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不能成为他生活的全部,他仍在试图把这个占据他身体一小块的地方给忽略,他在人世里生活,被规训于一个既定的壳子中,努力把那些被视作异端的部分都隐藏起来。
只这一晚,他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只这一晚,到了白天,一切都会逝去,像是太阳晒过了的朝露一般了无痕迹。
他把声音调小,调整到这暗夜里,只有自己能听见。
画面里,两个身影便像提线木偶似的动了起来。
“啊~啊~好棒~好爽~用力,用力来插我!啊!啊!”
“我草,oh~,啊!太棒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口中津液彼此交换的声音,耻骨撞击在肉臀上的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边。
他起先是羞怯的,用眼角余光觑着屏幕,像是一个新嫁娘第一次看男人赤裸的躯体。
那物什并不好看,又硬又黑,皮是粗砺的,像是老树,底下长着杂乱的毛丛,像一条臭烘烘的大狗,咻咻的哈着热气。
可是白煜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盯着那看着粗壮的阴茎堪堪抽出一小截,很快又猛烈的撞入肉穴里,被紧致的包裹,贪婪的吞咽。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夏季的青丝薄被里蜷缩起来。
他于是伸手抚弄自己的阴茎,当画面里男人的阴茎抽出来时,他抚弄自己的龟头,当那阴茎狠狠插进去时,他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柱身。
可仍觉不够。
那个身下刻意被他忽略的花穴也痒,亟待抚慰,他越是忽略,越是猛烈,越是会激起一种蛮暴的反抗。
他于是从被子里收回手,用湿润的舌尖在舔弄指头,然后伸进被褥里。用指头扒开肥腻的肉唇,把里面躲藏的阴蒂头露出来。
他一边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一边用指头在蒂头打转,间或用指甲抠弄那硬籽,在他的抠弄下,他的阴蒂从肉唇的包裹中彻底露出来,骚穴已经湿了,里面像发了大水,将白煜的指头和手指正在揉弄的阴蒂都浸得滑腻一片。
被子里又烫又热,他两条白腿踢开被子,朝两边岔开,像是等待被鸡巴插入的妓女。
欲望像一头旷日持久的野兽,用利齿深深的撕扯掉白日的皮囊,露出里面烂熟的血肉。
白煜紧闭着双目,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欢愉。
穴里面在痒,痒得一阵火似的,从体内蔓延至脊柱发梢,他把手指插进穴里,一根,再到两根,葱白的指节在嫣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可恍惚里,仍觉得不够,他的小穴吞吃过比手指还要粗,不,比画面里的阴茎还要粗大的东西,像是品尝过了更猛烈的欲望,便看不上这两根清汤寡水似的手指。
他于是找到了穴里的敏感点,按上那个凸起的地方,整个人忽的像一条岸上的鱼一样弹起,又猛的落下。他在的手指在穴肉里抽插着,按他喜欢的方式揉弄着肉穴的深处,在绵延而猛烈的欢腾中,已经忘记了这快乐曾经是谁教会他的。
“啊,骚穴,骚穴受不了了,太深了,要烂了。”
在淫荡的叫喊声中,他只知道自己还想要快乐,再快乐一点。
电脑的画面上,男人抽出阴茎,拿出了一个更大,更粗的按摩棒,塞进了肉穴之中,那按摩棒在肉穴里高速震动,嗡嗡作响,像是连空气都要点燃。
欲望这种东西,外表越是纯洁内里越是腐烂生蛆,越是隐忍越会因为泛滥而决堤。
白煜眼神迷离了一会儿,继而又翻身在抽屉里翻弄,在那里,正放着一个筋膜枪。
他把开关打开,筋膜枪剧烈的震动差点让他握不住。
那枪头是鱼尾形,两端凸起,中间相连,白煜试了几次,都没法像画面里一样一整个塞进肉穴里,于是一手拿着筋膜枪,手指把肉唇往两边分开,露出早已挺立肿胀的阴蒂,他把筋膜枪翘起的一头对准了自己的骚阴蒂,另一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刚一接触,高速震动的筋膜枪枪头打在骚阴蒂上面,震得他的整个肉穴,连同下半身都在颤动,就像是有无数的手指在他小小的敏感的阴蒂头上拍打。
“好骚啊,骚阴蒂受不了了,要去了。”白煜爽得高潮了,花穴绞出了水,打湿了下面的床单。
像是好奇似的,小黑跳到了白煜的腿间,凑近了他的骚穴。
白煜在高潮的余烬中看着自己两腿间的小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两条长腿朝两边分得更开了,他一手上下套弄尚且挺立的阴茎,一手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骚穴里。
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他这一次动作缓慢的,又娇又诱惑,葱白的指节在红糜的穴口里进进出出。
骚穴里全是水,软得像果冻。
小黑看着,乌黑的大眼睛,天真而纯粹。
在这暗夜里,他把那些最隐秘的欲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他仗着它什么都不懂,不会说话,便肆无忌惮的发骚,他对它分开肉穴,诱惑它,勾引它,恍惚里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冲小黑翘起屁股的母猫。
浓夜遮盖的世界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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