同形状的穴口,那些白日里被压抑束缚着的,见不得光的隐秘欲望在此刻全部宣泄,乳房和乳房,胯部与胯部相互摩擦,在向前顶胯感受到前面紧热的同时,身体深处同样在被凶猛的撞击,这个村子里的人从未在以往的任何时候,像今天这样,感到趋同……
在沸腾的空气中,白煜扭头在和怪物接吻,若放在几天前,白煜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正在和这样一头惊骇的怪物接吻,他身上覆盖着坚硬的鳞甲,白煜要小心的动作才能不被锋利的边缘刮伤。
怪物正用手臂揽着他,祂的骨爪需要刻意避开白煜,似乎只要稍一触碰就能在白煜的皮肤上留下伤痕。
祂随时都可以撕碎他,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祂是如此的强大,危险,却又是如此的让人着迷,每当白煜被他护在怀里,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视时,内心里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
“没有任何人能再从你这里夺走什么了,你拥有你自己。”
嘴里的舌头比看上去柔软,粗糙的舌面刮过他的唇齿,白煜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可是每当与那柔软的舌头纠缠,白煜都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心脏都正在被打开,那里也住着一个怪物,一个孤独,胆小,害怕受伤却又声嘶力竭的怪物。
他背靠在怪物的怀里,由怪物的手臂揽着自己,那怀抱越紧他越是安心,他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白皙的双腿大敞,秀气的阴茎向上挺立,腿间的红糜的花穴不停翕动,里面的花蒂圆润,带着汁水从肉穴中微微探出。
他还不知道这样的情动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感觉到下腹一种难以言喻的痒热,想要缓解但又不得其法。
怪物的尾巴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灵活的像是蛇,缠绕着他的躯体一路到了白煜狭小又敏感的穴口,那圆润的尾端刚一接触那花肉,冰凉的触感便让白煜打了个寒噤,白煜停止了和怪物的深吻,低头看看在自己花穴前不停摩擦的尾尖,湿润着眼睛不解的看向怪物。
白煜觉得穴口那里被尾巴磨蹭得痒痒的,又或许是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的缘故,那个奇特的器官,从和怪物接吻开始,就一直感到热痒,他不解的伸手过去揉了揉,只觉得那个穴口更湿了,他摸到了从穴口里探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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