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那眼睛,或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眼睛。它们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深邃的黑色,仿佛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上面还有一圈荧蓝色的光斑,咋看像是暗夜里的群星,也许是美的,但看在白煜眼里只有惊恐。
他无法想象,自己想在正在跟一个如此恐怖的怪物交媾。
“为什么要跑呢,小奴隶?”
那一刻,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不是任何已知的语言,可是他却能听懂了,这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想要尖叫,可是他叫不出来,一根足有儿臂粗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紫黑色的粗粝肉块在他嘴里进出,把他的唇瓣摩得绯红,黏液装满了他的口腔,像是一块海盐味的果冻,无法承载的唾液流了下来,落到他的身上,很快就被触手舔尽。
触手包裹了他,将他从门边扯了回来,拉回了由无数触手形成的软床里。
无数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盯着白煜,他恍惚中看到了那些眼睛在黑暗里分开又闭合的声音,像是无数的星星。
那未成形的黑暗将他淹没,可怕而迅速,白煜一双手在空中慌乱的摇,却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了,像是活人被埋进了坟墓里,挥舞着双手作最后的抵抗。
“不,不要。”他颤抖着说,扔在挣扎,试图去够门。
一开始,祂对他是宠溺的,祂放任他去够到那扇门,然后又把他拉回来,就像是玩弄一只掌心里的仓鼠,让它不停在两手之间奔跑,却永远无法离开。
毕竟他的小奴隶是这么好看,祂能够容忍他的一点小脾气。自祂恢复这庞大躯体以来,每时每刻都能更清楚的能感受到小奴隶的一切,他温暖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在他皮肤下勃勃的脉动的血管。
他是如此可爱又脆弱,如同孩童手里的猫仔,稍一用力就会被弄死。
可是渐渐的,这样的游戏使他感到厌烦。
“为什么要抗拒呢?”祂不明白,“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我们会改造你的身体,让你变得比这个星球的任何一个原住民都要强大】
【你会成为最合适的苗床】
渐渐的,白煜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他试图抓住门把的手,葱似的指尖竭力张开,又软软垂落,因为难以承受的欢愉而抓紧了摩擦过掌心的触手。
那些触手滑过他的皮肤,仿佛冰冷的石鳗在皮肤上滑行,所过之处,留下咸腥的黏腻液体,带来一阵紧缩的颤栗,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那块皮肤上轻轻的吸。
“啊……”颤抖的呻吟无法抑制的从唇齿间泄出,白煜低头看过去,见在自己的阴蒂正被触手从湿润肥大的阴唇中剥出,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适应来自肉穴不停地插弄,可是那敏感的阴蒂,被触手窥视着,有触手的尖端分裂开来,在那张开的口器里,是无数排小而白的牙齿,白煜害怕的伸手过去阻止,想要抓住那触手,那触手却缠绕他的手指,灵活的往上,咬住了阴蒂。
“嗯啊,啊……”白煜扬起了脖子,呻吟又似痛苦,又似欢乐,他能感觉到,那牙齿的每个尖端都咬到他娇嫩的阴蒂上,啮着那一层薄皮,细细小小的痛苦,经过阴蒂上的神经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波涛一般,席卷蔓延他的全身,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阴茎,被触手卷起,上下套弄,马眼因为这不由自主的快乐而渗出了清液,被细小一点的触手舔舐干净。
有触手自他马眼张开的孔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从未被外物造访的地方,因为入侵者的到来又痒又痛,他却感到一阵热痒从尿道内升腾,他一边抗拒着,在这过度的欢愉中勉力维系理智,一边又渴望触手的插弄,好缓解他尿道内的瘙痒,如同饮鸩止渴。
那触手起先是细长的,缓慢的,像蚯蚓在钻进湿润的土壤,可越到后面越大,把马眼撑开了有指头大小。
“啊,不要,痛。”他呻吟着,到了后面又近哀求。
“你要张开。”那眼睛看着他,声音诱哄如同恶魔。
“对,对,乖孩子。”
白煜顺从了,因为在极端的恐惧中,无可凭依的黑暗里,这声音温柔得让他想要掉泪,他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他张开了膀胱口的肌肉,放任触手涌了进去,占满了他的膀胱,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要坏掉了。
【以后你将不需要排泄】
【这里会被改造成卵囊,一次性存放数百枚卵】
【当那些卵孵化时,你会感到快乐,永无止尽】
房间里昏暗无光,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时间的沙漏被踩碎,金色的流沙倾泻出来。
他半昏半醒地做梦,梦见幼儿时期的自己,耳边有母亲冷颤颤的歌声,混合着温暖和苦涩的味道,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来去自由,饿了便汲取花蜜,困了便酣睡于花蕊,总被花的香味包裹。
那些早已模糊遗忘了的画面,各种生命鲜活的纷繁复杂的感官,像是被树叶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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