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再次充盈他的整个身体,他甚至能听到怪物的尾巴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他的肉穴在贪婪的吞咽着口水。
白煜再一次高潮了,他脱力的瘫软下来,软哒哒的倚在怪物身上。
怪物将祂的尾巴从白煜的肉穴里抽了出来。
仅仅是一个抽出的动作,就让白煜浑身战栗,回忆起了淋漓的高潮。
如果说最开始,白煜的穴口还是一个紧闭的蚌蛤,一个花瓣层层卷卷的花苞,那么现在,在白煜经历了无数次高潮之后,他的穴口此刻像是一个熟透的水果,又软又艳。
白煜的肚子里湿哒哒的,尾巴刚一抽出,就有在刚刚抽插之时,被堵塞的液体流了出来。
白煜红了脸,即使怪物的尾巴抽出去了,那种异样的感觉仍在,就像是被种下了一个种子。
在他的小腹处,有一个浅灰色的纹路若隐若现,像是藤蔓,又像是带着棘刺的怪物的尾巴。
白煜伸手抚摸了一下,小腹平坦,那纹路不像是画在外面的,更像是深入了他的脏器,无法磨灭与消除。
“这是什么?”白煜问。
“这是一种烙印。”当怪物消失在黑暗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白煜的脑海里响起。
“无论你在哪儿,我都可以找到你。”
“等我。”
……
“嘭!”
瓷器碎裂的声音将白煜从荒诞而离奇的梦境中剥离。
光线从褪了漆的赭红色窗框里照了进来,浅银色的灰尘在屋里轻轻的飘,地上满是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锋利的边缘被光线染上一层金色的轮廓,近来他悉心照料的那盆多肉,里面的植物尸骨无存,只剩一捧黄土。
房间的窗户不知为何是打开的。
小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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